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熱……”
房間裡,夏淺淺躺在那張寬敞的大牀上,整個人都像是要被烈火燃燒起來了一般,難受不已。她的手不安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上的外套,已經敞開,白色的背心下,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惹人犯罪。
“真美……”張申眼底滿是yin笑,伸手就扯開了夏淺淺身上的外套,俯身,就要去吻她水潤的紅脣。
“砰——”房間的大門被踹開的時候,發出了一道沉悶的聲音。
牀上的張申,差一點就可以聞到身下的美人了,聽到開門聲,被嚇了一大跳,猛地直起了身子,一雙眼睛有些驚慌而又憤怒的看着門外的人。
“踏踏踏——”夜瀾腳下的皮鞋,在地板上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他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房間裡的畫面,在看到牀上那不停喘息着,面紅耳赤,嬌柔無比的夏淺淺的時候,一張臉頓時黑如鍋底。
“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別人的房間,我,我要告你……”張申被夜瀾那陰沉的臉色嚇到,慌忙指着他叫了起來。
“啊——”只是,他話音剛落,夜瀾就一把揪住她敞開了的襯衫的衣領,右手就對着他的臉,狠狠的一拳下去。
“砰——”夜瀾將被打得暈頭轉向的張申隨手一丟,仍在了地上,犀利的雙眼,幾乎要講他凌遲了一般。
“什麼東西。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夜瀾的聲音,陰沉而又冰冷,嚇得張申渾身顫抖了起來。
他從地上爬起來,雖然害怕,可卻不甘心就這麼被打了,指着夜瀾道,“你,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裡撒野,你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
夜瀾冷笑,“哦?難道還是你的地盤不成?”
他倒要看看,是誰給了這隻噁心的肥豬這麼大的膽子,連他的女人都敢碰了。
“我可是這裡的常客,我跟這裡的邢總是好朋友,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立刻讓人把你轟出去?”張申囂張的叫了起來。
“呵……”夜瀾笑了,那俊美的臉上,陰沉而又邪肆的笑容,宛如魔鬼一般嚇人。
張申有些害怕的退後兩步,繼續道,“你不信?我告訴你,我不僅認識邢總,我還認識他們老大,你,你好別太囂張。”
“唔——瀾——好難受!”牀上的夏淺淺,已經徹底被藥物迷失了意識,整個人在牀上蜷縮着,不停的扭動着身子,那嬌媚的樣子,讓一邊的張申看着,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聽到夏淺淺的聲音,夜瀾心中一顫,扭頭,看着牀上那熟悉的身影,眼底有着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只是,在感覺到張申那雙猥瑣的眼睛也在看夏淺淺的時候,他幾乎是本能的,一腳就踢在了張申的胸口。
“噗……”張申被踢得整個人滑出了好幾米,撞到了身後的牆壁才停下,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夜瀾犀利的眸子像是兩把刀子,落在了張申的身上,惡狠狠的咬着牙,道,“來人,把這個噁心的東西的雙眼給我挖出來。”
此時,得知夜瀾歸來的邢三,已經帶着人侯在了外面,聽到夜瀾的聲音,邢三立刻揮手,讓人將張申帶了下去。
夜瀾犀利的眸子落在了邢三的身上,不陰不陽的道,“聽說,你們很熟?”
邢三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無奈的道,“大哥,不過是常來這邊消費,喝過一次酒,我怎麼可能會跟這種噁心的人很熟呢?”
“查清楚他的身份,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是的,敢打他女人的注意,他絕對要讓那個噁心的老東西付出慘重的代價。
“大哥放心,這種狗東西連嫂子都想碰,簡直是死有餘辜,把他交給我處置就好了。”邢三說着,聽到牀上的夏淺淺又在叫着什麼,嚥了一口口水,乾笑着道,“那個,大哥,人我已經帶走了,你看,嫂子好像很難受呢,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哈。”
說着,邢三就腳底抹油,急急忙忙的轉身出了門,還很貼心的將門鎖上了。
夜瀾深呼吸,轉身,看着牀上已經難受的開始撕扯自己身上衣服的夏淺淺,眼底有着一抹心疼,同時又有着幾分怒氣。
這小東西還真是不叫人省心,每次喝酒都要惹事,難道不知道她醉了有多迷人嗎?該死的,他真是不敢想象,要是阿徹真的不阻止,而他再晚來一點的話,她是不是就被那噁心的東西給碰了。
只是想想,他就覺得渾身怒火,恨不得將那噁心的男人給掐死。
“看夠了?”他突然擡眸,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房間裡那一個幾乎不存在的針眼攝像頭上,“要不要直接下來現場看,更刺激?”
阿徹被夜瀾那眼神看的渾身毛毛的,慌忙乾咳兩聲,將監控關掉,低聲道,“得得得,你好好辦事,我不看就是了。”
本來還想看看夜瀾是怎麼“疼”夏淺淺的,嘖嘖,一向把女人當玩物的夜瀾,居然也會有一天爲了一個女人急得跳腳的時候,他是真的很好奇夜瀾跟夏淺淺的相處方式啊。可惜,夜瀾這人警覺xing太高了,想要偷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夜瀾顯然不太相信阿徹,直接把那監控給廢了,纔再次回到牀上,看着已經難受的渾身泛紅,整個人像是被烈火包圍一般,痛苦的不停哭着叫着他名字的夏淺淺,一身熱血,頓時也就沸騰了。
“嗚嗚,瀾,我難受……”
“瀾,好熱,給我,唔……”
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見面,夜瀾以爲,自己並沒有太想念她,雖然,她的笑臉總是會在他不經意的時候浮現,她的身影總是在他腦海裡徘徊着揮散不去。
可是,他一直不承認自己很想她。
因爲,他不希望自己是真的愛上她了。他這樣的身份,是不能有愛人的,否則,她就會成爲他的致命的弱點,更會讓她暴露在微笑之中,成爲敵人的把柄。
可是,感情的事,哪裡是自己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