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並不知道秦楓跟夜瀾之間的互動,但,讓她開心的時候,當她跟凱切爾夫人提起韓承奕的時候,凱切爾夫人是整個人都精神了。
“你說是carey?oh,我的天啊,我一直很喜歡他畫的畫只是,他爲人比較低調,我工作也比較忙,一直沒機會親眼去看過他的畫展。聽說,他回國了?”凱切爾夫人激動的問道。
夏淺淺笑着點頭,“是的,過陣子他的新工作室要正式開幕了,最近還在籌備階段,不過,我跟他有點交情,要是夫人有空想去看看,我想,我可以帶您過去走走。”
“真的媽?”凱切爾夫人笑道,“如果能去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剛好,我還要過幾天才回去,不如,後天禮拜,陪我過去走走?”
凱切爾夫人是那種有需要就直接開口,有話直說的人,她想去,就不會還要拐彎抹角的推辭一番。這一點跟國人那所謂的“謙虛”相比,顯然是要好多了。
夏淺淺自然是求之不得,當即點頭,“沒問題,我這就跟carey說一聲,如果得知夫人您喜歡他的畫,我想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說着,夏淺淺立刻就給韓承奕打了電話,韓承奕跟夏淺淺也有些時間沒聯繫了,收到夏淺淺的電話,他笑着笑道,“我還以爲你最近忙着照顧瀾,把我給忘記了。”
夏淺淺掩嘴笑道,“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韓大哥,我可沒忘記我週末還要去你的工作室給你撐場子的事兒呢。”
“哈哈,你要是忙,不來也可以,聽說瀾傷的很重?我這幾天也比較忙,都沒時間去看看他。”韓承奕道。
提起夜瀾,夏淺淺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嗯,是挺重的,不過已經不要緊了。謝謝韓大哥關心。”
“跟我這麼見外做什麼呢?”韓承奕跟夏淺淺聊了幾句,蹙眉道,“你直說找我有什麼事吧,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可不認爲你上班會抽空打電話跟我聊天。”
夏淺淺吐了吐舌頭,調皮的道,“韓大哥,你真是太瞭解我了,哈哈,我還真是有點事要麻煩你呢……”
夏淺淺將凱切爾夫人的事兒跟韓承奕說了一遍,韓承奕當即就應了下來,道,“原來如此,這位夫人的名聲我也聽過,爲了你的事業,我就小小的犧牲一下色相吧,哈哈。什麼時候過來?”
“就後天吧,怎麼樣?”夏淺淺感激的道,“我就知道韓大哥最好了。”
“你這馬匹拍的夠響啊,挺受用的,呵呵,那就後天吧,需要我過去接你嗎?”韓承奕問。
夏淺淺搖頭,“不用不用,我會跟公司申請一輛車的,畢竟有重要的客戶要過去。”
“那行,你先忙吧,後天見。”
“嗯,後天再見。”夏淺淺笑着掛了電話,欣喜的告訴凱切爾夫人,說韓承奕已經同意了,到時候會安排好。
凱切爾夫人立刻笑了起來,“cherry,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呵呵,可別以爲你這麼討好我,我就會在工作上給你放水哦……”
夏淺淺也笑了,道,“夫人放心,我這人公私分明,相信夫人也是一樣的,工作之外,我們只是朋友,不是嗎?”
“哈哈,這句話我喜歡。”凱切爾夫人爽朗的笑着,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了一步。
當夏淺淺跟凱切爾夫人用流利的法語愉快的交談着回到劉氏的時候,兩人像朋友一樣的交談,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時間,夏淺淺將難搞的凱切爾夫人拿下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劉氏。
將凱切爾夫人送走,夏淺淺沒有立刻下班,而是回到了辦公室,開始準備簽約所需用的各種資料。
雖然凱切爾夫人沒有答應她合約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凱切爾夫人不會拒絕。不僅僅是因爲韓承奕,單單是從她們今天的愉快交談來看,夏淺淺就看得出,凱切爾夫人,並非真的跟別人說的那樣那麼難相處。
她只是說話比較直,爲人也確實比較刁鑽,但,只要不卑不亢的頂住她的脾氣,要將她拿下並不難。
難的是,在被那樣的傷了自尊之後,還能不能頂住笑容。
“秦楓……”夏淺淺在辦公室坐下,立刻拉住秦楓,道,“你怎麼知道凱切爾夫人喜歡國畫?”
秦楓嘴角含笑,挑眉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夏淺淺回答。
“真話就是,我有小道消息。”秦楓一臉得意的回答。
“什麼小道消息?按理說這應該很少人知道,不然,別人要拿下凱切爾夫人,不就容易許多了嗎?”夏淺淺不解的看着秦楓。
秦楓點頭,“確實是鮮爲人知,所以我才說我是從小道消息裡得知的。”
夏淺淺白了他一眼,“不說算了,總是,很感謝你,若非你提醒,我想事情不會這麼順利。”說着,夏淺淺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那自信而又真誠的樣子,讓秦楓的心跳有一瞬間的停頓。
他敲了敲她的腦袋,“既然消息有用就得了不是?問這麼多做什麼?我還能害你不成?”
夏淺淺笑道,“就是知道你不會害我我才立刻就相信了啊。”說完,夏淺淺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看着夏淺淺低着頭,對着電話忙碌的樣子,秦楓有些失神。
夏淺淺的樣子,雖然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他總覺得她有心事,也許,跟夜瀾有關吧。想要問問,可最後還是忍住了,轉而道,“淺淺,你這段時間都不回來住了嗎?丟我一個人,好孤單啊。”
夏淺淺笑了,“這段時間小璇不是住那邊嗎?”
說到林璇,秦楓立刻炸毛了,“別跟我提那個女人了,若不是因爲她是你好朋友,我還真要打人了。”
夏淺淺聽林璇說過她跟秦楓的事,現在看到秦楓那一臉怒氣的樣子,笑道,“還不是你莽撞,人家洗澡你也闖進去,不是找死嗎?”
秦楓臉色一紅,“她洗澡就洗澡,鬼叫什麼?我這不是以爲是你嗎?要知道是她,我纔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