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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真的?

你認真的?

凌桃夭被他捏緊了雙頰,疼得眼睛裡涌上了霧水,在那雙清澈的眸裡倒映出單修哲近似瘋狂扭曲的臉,她忽然就喪失了所有辯解的力氣。

“單修哲,這和你沒有關係,無論我曾經和多少男人上過牀,是不是如那個人所說的只要有錢就可以,都和你沒有關係。我們已經離婚了。”凌桃夭的一番話更是激怒了單修哲,他狠狠地一口咬在凌桃夭的脖子上,也不管她身上是不是還有血跡。

“告訴我,那些人是誰,我要殺了他們!”

“我數不清了,”凌桃夭淒涼地笑,身體也索性完完全全地舒張開,不再反抗,“不過再殺了他們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殺了我?”又是這樣,她好累。她是他餵養的小鳥,只要有人靠近,他就大發雷霆。她還以爲他和六年前有不一樣,結果……

其實在宴會上,他只是站在那裡看着自己的時候,她應該就已經清楚了。單修哲沒有變,還是那個以自己爲中心的人,是她太可笑,居然相信男人在纏綿時說出的情話。

“凌桃夭,你別以爲我不敢!”單修哲暴怒,將細嫩的肉都咬出了血。明知道這件事怪不上她,可是他卻始終沒有辦法平息自己的怒氣。她居然答應那種條件,是她不對!

“你有什麼不敢的?”凌桃夭冷笑着反問,“你當然敢。推我下樓,害死我父母,一次次地強暴我,這些你不都試過了麼?”

終於,那些隱藏着的傷口又重新撕裂了開,活生生地擺放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單修哲眼眸驚痛,無力地從凌桃夭身上直起身,坐到了旁邊。雙手插進頭髮,表情痛苦。

“爲什麼你還要提這些事?我們都痛不是嗎?”

凌桃夭癡癡地躺在牀上,無神地盯着天花板:“你也會說,是以前的事,那麼我在那六年裡做過些什麼,你又爲什麼那麼在意?單修哲,你別以爲只有你的傷口會痛,你在我身上插進的匕首比起你今天受到的痛苦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薇薇接的官司都很難打,就是因爲難打,所以纔可以賺錢。我們除了想到這種辦法利用自己,還能怎麼樣?只是你真相信我可以把自己出賣到牀上去麼?”

眼角緩緩地流出清澈的眼淚,凌桃夭卻像個沒知覺的木偶,持續不停地說着。

“你覺得那六年我必須爲你守身如玉,可是我憑什麼呢?你和溫馨如膠似漆,而我就一定要清清白白麼?”

“單修哲,這樣的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一點?”

凌桃夭緩緩地側過身,蜷成一團。

“我多麼希望今天能夠抱着我的人是你,可是結果你也不過是因爲他說的那些話觸碰了你的底線,覺着你的東西被人碰了所以纔出面,對於你來說,我到底是什麼?”

單修哲猛地一驚,他轉過頭,伸手想要碰她:“桃子,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不想讓你暴露在那麼多的閃光燈下,因爲我還沒有離婚啊,我不想你受到傷害啊!

“夠了,我什麼都不想聽,出去。”

單修哲看着背對他的凌桃夭,臉色灰暗,終於還是匆忙落下一聲好好休息便出了房間。凌桃夭說得沒有錯,那六年的自由他不該干涉。

自私麼……單修哲苦笑,如若不是愛你愛得發狂,我怎麼會自私到這種地步?

凌桃夭在聽見關門聲之後,將頭深深地埋進柔軟的被褥中,壓抑地哭泣起來。她不是唐暖薇,沒有那麼倔強,寧願兩敗俱傷也不會掉一滴眼淚。她軟弱,膽小,就算六年前經歷地無數,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擺脫以前的凌桃夭,否則她也不會選擇繼續和單修哲在一起。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大概是哭得累了。只是當凌桃夭第二天被太陽光照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沾血的禮服已經換成了寬鬆的睡衣,身上也是清爽無比,就連牀單也好像換過一樣。她赤着腳走下牀,在廚房裡發現了準備好的早餐和便利貼。

桃子,公司裡有急事,今天我可能回不了了,冰箱裡有食物,記得要吃東西。

凌桃夭將便利貼貼到牆上,心不在焉地抓起一片三明治咬進嘴裡。她望向窗外,清脆的鳥鳴聲和和煦的陽光洋洋灑灑地射進來,凌桃夭忽然覺察到,好久都沒有出去透透氣了。

單修哲一到公司,就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氛。果然,今天的股票纔開盤沒多久都有要跌停的架勢,各種媒體報紙上全都是關於他外遇的消息,甚至有心人放出了溫馨黯然神傷獨自逛商場的照片。幾乎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剛剛平復下去的緋聞一下子又反彈了。

“總裁,這個時候最好召開新聞發佈會,澄清你和凌桃夭之間的關係,而且一定要和溫馨一起出面……”

“我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單修哲煩躁地打斷kitty的話,“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kitty抿嘴不言,總裁和凌桃夭的事她有所耳聞,也知道他不是那麼輕易放手的人,可是這樣下去公司一定會垮掉的。

kitty手邊的座機,手機一個個響起,煩躁地聲音在空間裡顯得異常刺耳,單修哲皺眉,這些人這是陰魂不散。

“你先打發那些人,我會另外想辦法。”單修哲簡單地扔下一句,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纔剛關上門,就察覺到沙發有着不同尋常的氣息。

“顧諾。”單修哲幾乎都不用回過神確認,直直地叫出了名字,能夠有這般凌冽的殺氣,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鼻子倒是挺敏銳。”顧諾涼涼的話灌進單修哲的耳朵,揶揄道。只是後者顯然沒有什麼好心情和他開玩笑。

“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單修哲關上門,確定安全型之後,快步走過去,還沒開口說話,就被顧諾打斷。

“不行,修哲,”顧諾看着他,堅定地搖搖頭,“這次我不會再往單氏注資。上次的錢打了水漂我不和你計較,當時我就提醒過你,不要玩得太過火,現在弄出這麼大的新聞,我幫不了你。”

單修哲剎住腳步,幽暗的眸恍若深淵,帶着冰冷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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