他走之後就沒再出現,別墅裡莫名地多了好多保安公司的人,黑衣黑褲,一個個面無表情的。
我的證件,手機什麼的都被他收走了,別墅的座機,網線,總之一切和通訊有關的都被他切斷了,是的,他把我囚禁了。
無論我做什麼,他們都隨時跟着,就連上廁所,他們也在外面守着,總怕我一不小心,就在他們眼前消失。
他不在,我反而平靜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約莫過了半個月,他打來了電話,保安接的,在轉我接聽,直接問道:“想明白了嗎?”
語氣很平淡,那些蘊藏的怒意似乎也消失了。
我很是平靜:“想明白了。”
然後就是沉默的呼吸聲,有時候心中的隔閡一旦打開了,就很難修補上。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快立秋了,夏天的燥熱正在慢慢的褪去。
一進門,那些保安人員就全部撤了出去。
可神色,卻是十分的疲憊,這些,是我從來沒有在他身上見過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與我相關。
他直接進了浴室,好一會兒,喚了我一聲,讓我給他倒杯香檳送進去,諾大的浴缸,他浸泡在裡面,閉目凝神,似在緩解渾身的壓力。
我安靜的過去,將高腳杯放在浴缸旁的邊臺上,就在轉身離開之際,“啊..”手腕被他握住狠力的一拽,整個身子就倒向了浴缸裡,絲裙被打溼。
嘶拉一聲,絲裙被扯破,他不由分說就將我按在了浴缸裡,不似往時的溫柔,目光也是有些駭人,我想逃,卻被他按得死死地,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我知道他氣性大,蠻橫起來更是無人能敵,便不再掙扎,任由他的得寸進尺。
從浴室再到牀上,身體糾糾纏纏密不可分,我緊緊的摟着他的背,低低的聲音哀求他:“..你別…”
面對我的低求,他卻置之不理。
他似乎對我恨之入骨了,拼了命的折騰我的身體。良久在我頭頂冷笑一聲:“顧清漪,你還知道疼,我特麼弄死你的心都有…”
這樣的他,是我所沒有見過的,現在想想,也許以前的他對我還是很耐心的。
我不再言語,承受着那份痛意,無休無止。
躺在牀上心底是走投無路的感覺,他也不說話,香菸抽了一根又一根,我轉過身去背對了他,想開口卻不知從何說起。
終於,他捻滅了手中的香菸,把我身子板過去衝向他。便先說:“你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
我忍着腿間的痛意,緩緩地坐了起來,與他平視着,眼神近乎懇求地望着他:“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在和你這樣繼續下去了。”我厭倦這樣的關係,厭倦這種不爲人知的生活。
他緊緊地捏住我的下巴,眼裡是困惑:“爲什麼?我對你這樣,難道你不爲所動嗎?”
“是的。”我的眸中是異常的沉靜:“不爲所動,因爲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而你所給我的這些,並不是我想要的,我心裡沒有你。所以你強把我留在身邊也沒有什麼意思。”
說出來,也沒什麼可畏懼的了,反正我就想離開他,離他遠遠的。有些東西既然不屬於自己,不如放手。
他眼裡的怒火,似乎要將我吞噬,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他惱怒地說:“顧清漪,你特麼以爲你是誰啊,你想開始就開始,你說結束就結束,小爺我告訴你,沒門。想甩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說完,冷怒地將我甩到一邊,然後起身出去了,這一夜,他沒有回來,可他決絕的話還猶在耳邊,令我無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