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兩粒,夏淺淺輕輕的解開夜瀾襯衣的扣子,每一個動作都滿帶着深情,嬌柔的小手不時的在他的肌膚上掃過,她的主動和熱情,惹得夜瀾渾身燥熱難耐。
夏淺淺身上的裙子也不知何時被夜瀾撩起,他的身體微微往前,抵在了她的身上,一邊瘋狂的親吻着她的小嘴一邊已經將她身上薄薄的背心裙扯開了……
夏淺淺沒有退縮也沒有拒絕,一雙手反而迎上了他的熱情,與他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了一起,熾熱的呼吸交織着,肌膚碰撞,摩擦,火熱的擁抱,幾乎將兩人的身體都點燃了。
面對夏淺淺的熱情,夜瀾像是打了雞血一般,這一天來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在她溫柔的親吻和撫摸下,整個人都滿血復活了。
“小妖精,想我了?”夜瀾擡起頭,看着比任何時候都熱情的夏淺淺,一雙眼睛裡寫滿了笑意。
夏淺淺微微揚起下巴,眉眼迷離的看他,聲音也嬌柔得誘人,“嗯,好想你。”
她嬌柔的聲音,更是點燃了夜瀾身體的火焰,他微微眯起雙眼,將她身上礙事的衣服丟開,隨即解開就的皮帶,動作迅速的將褲子也丟到了一邊,俯身,一雙狹長的眼睛邪魅的看着夏淺淺,笑道,“想我還不好辦?這就讓你滿足。”
夏淺淺紅着臉,卻沒推開他,而是靜靜的迎接着他給的一切……
短暫的安靜過後,房間裡就爆發出了一陣激烈的戰鬥聲。
分開一天,就好像是很久沒見到了一般,一回家看到她在沙發上等他等得睡着了,夜瀾的心又是溫暖又是疼痛,他是真的愛慘了這個女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陪在她的身邊,時時刻刻都將她佔有。
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兩人忘我的糾纏着,從牀上都牀下再到浴室,彷彿不會疲憊一般,熱情如火,纏綿不休。
轉眼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已經是半夜兩點多,夏淺淺渾身無力的躺在夜瀾的懷裡,明明很累,卻怎麼都無法入睡。
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夜瀾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出口。
是的,她其實一直都在擔心和害怕。雖然嘴上說明天的手術對她來說沒什麼,但是,她纔剛跟夜瀾在一起,他們兩個經歷了這麼多,好不容易纔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她真的不想跟他分開。
萬一,手術真的有個什麼意外,她以後是不是就要永遠的離開他了?
光是想到這個,夏淺淺就會覺得好害怕,雖然夜瀾沒有告訴她,她離開的這四年,他都經歷了什麼,是怎麼過來的,但是,夏淺淺知道,這四年,夜瀾一定過的很不好。可是,如果好不容易回到他身邊的她,又要再一次離開,他,會不會崩潰?
夏淺淺捨不得他難過,捨不得他痛苦,她只想就這麼靜靜的陪在他身邊,跟他過一輩子,可爲什麼,這麼簡單的願望,卻這麼艱難呢?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數,躺上了手術檯,她的命運就要重新定義了,她如何能不怕?
正是因爲緊張和害怕,她剛剛纔會這麼熱情的迎接夜瀾,纔會這麼激動的想要得到他更多更多,若非是擔心身體會受不住,她真想就這麼跟他一直纏綿下去。
雙手緊緊的抱着夜瀾,夏淺淺心裡又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寶貝,今晚怎麼這麼熱情?”夜瀾低頭,吻着夏淺淺的長髮,一手輕輕摟着她,一手落在她的胸前,臉靠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
要知道,以往的夏淺淺雖然不會拒絕他,但每一次也都是很拘謹的,像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一般,每次都要他去努力的征服。
但這一次不一樣,她積極的讓他有些不習慣,但是不得不承認,今晚的她很妖豔,像只蝕骨的小妖精,讓他欲罷不能,相比以往的青澀,她的嫵媚,更能引起他體內的共鳴。
夏淺淺輕輕一笑,手在他胸前作亂,“不喜歡嗎?”
“怎麼會?”夜瀾輕笑,“不管是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真的嗎?”夏淺淺擡眸,昏暗中,對上了夜瀾那雙明媚的眸子,“如果我手術失敗了,變成了一個傻子,你還會愛我嗎?”
夜瀾的眉頭緊皺,懲罰一般的捏着夏淺淺的下巴,低頭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小東西,說什麼傻話呢?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好好的,不許有任何意外,知道了嗎?”
夏淺淺的眼圈紅了紅,咬着嘴脣道,“可如果命運不讓我留在你身邊呢?”
“那我就與命運對抗,死也要把你留住。”夜瀾的眼神堅定誠懇,讓夏淺淺的心變得被捂得暖暖的。
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永遠都這麼霸道,可雖然霸道,卻有這樣的魄力,就人心甘情願的爲他臣服,爲他傾倒。
夏淺淺眨了眨眼睛,抱緊他,靠在他的胸前,對上他的雙眼,一字一句認真的道,“好,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我都會用我最大的力氣,跟你在一起。”
“傻丫頭,只要我們的心在一起,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將我們分開。”夜瀾雙手捧着她的小臉,輕笑道,“關於你媽***事兒,我已經有些眉目了,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所以,以後,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夏淺淺心中一喜,感動的咬着嘴脣,點點頭,“嗯,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很晚了,今天起得這麼早,累壞了吧?早點睡,嗯?”夜瀾輕輕揉着她的小臉,語氣輕柔得讓夏淺淺陶醉。
她在他懷裡蹭了蹭,咬着嘴脣,擡起頭看他,“瀾,我有話要跟你說。”
“嗯?”夜瀾微微蹙眉,“什麼事兒這麼嚴肅?”
夏淺淺擡起頭,卻不敢看他的雙眼,臉色有些蒼白,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彷彿在無聲的給自己勇氣,讓自己勇敢的說出來。
“我,我明天……”
“鈴——鈴——”夏淺淺剛說了兩個字,夜瀾的手機就不停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