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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唐暖薇似乎感覺到宮嶼的眼光要把她射穿,那樣帶着輕蔑的話彷彿是一把啐毒的匕首,狠狠地插進她的心臟,只是就算再痛,唐暖薇也不會有半點的表現。於是她揚起笑臉,聲音歡快:“宮三少,您高擡我了,只不過是上牀,所有女人都會做的事,爲什麼我就不可以呢?”她頓了一下,眼角的笑意逐漸冷淡下去,“還有,麻煩你以後叫我二嫂。”

那兩個字就像梗在了宮嶼的喉嚨裡,不上不下,難受地緊。他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椅子,巨大的聲響過後,離開了大廳。

宮洺知道唐暖薇心裡不好過,握緊了她的手,“你沒事吧。”

這樣的場景要她親自面對,實在是太過殘忍。他明知道唐暖薇對宮嶼還有感情,卻還是抱着自私和僥倖的心態,和唐暖薇結了婚。他奢望着有一天,唐暖薇的心裡也會有他的位置,就算自己曾經對她做出了那麼難以原諒的事情。

“大哥,薇薇明天就會搬進來。”宮洺對着坐在輪椅上的人,語氣如平常一般冷淡,好像只是在通告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樣。

“宮洺,你會後悔的!”宮汀狠狠地撂下一句話,手撫上輪椅,想要進裡屋,宮洺見狀,習慣性地上前想要幫忙,卻被宮汀賭氣似的打斷:“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宮洺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看着宮汀吃力地把輪椅往裡面推。唐暖薇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慰:“對不起,讓你和家人翻臉了。”

宮洺回過神,抱住她:“我不在意。”是的,他不在意,只要能夠和她在一起,他什麼都不在意。所以,請你不要讓這份心意變成了垃圾,我會彌補虧欠你的一切。

“婚禮我會盡快安排的。”他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唐暖薇是他的。

唐暖薇嫣然一笑:“你決定就好,我聽你的。”

“對了,小然呢?”從昨天開始,他就奇怪,怎麼沒有看見唐蔚然。

“妖桃帶他出去玩了,應該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吧。”上次和單修哲見面之後,凌桃夭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只是用電話能夠聯繫到她。問她也搪塞着沒事,難道和單修哲有關麼?那麼小然又在哪裡?唐暖薇的心頭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心中泛起不安。

酒吧裡,宮嶼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他喝得猛,那些濃烈的液體只不過停留在口腔裡一秒鐘就盡數全部進入胃,燒灼感讓他越來越難受,可還是不受控制地喝。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嘈雜不已,他卻感覺自己只是一個人,孤獨地要死。腦海中始終浮現的是唐暖薇的臉,那張精緻的笑臉帶着厚厚的面具,以這樣的姿態成爲了他的二嫂。真是可笑啊!

到底他和唐暖薇出了什麼問題?連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只是六年前忽然就分手了,直到現在,他都覺得分手那件事很蹊蹺。可是……她就要成爲自己的嫂子了啊!而且,她是那個人的女兒,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唐連安的女兒!這樣的事實他又該怎麼接受?

“這麼寂寞,一個人喝酒?”一個女聲在身邊響起,宮嶼沒有心情,連頭也不擡就說了一句滾。

“嘖嘖,得不到唐暖薇也不用把氣撒在別人身上吧。”

宮嶼被說中的心事,惱羞成怒,剛想發作,便看見一張有些熟悉的臉,他頓住,“你……”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又記不起來。

杜月笙精緻的妝容透着無奈,苦笑道:“宮三少真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了,”見他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她也只能報上自己的名字,“我是杜月笙。”

聽到這個名字,宮嶼才記起來,是那個經常和唐暖薇作對的杜月笙,第一次和唐暖薇見面的時候,她告訴自己的就是這個名字,所以很有印象。

頭腦開始有些發脹,宮嶼眼前有些模糊,他把手肘放在吧檯上,支起自己的腦袋,聲音聽不出感情:“有事?”

來這種地方,無非是來豔遇的吧,而且,宮嶼的視線往下走,看見包臀裙下那雪白的長腿,頓時有氣血衝到大腦裡。原來,一個律師也可以穿成這樣來夜店啊。宮嶼低聲笑起來,有什麼奇怪的,唐暖薇也是律師,她做的事比杜月笙骯髒多了。

杜月笙被宮嶼笑得有些發毛,愣愣地問:“你在笑什麼?”

宮嶼擺擺手,將酒一飲而盡:“沒事,只是覺得或了那麼多年,居然還是看走眼了,做人還真是失敗。”是啊,對唐暖薇愛得死心塌地,到最後又得到了什麼?他甚至不惜爲她差點毀掉了自己的臉……想到這裡,宮嶼不禁撫上臉上那個淡淡的疤痕,就算隔了那麼多年,還是有印記的,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他曾經有多麼深愛過唐暖薇。

手上忽然覆上了一雙火熱的雙手,宮嶼擡起頭,看見杜月笙的臉離他就只有一點的距離。“宮嶼,你應該適合更好的,唐暖薇她不值得。”

酒勁上來了,宮嶼覺得眼前的人都開始搖晃起來,他癡癡地笑:“是啊,我宮嶼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在乎一個殺父仇人的女兒?”

杜月笙將柔然的身子放進他的懷裡,附和:“是啊,那種女人,根本不用在乎,就讓我來好好安慰你吧。”

柔軟的脣吻上宮嶼,像是沒有骨頭的手熟練地挑撥,宮嶼很快就淪陷了。他想,他是喝醉了,否則怎麼就看見唐暖薇了呢?哼,不就是個女人麼?他要多少有多少!

酒吧裡,氣氛被炒熱,誰離開誰進來,沒有人注意。情侶們相互攙扶着,跌跌撞撞地出去開房,或者男人攔着喝醉的女人攔的士,在那種聲色場所司空見慣。

清晨,透明的陽光從白色的窗簾穿進來,灑在牀上。牀上的人動了一動,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見鬼,好痛……”宮嶼呢喃着,一手撐起身子,一手拍着自己發脹的腦袋。忽然感覺身邊有些異樣,他轉過頭,便看見了潔白無瑕的背部,不着敝履。長髮散亂地披着,還在熟睡。

這是……宮嶼腦中警鈴大作,回想起昨天的確是和一個女人開了房,在牀上翻雲覆雨折騰了一個晚上。他煩躁地推了推身旁的人,語氣不善:“喂,醒醒。”

杜月笙叮嚀一聲,翻過身,抱怨道:“怎麼了,嶼,不是還早嘛,再睡一會兒吧。”

宮嶼披上衣服,纔看見牀上人的臉,他手上的動作一滯,驚道:“??”怎麼會是杜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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