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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保護你

我在保護你

“保安,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唐暖薇冷聲道。

單修哲剛想上前,卻被後面的人拉住。

“老闆,不要過去,有記者在這裡。”略帶蒼老的聲音從耳邊傳過來,單修哲驚訝地回過頭,發現是以前單鬱助的秘書葉子。她退休之後,就找了個老闆嫁了,現在也算是上流人士,沒想到在這裡遇上。

話音剛落,單修哲就敏銳地聽見有相機咔嚓的聲音,果然是有記者偷偷潛進來了。這場婚禮並沒有放媒體進來,唐暖薇和宮嶼兩個人都考慮到他和凌桃夭的關係,知道一旦有記者,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結果,還是溜進來了麼……單修哲緊握成拳,硬生生將自己的腳步收回來,他必須要忍耐。

只是當觸碰到凌桃夭望向他的目光,他渾身一震,那是在渴求他,而在希冀之後,緩緩地蒙上了絕望。單修哲咬牙,不是他不想,只是如果他一旦上前,就相當於給凌桃夭坐實了第三者的名號,輿論不會放過她。

凌桃夭看着一動不動的單修哲,慢慢地,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果然,他還是想要明哲保身吧,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人欺辱,卻不肯站出來擋在她前面。單修哲,我多麼希望現在抱着我的人是你。

“媽咪,小媽!”稚嫩的聲音在窸窣的議論聲中顯得很是刺耳,唐蔚然從人羣中鑽出來,小小的身軀塞在做工繁複的燕尾服裡。

“宮洺,把小然帶出去!”唐暖薇看見他,立刻冷臉說道。這樣的場面不適合唐蔚然,她不希望讓他知道,她和凌桃夭所做的事情。唐蔚然是乾淨的,是全新的,不應該被污水潑到。

宮洺頓了一下,猶疑地看了宮嶼一眼,最後還是抱起了唐蔚然,離開現場。唐蔚然很聽話,並沒有哭鬧,只是在遠離人羣之後,深邃的眼還望着那個方向,小聲地問道:“爲什麼你們都要欺負媽咪和小媽?”他還記得,抱着他的這個人,也曾經爲難過唐暖薇。

宮洺抱着唐蔚然的手僵硬了,他很明顯感覺到這個小孩並不是很喜歡他。他放下唐蔚然,將手搭在他小巧的肩上,“小然,如果說我是你爹地,你會不會高興?”

唐蔚然歪頭打量了宮洺幾眼,回答:“只要媽咪喜歡,我就喜歡。”

宮洺暗暗地舒了一口氣,這個孩子難得的懂事呢。

“只不過,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唐蔚然繼續說道,稚氣的臉上竟然有難得的冷靜,“他不喜歡媽咪,而且一定會欺負媽咪。如果有人想要傷害媽咪,那麼我會用電腦殺死他。”如此陰狠的話從一個小孩口中說出來,竟然不會讓宮洺感到可笑,而是一種從頭至尾的恐懼。

宮洺驚詫,沒想到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有這麼好的洞察力。這種時候,反而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唐蔚然清澈的眼彷彿一面鏡子,可以把他的一切都洞穿。宮洺忽然害怕起來,害怕唐蔚然會是他和唐暖薇之間的絆腳石。

宴會廳裡的凌桃夭瑟縮在唐暖薇的懷中,白色的禮服上滿是鮮紅,看上去狼狽不已。只是她很清楚,身上沒有傷,心臟上卻被單修哲狠狠地插了一把匕首。她可以感受到旁人打量她的目光,那麼赤裸裸的——蔑視和不屑。她微微擡起頭,看向把她弄成這樣的人,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人的臉。她猛地出了聲:“是你?”

唐暖薇疑惑:“妖桃,你認識?”

凌桃夭輕輕點了點頭,有些無奈,耳語道:“薇薇,你也應該要認識的。我們來c城之前接的最後一單生意,不就是他麼?”

經凌桃夭一提醒,唐暖薇才記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犯的是強姦罪,但是一審不能入罪,她只好讓凌桃夭去色誘才套出話來。

“你竟然沒有坐牢?”唐暖薇吃驚,她明明記得當時判了四年的,不可能這麼快就放出來。

男人很是得意:“唐暖薇,沒有想到吧,我上面有人!別以爲用你那下三濫的招數就可以整死我,告訴你,你還太嫩!今天我就讓大家知道,你和這個地上的女人做了什麼勾當!”

“你們以爲唐暖薇打官司靠的是實力嗎?大錯特錯!她靠的就是地上的女人出賣色相和身體去勾引男人,然後套話!有時候還親自上陣!否則你們以爲一個小小的律師,怎麼板的倒曾少呢?”

宮嶼已經是滿臉戾氣,他的脾氣較宮洺要爆一些,狠狠地一拳砸在男人的鼻樑骨上,一時間,血液噴涌而出,男人連說話都開始口齒不清。

“自己犯罪了怎麼不說,居然欺負起兩個女人來,真是丟光了男人的臉!”宮嶼捏了捏發酸的手腕,要不是今天是大喜日子,指不定他會對那個男人做什麼。

宮嶼的話並沒有扭轉人們的輿論方向,他們感興趣的不是那個男人怎麼樣,而是唐暖薇和凌桃夭做了什麼。如果真想那個男人所說,那可真是太骯髒了。居然用色誘這種方法,果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單修哲靜靜地聽着,深邃的眸好像黑不見底的深淵,陰騖之氣逐漸從他的腳下升起來。原來如此,所以在面試的時候,她才用那樣的招數,是因爲已經習慣了麼?

男人還在叫囂:“凌桃夭那個女人的身材很正點的!在我懷裡就像只妖精!浪蕩地很!!”

人羣的議論聲逐漸增大,好像有一個擴音器在凌桃夭的耳邊,於是各種言語都一字不落地灌進她的耳朵。

“要是出點錢就可以和她上牀,那可真不錯,弄得我心癢難當啊。”

“我就說嘛,一個女人開公司,靠的不就是自己的身體麼?”

“唐暖薇比她走運,榜上一個宮洺,以後肯定是花不完的錢。聽說這個凌桃夭還是單修哲以前的老婆,怎麼淪落到要靠身體了?”

不想在聽了,一點都不想再聽……那些字就像一把把匕首,刀刀射穿她的心臟。她以爲她應該是銅牆鐵壁,結果到頭來,還是沒有辦法對這種話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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