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也真的這麼做了,他想要她,發了瘋的想要。
既然她已經能下地,能行走,還能關心夜樺那個賤人了,說明她已經沒事了不是嗎?這些天來,他無時無刻不在爲她擔心和着急,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卻莫名的沒了記憶還被夜樺灌輸了錯誤的記憶,成爲了他傳說中的“嬸嬸”。
想起這個稱呼,夜瀾就覺得火大。偏偏夏淺淺這傻妞還傻乎乎的真以爲自己是他的嬸嬸,甚至一直在躲他。
這一刻,夜瀾都要憋出內傷了。倒不是因爲太久沒有女人,所以忍不住,只是一碰到她,他的身體就會不受控制。
夜瀾的手微微用力,想要掙開夏淺淺阻攔的手。
“不要……”夏淺淺有用力了幾分,那力道,讓夜瀾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是了,這四年她在英國,學了點功夫,這會兒力氣大了很多呢。只是,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什麼了。
夜瀾低頭,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咬着她的耳垂,呵氣如蘭,“寶貝,我真的好想你,給我,嗯?”
夏淺淺的心狠狠的顫抖了起來,抓着夜瀾的那隻手不由的鬆了鬆,讓夜瀾有了可趁之機,繼續往前摸索。
“不,不行……”夏淺淺立刻回過神,再一次抓住了夜瀾的手,擡起頭,紅着臉瞪他,“你不能這麼對我。夜樺會生氣的……”
“你這麼怕他生氣?”這個時候聽到夜樺的名字,尤其還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夜瀾的臉色十分難看,真恨不得打開夏淺淺的腦子,看看她裡面是不是都裝了漿糊。
他的臉色是陰沉的,眼神也犀利無比,他的心情很差,差到了極點。
夏淺淺被夜瀾這樣子嚇到了,有些不安的解釋,“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我是他的未婚……”
“你不是!”夜瀾低吼一聲,惡狠狠的看着夏淺淺,惱怒的道,“夏淺淺,他說什麼我可不在乎,但你不能承認,知道了嗎?你不是他的未婚妻,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你是我夜瀾的女人,我不允許你惦記我之外的任何人,明白了嗎?”
看到夜瀾生氣,夏淺淺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咬着嘴脣,眼底瀰漫着淚水,有些難受的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雖然你們長得很像,可是我不會認錯啊,我醒來看到的人確實是夜樺……”
“所以,你醒來看到誰,他告訴你什麼,你就信了是嗎?”夜瀾惱怒的咬着牙,一臉的怒氣,怎麼都掩飾不住。
夏淺淺眨了眨眼睛,無辜的回答,“我沒有了記憶,除了相信他還能怎麼樣?”
“那爲什麼就不能相信我的?既然你沒了記憶,又怎麼確定他說的纔是對的?”夜瀾氣呼呼的咬牙。
夏淺淺微微一愣,覺得夜瀾的話也有些道理,萬一夜樺從一開始就是在騙她呢?她怎麼能確定,夜樺沒有騙她?
“沒話說了?愚蠢的小東西,難道你沒發現你的身體你的心,都很喜歡我很依戀我嗎?別告訴我,剛剛你沒有感覺……”夜瀾說着,露出了邪惡的笑,舌頭輕輕舔着她的脖子,柔聲道,“你這敏感的身體,我比誰都瞭解,你也想要我,不是嗎?”
心中壓抑的秘密,那始終不敢也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就這麼被夜瀾說了出來,夏淺淺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咬着嘴脣,紅着臉,抓着夜瀾手腕的手,也慢慢的失去了力氣。
夜瀾滿意的摟進她的腰,寬大的手掌,繼續往下……
但只一會兒,又再一次被抓住了。
夏淺淺憋紅了臉,不敢去看夜瀾那寫滿**的雙眼,閉上眼睛,用蚊子一般的聲音道,“真的不能,我,我來大姨媽了……”
夜瀾只覺得自己被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從頭一直冷到了腳底。
這該死的小東西,爲什麼不早說?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兒,甚至還放任自己的**在發酵,就是對自己很自信,相信自己可以征服她。沒想到最後居然丟出這麼一個zha彈……
夜瀾黑着一張臉,不死心的掙開了她的手,手掌在她身上摸索了一番,在摸到那厚厚的一層的時候,終於相信了夏淺淺的手,手快速的退了出來,低頭,無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喪氣的道,“小東西,你是故意的,我要死了。”
夏淺淺被夜瀾這話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身體一抖一抖的,想笑又不敢笑出聲的樣子,着實是叫夜瀾惱火。
“你還笑?”夜瀾擡起頭,氣呼呼的瞪她。
夏淺淺小嘴一癟,一雙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夜瀾,一臉無辜的道,“是你自己要亂來的,我都說不要了……”
“該死……”夜瀾看着夏淺淺那撩人的小臉,還沒平息下去的慾火又在一起被狠狠的撩撥了起來。
他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就開始了一陣瘋狂的掠奪。
夏淺淺被吻得暈頭轉向的,身體無力的貼在夜瀾的懷裡,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他快速跳動的心臟和溫暖的身體,熟悉的懷抱,讓夏淺淺再一次沉迷了進去。
這感覺,爲何會讓她這麼迷戀呢?夏淺淺的理智,在慢慢的抽離,她覺得,繼續這麼下去,自己可能會出事,她不是夜樺的未婚妻嗎?夜瀾是夜樺的侄子啊,他們這是亂lun!
想到這裡,夏淺淺就用力的推開了夜瀾,退後兩步,瞪着雙眼叫了一句,“流氓,變態,我們不能這樣。”說罷,她退出了他的包圍,踉踉蹌蹌的跑到了牀上拉過被子蓋上,身體縮成了一團。
夜瀾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上,看着牀上縮成一團的夏淺淺,並沒去過去。他不敢保證,要是自己這個時候過去,會不會一個控制不住就要了她。
她是特殊時期,他就算再怎麼着急,也不能亂來啊。他這麼愛她,怎麼捨得傷害她呢?可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走了,夜瀾心裡也是憋屈的很。擡眸,看着牀上的夏淺淺,他卻只能無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