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淺淺的話,林璇不樂意了,“你自己沒本事還怪我呢?”
夏淺淺一臉無奈的點頭,“是是是,我確實沒有韓大哥這本事,我認輸。”
“就知道貧嘴。”林璇笑着掐了一下她的腰,兩人笑着鬧成了一團。
韓承奕無奈的搖搖頭,像個大哥哥一般,看着她們鬧了一會,才道,“開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記者都已經到了現場,一會我上臺發表講話的時候,你們先按照我事先安排的位子站好,等我下來,會先帶幾位贊助商先進去參觀,後面會有記者進來,淺淺不想露面的話,就讓林璇在前面吧。”
林璇點頭,笑道,“放心,包在我身上吧。”
韓承奕輕笑,道,“我帶人進去走一圈會再出來,估計得有半個小時左右才能走完,這段時間場館就靠你們幾個人維持了。”
夏淺淺等人點頭,幾下了韓承奕的話,然後開始準備自己分內的事情。
很快,時間到了,韓承奕一身筆直的西裝從裡面走了出去,站上了事先搭好的講臺上,面對着無數記者的攝像頭,他淡然自若的站在上面,講述着自己開設這個工作室的初衷和宗旨。
沒有太華麗的辭藻,簡單而又樸實的講解,反而最能博得人們的共鳴。
韓承奕簡單的介紹了工作室的幾個贊助商代表,從容的應對了記者們的問話,大約半個多小時,開幕式和剪綵就全部完成了。
跟韓承奕說的一樣,簡單的開幕式結束之後,臺上迎來了歌舞表演,而他本人則帶着那幾位贊助商,走進了場館開始參觀。
林璇和另一個女孩站在最前面,負責迎接一些記者,接受提問之類的,而夏淺淺在裡面,那邊是不接受採訪的區域,所以不用擔心會被媒體曝光了身份。
只是,當看到韓承奕帶着那幾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夏淺淺還是有些尷尬。
看到夏淺淺,劉湛臉上也閃過了一抹驚愕,有一陣子沒見夏淺淺了,見他穿着那一身合身的制服,怎麼都給人一種清純而又撩人的感覺。
從她跟前經過的時候,劉湛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目光幽深的看着夏淺淺,笑道,“淺淺在這裡幫忙嗎?”
夏淺淺擠出一抹笑意,點點頭,“是的,沒想到劉總也在,真巧。”
韓承奕見狀,想起了什麼,笑道,“差點忘了,淺淺之前在劉氏上班,哈哈,劉總不會怪我挖了你的牆角吧?”
劉湛輕笑,依舊是儒雅而又溫和,“怎麼會,奕少這裡是週末纔開的吧?其實跟在劉氏的工作不衝突,也稱不上挖牆腳。”
韓承奕點點頭,“劉總果然明察秋,哈哈。”
劉湛也笑了,道,“奕少過獎了,這說明奕少魅力大,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着,慢慢的走遠了,夏淺淺才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她想過在這裡可能會遇到很多人,但還真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多。
這邊,劉湛纔剛離開,就又有熟人朝着她走了過來。
“呵呵,這不是夏小姐嗎?真是巧啊,到哪裡都能遇到你。”
夏淺淺擡眸,發現居然是許久沒有出現過的韓詩玉而她的身邊,依舊沒有意外的站在顧亦然,兩人牽着手,親密無間……
夏淺淺露出了職業的笑容,淡淡的道,“原來是顧少和顧太太,真是好久不見了。”
看到夏淺淺的那一刻,顧亦然差點沒認出她,一陣子不見,夏淺淺看起來比以前成熟了許多,如今這一身類似女僕裝的制服,更是讓她清純中帶着嬌媚,明豔動人。
他喉結微微滾動着,一顆心,開始不安的狂跳了起來,若非場合不對,也許顧亦然會忍不住上去將夏淺淺帶走,這樣的她,怎麼能站在這裡被這麼多人盯着看呢?
“淺淺,你,你怎麼在這裡?”顧亦然壓下心中的怒氣,有些着急的開口。
夏淺淺嘴角勾起,笑道,“我在這裡似乎跟顧少沒有什麼關係吧?”
顧亦然抿嘴,眼底有着一抹受傷的表情,但只是稍重即使,轉而開口道,“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別這麼激動……”
“如果兩位沒有別的事情,外面還有好多人可能要過來諮詢呢,不妨先往前看看?”夏淺淺淡淡的笑着道。
顧亦然心中一痛,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最後卻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阿哲回來了,你見過了吧?什麼時候我們出來吃個飯吧。”
“顧少當着你未來妻子的面約我,就不怕她吃醋嗎?”夏淺淺有些諷刺的開口。
韓詩玉的臉色確實很難看,但在公衆場合她自然不會發作,只是笑着,抱緊了顧亦然的手,道,“亦然,你忘了,還有一週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到時候你們不就能聚一聚了?”
提起婚禮,顧亦然依舊覺得心中有根刺,他抿嘴,一臉沉痛的看着夏淺淺,可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始終說不出口。
對於顧亦然的事,夏淺淺顯然已經麻木了,她淡淡的點頭,“說的也是,到時候一定爲兩位送上祝福。”
“夏小姐,可一定要記得來啊,你的祝福,對我們來說,很重要。”韓詩玉露出了天天的笑容,扭頭看着顧亦然道,“是不是,亦然?”
顧亦然目光深深的看着夏淺淺,見她依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又是一疼痛,難道,她真的都不在乎了嗎?
顧亦然深呼吸,擠出一抹笑意,點頭,“嗯,希望你能來。”
“顧少放心吧,一定會去的。”夏淺淺嘴角微微勾起,笑得淡然而又坦誠。
可是,這樣的笑容,卻刺痛了顧亦然的心,即便到現在,他還是忘不了夏淺淺,可爲什麼夏淺淺能這麼快就忘了過去的一切呢?
“亦然,我們去找哥哥吧,他也差不多忙完了。”韓詩玉看着顧亦然那樣子,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當即笑着拉着他離開了。
顧亦然有些不捨的看了看夏淺淺,夏淺淺卻沒看他一眼,而是爲後面進來的人講解介紹着自己身邊的那些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