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淺淺的名字,夜瀾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別跟我提那個小賤人的名字,直接說,你能不能治。”
歐陽瀚乾咳兩聲,點頭,“行行行,您老息怒,我先給你看看吧。”
歐陽瀚說罷就開始很敬業的檢查了起來,可折騰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問題,蹙眉道,“瀾,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夜瀾瞥了歐陽瀚一眼,似乎讓他有話直說。
歐陽瀚拿被單給歐陽瀚蓋好,道,“直到昨晚,這一個多月你都沒碰過女人?”
夜瀾拿起一支菸又點了起來,很乾脆的回答,“沒有。”
歐陽瀚簡直傻了眼了,夜瀾可是肉食動物,居然真的一個月沒碰女人?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你跟淺淺,一次也沒有?”歐陽瀚想起之前新聞上夜瀾說夏淺淺還是處,看夜瀾的眼神更加怪異了。
這可不是夜瀾的作風,有個美人在懷,他居然不上?要是以前,打死他也不相信這種鬼話。可是……
夜瀾卻點頭,“沒有。”
想起夜瀾之前說的要讓夏淺淺給他治療的事,歐陽瀚問,“那你們之間所謂的治療……”
“反正沒有做完最後一步。”夜瀾說着,微微蹙眉,想起了什麼,道,“不過,在那個女人那裡,一切分明都是正常的,雖然沒有做完,但我感覺沒有問題,完全可以把她弄死一百次。”
聽着夜瀾如此露骨的話,歐陽瀚乾咳兩聲,道,“那,也就是說,昨晚你出來找了別的女人?然後,出問題了?”
夜瀾點頭,雖然不願意承認,可這是事實,因爲這事,他一夜沒睡,差點憤怒的回去把夏淺淺給掐死。
看着夜瀾那憤怒和頹然的樣子,那是歐陽瀚不曾見過的,也是,原本如此強悍的男人,突然就出這種事,換了誰都不能接受吧?何況,夜瀾是誰?不管是他的身份還是地位,都不允許他出這樣的問題。
歐陽瀚找不到問題,他醫術高明,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他想說,要不,讓夜瀾去醫院裡檢查看看?但想了想,身爲男人,他肯定拉不下這個臉去。
忽而想起了什麼,歐陽瀚眼前一亮,道,“既然你在淺淺面前沒問題,怎麼不做下去試試?”
“你是想要我在那個女人面前丟人?”夜瀾微微眯起雙眼,眼神冷的嚇人。
歐陽瀚乾咳兩聲,退後兩步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要是不想找淺淺,那換個別的試試也行。我是覺得,既然你在她面前很正常,繼續把事兒做完看看,或許在她那裡沒問題呢?”
夜瀾當然不會相信歐陽瀚這種鬼話,這種事情,還挑女人不成?再說了,昨晚那女人又不是第一次跟他,以前一直沒問題的,昨晚卻……
越想越覺得惱怒,聽歐陽瀚一再提起夏淺淺,他起身二話不說穿了衣服就往外面走。
“喂,你去哪裡?”歐陽瀚追出去,卻見夜瀾已經下樓上了車,那速度,他根本追不上。
嘆口氣,他聳聳肩道,“還想說你要是去找淺淺的話,不要回別墅去了,她已經出來了,既然你跑這麼快,那可不怪我沒提醒你。”
歐陽瀚自言自語的說完,轉身也離開了夜瀾的別墅。
再說夏淺淺,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傷口,換了藥重新包紮一番,醫生說傷口基本上已經癒合,傷的不重,今後注意要碰水,不用太用力就沒事了。
出了醫院,夏淺淺想着,明天還是回去上班吧,沒有工作又沒有錢沒地位可以去,她會悶死的。
這麼想着,她上了公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下車纔想起這裡似乎已經被人盯上了,她,還能回去嗎?
可是,她的東西都在這裡,不回去她能去哪裡?
這麼想着,夏淺淺還是朝着住的地方走了過去,爲看避免被人認出來,她還特地戴了帽子也眼鏡,一路順利,回到房間的時候,見屋子正常,東西也都在,沒有被碰過,這才鬆了一口氣,隨手收拾了兩件衣服,拿了重要的物品,夏淺淺離開了小公寓,打算不管如何,先去林璇那裡住兩天。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一進門,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一開始因爲她的打扮,外面的人沒認出她,但她打開了她的房門,外面的人立刻就將她鎖定爲目標,只等她出來……
夏淺淺哪曾想到那些人如此固執,居然一直在這裡守着呢?
拿了東西剛走到大門口,見三五人男人圍了上來,才知道不妙。
她緊緊握着拳頭,看着那幾個要麼扎着小辮子,要麼剃了光頭,要麼留着鬍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東西的男人,一雙眼睛似乎看了看,在他們靠近之前,果斷的轉身,朝着另一條小路跑了過去。
“死丫頭,還想跑?給我追……”見夏淺淺開溜,那幾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立刻就跟了上去。
夏淺淺從小路進去,下了一條階梯,就拼命的往前跑,跑進了一條小巷子。
這裡地處偏僻地帶,住的基本上都是年邁的老人或者是一些蟻族,這大白天的,路上幾乎沒什麼人。
“站住,死丫頭,敢跑……那麼兩個,從那邊過去,堵住她。”
夏淺淺聽着身後的聲音,不停的跑着,生怕一停下來就會遭殃。
可,對方是四五個大男人,而她一個小女人,身上還有傷,哪裡跑得過他們呢?
夏淺淺心知自己的體力不如他們,便開始往人多的街道上跑,試圖找辦法將那些人甩掉。可她剛拐個彎,還沒跑進街道,就突然扭到了腳,整個人撲通一聲撲倒在了地上。
夏淺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正要再跑,卻見那些人已經前前後後將她圍住了。
夏淺淺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上了那幾個喘息不斷的男人。
“小賤人,跑得倒是很快啊?怎麼,不跑了?你倒是給我跑啊……”爲首一個長頭髮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長髮揪住,惡狠狠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