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前她很排斥那些男人靠近她的,如今卻……
在英國四年,就算她帶這個孩子,身邊也有不少追求者。她長得甜美,就算生了孩子,依舊青活力,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但是她從沒接受過任何人的追求。
甚至連跟她生活在一起的安宇浩,她也是時刻保持着距離的。
可如今,這個一見面就吻她,還對她有粗魯又動手動腳的,她卻一點都不覺討厭,甚至還沉迷在了他的熱吻中。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身上,有着讓她迷戀的味道和熟悉的氣息,明明是被強迫的,到最後她卻自己沉迷進去了。
雙手不知何時攀上了他的肩膀,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下巴微微揚起,迎上他xing感的雙脣,輾轉着,忘乎所以。
“唔——”灼熱的手掌,無聲的穿過了她身上那薄薄的背心裙,落在了她胸前的飽滿上,輕車熟路的扯開了那上面的障礙,直接落在了她嬌嫩的肌膚上。
“不——”夏淺淺張嘴想要抗議,夜瀾卻趁機加深了這個吻,讓她再沒有反抗的機會。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的來襲,帶着毀滅一切的架勢,幾乎將夏淺淺融化掉。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身體無力的躺在了那裡,任由夜瀾的手穿過了她身上的衣物,肆意的遊走在她那四年不曾被人觸碰過的身體上。
“嗯……”感覺一陣到有什麼東西闖進,夏淺淺低呼一聲,緊張的想要推開夜瀾。
只是,此時的她哪裡有夜瀾的力氣大呢?掙扎了半天,也只推開了夜瀾的腦袋而已。
她不住的喘息着,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對上夜瀾那張帶着狂風暴雨的冷峻的臉,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胡亂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試圖擋住已經外泄的光。
可她眼中的緊張和畏懼,成功的激起了夜瀾的怒氣。
這該死的小東西,居然還在怕他?她怎麼可以害怕他?該死!
“你很怕?嗯?”夜瀾一把將她的手按在了頭頂。
“不要這樣,我,我已經結婚了,不管我們以前是否認識,有,有過什麼恩怨,你都不能這麼對我……”夏淺淺咬着嘴脣,聲音顫抖着,語氣裡寫滿了不安。
夜瀾只覺得腦子在那一瞬間炸開了,她說什麼?她結婚了?她結婚了?還不管他們之前是否認識?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夜瀾的怒氣蹭蹭蹭的就爬了起來,收都收不住。
他用力撕開了夏淺淺的衣服,一雙眼睛猩紅的看着她那不安的樣子,怒氣外泄,“你結婚了?你敢揹着我結婚?夏淺淺,你找死……”
他瘋了,這一刻,徹底的被她給逼瘋了。
他找了她這麼多年,每日每夜都在折磨中度過,可他知道,只要她還活着,他就不能倒下,所以他一直沒有讓自己瘋掉。
只是此時此刻,他徹底的崩潰了,腦子裡那一根緊繃着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啊——”突然被粗魯的頂開雙腿,夏淺淺大叫一聲,看到夜瀾瘋了一般的解開了他自己的皮帶,然後以一種瘋狂而又粗魯的姿態,直接闖入。
一種說不出的疼痛感瀰漫全身,痛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夏淺淺咬着牙,固執的不讓眼淚落下,一張小臉卻已經是難受得有些扭曲起來。
好痛,這個可惡的男人,他怎麼可以對自己做這種事?
她明明說了,她已經結婚了,他是心裡變態還是生理變態?居然對一個已婚**做這種事情?
夏淺淺痛得渾身抽搐,這些年來,從沒有過男人的她,哪裡承受得起夜瀾的粗魯和狂野呢?只覺得渾身都失去了力氣,額頭上滿是冷汗。
可這一切僅僅只是個開始,夜瀾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丟在了地上,抱着她的身子,像是被激怒的猛獸一般的猛烈衝擊着。
“啊——不,不要,不要……”夏淺淺痛苦的叫喊着,這四年來,她從未跟任何那男人親近過,突然的就被這麼激烈的對待,身體簡直要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不堪。
雙手不停的在夜瀾身上拍打着,指甲劃破了他身的肌膚,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看到在自己身下痛苦掙扎不停叫喊的女人,他心裡不是不難受,不是不心疼。可是,想到她剛剛的話,他就無論如何也無法熄滅自己身上的怒氣。
她說她結婚了?她居然敢結婚?這些年,他像個瘋子一樣的滿世界找她,爲了她,潔身自好,哪怕是跟在自己身邊三年的凌婭他也沒碰過,可她卻嫁人了?
是不是在他痛苦難免的每個夜晚,她都像現在這樣的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那個男人是誰?她在那個人身下,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不停反抗?
還是說,她只在自己面前反抗掙扎?
越想越生氣,夜瀾感覺自己被壓抑了四年的怒氣,被狠狠打開,然後一股腦的,全都涌了出來,那強烈的憤怒和委屈,已經淹沒了他的理智,甚至要將他整個人都香噬進去。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這個女人以爲自己愛她,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自己,背叛自己了嗎?該死,他不會讓她如願的。
他的女人,除非他不要了,否則,誰都別想搶走。
房間裡爆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叫喊聲和哭泣聲,以及男人那不時發出的怒吼和低罵。
“夏淺淺,你敢背叛我?你居然敢背叛我?”
“你會後悔的……”
“說,那個男人是誰?他是在牀上比我厲害,還是對你比我對你好?啊?”
“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告訴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
壓抑已久的心情,這一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他兇猛的像是猛獸,恨不能將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連續一個多小時的折磨,夏淺淺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渾身沒有一處不痛的。偏偏身上的男人還在繼續着,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