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容北他們要回來了?”紀蘇晗一聽見這個消息激動地手舞足蹈,她好久都沒有看見他們兄弟倆了。
單修哲帶着凌桃夭正在蘇半夏家吃飯,看着自己妹妹興奮的樣子,他道:“要不,這個宴會你去辦吧,我不想花心思。”
“切,要我爲他們舉辦宴會?開玩笑,請他們倆喝西北風還差不多。”紀蘇晗一聽見要讓自己搞活動,立刻就退縮了。她就不是參加宴會的料,生來就灑脫,再加上洛卡卡的後天培養,更像一匹脫繮的野馬,拉都拉不住。
凌桃夭小聲地問單修哲:“蘇晗說的那兩個人是誰?”
“你不需要認識,到時候我會給你引見。”單修哲杜絕一切帥哥和凌桃夭見面的機會,這個女人的花癡程度絕對超乎他的想象。
凌桃夭嘟起嘴,不再說話。
“聶夙羽和小安有說要過來麼?”蘇半夏吃着飯,不經意地問。
“聶叔叔和小安阿姨隨後過來。”單修哲回答。
“是好久都沒有看見聶夙羽他們了。”單鬱助幽幽地嘆了一聲。那個從小和紀初浩槓架槓到大的傢伙,去了奧地利之後就沒了消息,直到抱着一對雙胞胎過來炫耀,把紀初浩氣得半死。
時間真是一件奇妙的東西啊,轉眼之間就十幾年了。
單修哲不想辦這次的歡迎晚會,自然會有人搶着辦,聶夙羽是什麼人?黑白兩道都有他的勢力在,討好了聶家兩兄弟,想要什麼沒有。
凌桃夭窩在單修哲的懷中,乖乖地看着他給的兒童刊物。單修哲告訴她,父母如果感情好的話,孩子的智商也會特別高,於是凌桃夭就和他扮演起了感情深厚的夫妻,而且每天晚上還有胎教。
單修哲圍住她,百無聊賴地看着雜誌。他們的姿勢曖昧,而且充滿了愛情的味道。凌桃夭的頭髮在他的鼻尖下,稍稍一動就會觸碰到他。她的身子很小,像極了一隻小貓,又不瘦,抱起來很舒服。單修哲簡直佩服死自己,居然能夠說出那麼高明的謊來。不過他更佩服的是凌桃夭,居然相信了這樣的謊。
凌桃夭將頭自然而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問道:“你和聶家兩兄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爲什麼不給他們辦宴會?他們一定會傷心的。”
單修哲還是一心一意地看着雜誌,回答:“放心,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一場宴會就能毀掉的。”
聶容西聶容北他們很清楚,自己一向是最討厭繁瑣了,打電話不過是通知一聲而已。至於宴會嘛,一定是會有人想要辦的,他又何必去趟這趟渾水呢?
“聽說他們是雙胞胎,長得很像麼?”凌桃夭發揚了自己是好奇寶寶的精神,仰起頭,眨巴着大眼睛問道。
從上往下看,凌桃夭的睫毛很密很長,眼睛帶着點微微的棕色,很漂亮。從下往上看,單修哲的鼻子很聽,淡淡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單修哲的心撲通撲通的,聲音大的好像連自己都聽得見,他那雜誌的手放下,然後輕輕握住她的臉,一個吻穩穩地,毫無懸念地產生了。她的嘴脣很軟,有着果凍的觸感,讓人止不住地上癮。
“長得很像,只不過個性,南轅北轍,包括性取向。”單修哲吃完豆腐,繼續拿起雜誌,留下一臉呆滯的凌桃夭,呆呆地看着他。
單修哲一笑,輕聲道:“怎麼,一個吻還不夠?”
凌桃夭這纔回過神,一下子坐了起來,於是很不小心地就壓到了某人的重要位置。“嘶——”單修哲倒吸一口冷氣,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先回房間了。”凌桃夭果然沒有辜負她名字的期望,逃之夭夭了。
而單修哲還坐在牀上,表情痛不欲生。這個女人簡直是,太不爲她的後半生性福着想了!都是第幾次了,他還能夠這麼頑強着實不易啊。
不過,有了一個吻,代價嘛,還算不錯。
關上房門的凌桃夭愣愣地撫上自己的脣,剛纔那種感覺是什麼?天哪,她不會是……動心了吧??對那頭種馬??
阿嚏!單修哲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第二天公司裡的人上上下下都感覺到了總裁的好心情,那張面無表情的冰山臉上居然帶着點甜蜜,讓他們更爲驚悚。小櫻最是八卦和膽大,湊過來問凌桃夭:“桃夭啊,今天總裁的心情怎麼這麼好?吃錯藥了?”
凌桃夭瞟了裡面一眼,答:“大概是因爲吃飽了吧。”
“難道,總裁有女人了?”小櫻身爲宅女兼腐女,自然聽出了凌桃夭的畫外音。上次她被猛批就是因爲總裁慾求不滿,這次一定是解決了心中鬱結纔會如此好心情。
“他身邊什麼時候沒有女人?”凌桃夭反問。
“也對,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啊?”小櫻喃喃,總裁的脾氣實在是難以捉摸。
“符小櫻,你很閒是麼?”冷冷的男聲從裡面傳出來,讓小櫻一個機靈。她連忙閃人,道:“總裁,我是來拿文件的!我這就走,這就走!”上次被教訓的陰影還在呢,要是再被批一次,她這一輩子都要萎靡不振了。都怪這可八卦的心,沒事瞎打聽!
“凌桃夭,進來。”裡面又傳出冷酷的命令聲。
凌桃夭乖乖推開門進去,看見單修哲靠在軟椅上,百無聊賴地轉着椅子。他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了?
“總裁,有什麼事?”
“把門鎖上。”
“是。”
凌桃夭乖乖鎖上門,她那腦袋甚至都不會想一下,一般秘書進老闆的房間需要鎖門麼?鎖上門就代表要幹見不得人的事啊!
“過來。”
“是。”
凌桃夭走到單修哲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站着。她的心終於有了些忐忑,他想要幹什麼?
單修哲拉住凌桃夭的手,使勁一拉,軟軟的人就到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