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感到那一處別墅的時候,徐小凡已經上去了。他下了車,檢查了一下週圍,發現了幾處監控之後,從出租車司機那裡借來了一頂帽子戴在頭上,壓低了帽檐下了車,在周圍走了一圈,之後,便輕易的將那些監控給毀掉了。
而這個時候,邢三帶着兩車人,也趕來了。
“大當家的,好久不見。”邢三一下車,就痞痞的笑着,走向了歐陽澤。
歐陽澤沉着臉看向邢三,點點頭,“門上有密碼,而且是遙控的。”
“交給我的人準沒錯。”邢三說着,低頭看向了正在開車的男人,笑道,“秦毅,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秦毅咧嘴一笑,下了車,走到門前,對邢三道,“放心吧,三哥,交給我。”
只見他對着那扇門研究了一會兒,從裡拿出一根細小的鐵絲,在上面搗鼓了一陣子,沒一會兒,門就打開了。
歐陽澤有些驚訝的看着秦毅,顯然沒想到夜瀾身邊還有這等能人,而且,就這人剛剛坐的司機位置來看,似乎緊緊是一名司機,連一個司機都如此厲害,不免讓歐陽澤驚歎。
“走吧,上去看看你的女人怎麼樣了。”邢三邪笑着瞥了歐陽澤一樣。
歐陽澤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眯起雙眼看向邢三,“別搞錯了,那不是我的女人。”
“哎呀,你瞧我這記xing,那妞好像只是喜歡你的人,是吧?”邢三挑眉,邪惡的笑着的樣子,說不出的欠扁。
白虎幫跟滄瀾幫一直水火不相容,雖然表面上相安無事,但是,因爲夜瀾和楚珩的恩怨,知情的人都不會給對方的人好臉色看,邢三也不例外。
歐陽澤嘴角抽了抽,沒有理會邢三,快步的跟了上去。
雖然徐小凡做了很多傷害夏淺淺的事情,但是,她還不能死。
邢三也不敢怠慢,畢竟,夜瀾說了,那個女人還有用,她敢對夏淺淺下毒手,邢三怎麼可能會放過?
一行人飛快的來到樓上,還沒靠近,就聽到了一陣男女的叫喊聲和得意的笑聲,伴隨着一陣yin穢的話語,光是聽聲音,就能想象那畫面又多亂了。
歐陽澤第一個衝了上來,在看到徐小凡衣衫凌亂的在兩個男人身下不停反抗的樣子的時候,心中竟有一種解恨的感覺。
但是,他很清楚,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他們必須將這幾個人解決了,救出徐小凡,接下來的事兒才能順利。
於是,他衝上去,一腳踢開了徐小凡身上的兩個男人,脫下身上的襯衣蓋在她身上,將她扶起來,“把衣服穿好。”
歐陽澤的語氣是冰冷的,甚至沒有一點憐惜,但是聽在此時的徐小凡耳朵裡,卻慢慢的都是感動。
徐小凡緊緊的抱着歐陽澤的襯衣,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上還殘留着歐陽澤的溫暖和他身上的味道,她的心立刻就安定了下來,抱着這衣服,好像就抱住了他的人。
歐陽澤跟邢三一起,將那幾個大漢幹掉,綁了起來,救出了差點被侵犯的姐弟兩人,一同離開了別墅。
車子裡,徐小凡緊挨着歐陽澤,旁邊是被嚇得還在顫抖的弟弟。
她低着頭,不敢去看歐陽澤冰冷的眼神,生怕會從他眼底看到厭惡,那樣的話,她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開車的是秦毅,副駕駛上坐着邢三,車子裡,靜悄悄的,氣氛有些緊張尷尬。
好一會兒,見徐小凡的情緒平復了不少,歐陽澤才問,“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徐小凡知道,歐陽澤肯定會問,而她剛剛也一直在想着要怎麼回答他,可直到歐陽澤問出來這句話,徐小凡還是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她低着頭,緊緊抱着那一件衣服,絞着手指,眼底滿是掙扎,她該不該告訴歐陽澤?事到如今,她除了坦白,還能如何?
可是,她對夏淺淺依舊有恨,她不願意讓歐陽澤知道自己心裡的陰暗。
小凡一直沒出聲,歐陽澤的臉色又沉了幾分,見車子停下,是停在了白虎幫總部門口,歐陽澤的臉色微微一沉,推開車門,拉着徐小凡就下了車,大步的走了進去。
進了屋,無視一羣戰戰兢兢上前來問好的下屬,歐陽澤將徐小凡丟到了一個房間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狼狽的樣子,“你還是不肯承認是不是?”
“歐陽大哥,我……”徐小凡看到想歐陽澤陰沉到了臉色,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緊張的道,“歐陽大哥,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也是被逼的,嗚嗚……”
說着,徐小凡就哭了起來,“你也看到了,我弟弟被他們抓去了,他們威脅我,說只要我幫他們做事,他們就放了我弟弟,還說,只要我聽話,他們就會幫我得到你……”
說到這裡,徐小凡一臉深情的看向歐陽澤,“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可是你永遠都看不到我……”
歐陽澤的眉頭緊皺起來,“所以,你就對我喜歡的人動了歪腦筋,是嗎?”
“我,我沒有。”徐小凡咬着嘴脣反駁,“我是被逼的,我只是想要跟我弟弟一起好好的活下去,我沒有錯。”
“沒有錯?那淺淺又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害她?你知道不知道,她差點就因爲你,死在了手術室裡?”歐陽澤說着,惱怒的揪起了徐小凡的衣領,“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這一句“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讓徐小凡有種如置冰窖的感覺。
她瞪大雙眼看着歐陽澤,眼淚也忘了要掉下,彷彿被定住了一般。
好一會兒,歐陽澤推開了她,她才閉上眼睛,自嘲的笑道,“我只是想要自保,你卻說我惡毒?她夏淺淺就不惡毒嗎?明明有夜瀾了還要霸佔着你們,她纔是真正的賤人。”
歐陽澤深吸一口氣,一臉失望的看着徐小凡,“徐小凡,我對你,很失望,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說罷,他眯起雙眼,冷冷的道,“既然你說是有人逼你的,現在告訴我,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