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還是做噩夢了?”夜瀾急忙拍着夏淺淺的胸口,着急的問着,眼底滿是擔心和不安。
夏淺淺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罷了。”
“夢見什麼了?是不是昨晚被嚇到了?”夜瀾拿起手帕給夏淺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目光溫柔。
夏淺淺笑了笑,“只是有些擔心孩子……”
這一個孩子,跟小陵一樣,來的都不是時候,可是,夏淺淺真的很擔心他會沒有小陵堅強。尤其是昨晚被韓詩玉弄得差點摔倒,她心裡一直在擔心着孩子的事兒。
“我叫歐陽過來看看,嗯?別想太多了,這可是我們的寶寶,要相信,他會跟我們一樣堅強。”夜瀾輕輕捧着夏淺淺的小臉,目光堅定。
夏淺淺頓時感覺安心了不少,點點頭,有些無力的靠進了夜瀾的懷裡,低聲呢喃,“嗯,我相信,我們的孩子,一定不會這麼脆弱的……”
可話是這麼說,那孩子畢竟還小,經不起一點折騰啊。
爲了讓夏淺淺安心,夜瀾還是將歐陽瀚叫來了。歐陽瀚給夏淺淺檢查了一番之後,得知藍老爺子有給夏淺淺準備安胎藥,而且效果溫和不傷身體,甚至還能幫助夏淺淺控制和排除體內的毒素的時候,便放心了。
“別擔心,藍老爺子給你們的藥很有效,你的孩子不會又是的。以後多多注意,不要摔倒之類的,就沒事了。”歐陽瀚收起自己的儀器,端起一邊的茶杯,淺抿了兩口,語氣柔和,目光含笑。
夏淺淺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那就好了。可能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突然閒下來,我倒是有些不習慣,洗好胡思亂想瞎擔心了。”
“一孕傻三年,你還有至少三年要傻呢,所以,這不怪你。”歐陽瀚大笑了起來。
夏淺淺嘴角抽了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呵呵……”
歐陽瀚笑的更歡了,“別這樣,這真的不怪你,要怪就怪夜瀾,沒將你照顧好,瞧瞧,你們結婚了,他反而不能讓你安心了,是不是?”
“啪——”夜瀾剛好從廚房給夏淺淺準備小米粥,一出來就聽到歐陽瀚這話,當即忍不住,隨手就將一個勺子砸到了歐陽瀚的頭上。
“喂……”歐陽瀚躲避不及,被砸了個結實,瞪圓了雙眼,激動的對着夜瀾叫道,“夜瀾,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推掉了一堆工作,來給你老婆檢查身體的,你就是這麼對你老婆的醫生的?”
夜瀾一臉淡然的將手中的那一碗粥在夏淺淺跟前放下,一臉鄙視的看了歐陽瀚一眼,“你來給我老婆檢查身體,我自然是感激的,但,你趁機詆譭我,我就不能不管了。”
歐陽瀚咬牙,“你這是要打架的意思?”
夜瀾聳聳肩,“抱歉,我還要照顧老婆,怕是沒時間跟你打架,你要是想打架,喏……”夜瀾指了指門口,笑道,“那裡有個傢伙很無聊,你可以去跟他打一架,也剛好可以表演一個給我老婆看看。”
說着,夜瀾轉身,步伐淡然的走進了廚房,給夏淺淺又拿了一個勺子出來。
幾乎是同時的,夏淺淺和歐陽瀚都看向了門口,在看到門口那一隻興奮的不停搖頭擺尾的大傢伙的時候,夏淺淺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而歐陽瀚,則是氣得頭頂冒煙,一臉怒氣的衝進了廚房,“夜瀾,你***是故意的,看我不弄死你……”
居然叫他去跟一隻狗打架?而且還是一隻蠢狗!真是太看不起他了,歐陽瀚表示很生氣,後果嘛,自然是要找夜瀾算賬。
沒一會,夏淺淺就聽到廚房裡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顯然是歐陽瀚和夜瀾在裡面鬧起來了。
夏淺淺也懶得起管他們,起身,笑眯眯的看到了門口,正要準備開門放小甜甜進來,卻見傑森一身粉色的襯衣,嘴裡咬着一朵鮮花,笑眯眯的站在門口,看着夏淺淺道,“這位美麗的姑娘,可否讓我將這一朵美麗的花兒,送給你?”
說着,傑森擡手,帥氣的從嘴裡將那一朵花拿了下來,然後紳士的躬身,牽起了夏淺淺的手,將那一朵開得正豔,甚至還帶着露水的玫瑰花,送到了夏淺淺的手上。
“嗷,嗷……”小甜甜在一邊圍着夏淺淺轉着,嘴裡也發出了一陣興奮的叫聲。
夏淺淺看着手中的鮮花,送到鼻尖聞了聞,笑道,“嗯,這似乎是我們家的玫瑰。”
傑森的臉色一僵,“但這是我摘下來的,代表着我的心意。”
“那,謝謝你了傑森先生,我真愁着沒空去摘花呢,當然,如果能多摘一點會來插在客廳裡,應該會更好看的。”夏淺淺說着,擺弄着手中的鮮花,轉身就往屋子裡走。
傑森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夏淺淺剛剛那話的意思。
等他回過神來,傑森發現自己已經在門口的玫瑰花池邊站着,手裡已經捧了一小把各種顏色的玫瑰了。
他低頭看了看身邊依舊興奮的小甜甜,皺着眉頭道,“不對,小甜甜……那個小美人,是不是把我當免費園丁了?我居然在給她摘花?”
小甜甜似乎聽懂了傑森的話,不停的搖着尾巴,那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在說:沒錯,你就是被當免費園丁給使喚了。
當即,傑森的臉色沉了下來,忍着要將手中的鮮花丟掉的衝動,氣呼呼的抓着那一把鮮花跑進了別墅。
“來,多吃點。”傑森一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夜瀾正喂夏淺淺吃粥的甜蜜畫面。
真是好樣的,使喚他去摘花,他們兩個卻在這裡親熱。真心是把他當傭人使了嗎?
傑森挑眉,邪肆的一笑,一步步的來到了夏淺淺和夜瀾的身邊,然後突然鬆手,手中那一把鮮花,便很巧的掉到了夜瀾的身上,滴了他一褲子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