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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林總監怎麼招待我,我自然會加倍給林總監還回去

170林總監怎麼招待我,我自然會加倍給林總監還回去

她留起了長頭髮,髮色已然染回了黑色,她的髮質,又是很好的那種,滿頭瀑布般的髮絲披下來,再配上一身剪裁得宜的杏色ol裝,看起來利落幹練,卻又不失女人的溫柔。

在措不及防的四目相對中,她有幾秒的呆滯,卻很快恢復如常,很職業地衝我笑笑,說:“這段時間一直在出差,也有聽到公司這邊的通告,原來新來的伍總監是你,歡迎。”

她的演技,倒沒有一絲一毫的退步。

反而在時光的洗滌中,似乎顯得更有深度和質感。

我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也是當年那一場陰謀的合夥人,可是對於我而言,就算她不算是原則性上的敵人,那她也不可能再是朋友。

可是戲,還是要演的。在這個時刻,誰先露出猙獰的面目,誰就處於被動落在下風。

咧開嘴,我心無城府般淡笑,說:“謝謝林總監。”

林思愛的臉上,依然掛着無比動人的笑容,她說:“伍總監忙完了麼,不然到我的辦公室坐坐,喝杯茶,聊聊天?”

我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不不不,現在我和伍總監,除了分工不一樣,職級一樣,雖然說我們不該把階級觀念帶到友漫,但不管在原則上還是禮貌上,我都不可能命令伍總監的。我只當伍總監是說笑了。”

捋了捋頭髮,林思愛繼續說:“伍總監,走吧。”

在電梯裡,林思愛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攝像頭,她的笑容依舊,如同一股春風在狹窄的空間飄蕩。

我扶着橋廂門,臉上堆滿虛僞的笑意,抿着嘴,不作聲。

各懷鬼胎,我們一路走進林思愛的辦公室,門一關上,林思愛臉上那些笑意,已經變作了陰冷,我視若罔顧,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依然用看似天真的眼神望着她。我肯定不會先開腔,我倒要看看,她會跟我說什麼。

站在原地,林思愛右手抓在左邊手臂中間的位置,她的臉微微揚起一些,語帶譏嘲:“你爲什麼還要再回來?陳圖已經不要你了,你回來又有什麼意思。”

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情況下,林思愛一張嘴就提到了陳圖,主動權,瞬間回到我的手上。

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想氣氣她,不把她氣得直接送急救,也得把她氣得半死。

我不急不惱,緩緩張嘴,要多扯有多扯:“林總監你說什麼,我沒戴帽子,聽不清楚。”

丟下這麼漫不經心的幾句後,我不動聲色觀察着林思愛的反應,果然,她的臉色沒有那麼好看,有些鐵青,她徑直走到我對面,優雅地在沙發上落座,盯着我,用目光與我對峙。

與她的劍拔弩張不同,我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嘴角甚至還帶着笑意。

過了半響,林思愛似乎是撐不下去了,冷冷一句:“呵呵,伶牙俐齒又有什麼用。”

我明白,要氣死一個人,並非是要用刺刀般的語言扎她,往死裡扎她,而是要把她惹得渾身炸毛,空有一身的火藥,不知道該從何炸起。

我一點要接她招的意思都沒有,繼續裝傻:“林總監答應請我喝的茶呢?”

臉色變得更冷,林思愛剜了我一眼:“我耐心有限。”

多麼威脅滿滿霸氣漫漫的一句臺詞啊,可惜,對我沒效!

淡淡的,我正了正身體,笑說:“林總監,你有安排助理幫我沖茶吧?最好不要衝碧螺春,我更喜歡大紅袍。”

林思愛的臉,像是被風吹皺的湖面,有了一些皺褶,她再開口,語速已經變得不穩:“你再插科打諢扯開話題,也改變不了在生死關頭,陳圖選我不選你的事實。”

我回想陳圖對此給我的解釋是,他虧欠林思愛,用錢補償不得,又無法用下半生償還,只能還她一條。

對於他說的這些,我不質疑不反駁,也不想再追究,可是我的心口還是一涼,臉上卻波瀾不驚,說:“那林總監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你的救命恩人。”

站起來,我緩緩添上一句:“如果沒有茶喝,我想我該回去工作了。”

林思愛也騰一聲站起來,她的所有防線被我擊潰,滿臉的憤憤堆積,她用陰冷的目光連連剜了我幾眼:“你得意什麼,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得不到。”

我淡笑:“不,林總監,我可能需要糾正你一個想法,那就是,你得不到的東西,是你不管怎麼作妖作孽怎麼興風作浪,都得不到。而我呢,是送上門來,都不想要。我們這是有着本質的區別,你可別混淆了。”

嗆人這種本事,是需要天分的,我倒不是說自己的天分能有多高,然而林思愛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果然,她被我嗆得滿鼻子的灰,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

我漫不經心地輕笑:“林總監,有錢買得起那麼貴的衣服,也別吝嗇花點錢買藥,畢竟說話磕巴,會影響儀態。”

我覺得,如果林思愛有整容,她那鼻子開過刀,她肯定都得被我氣掉了。

臉皺得更緊巴,林思愛可能是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臺詞,她又舊事重提:“陳圖不要你。”

我輕笑:“他要不要我,這個不知道。但是他肯定不要你。”

不給她時間去反應,去羅織詞措來噴我,我很快朝門那邊疾步走開,乾脆利落地拉開了門。

門外,友漫的一些職員來來往往,忙碌着。

而林思愛,在幾秒間,已經讓自己的怒氣,憤恨,怨毒,等等情緒收斂壓制下,她的臉上掛着看似正派的笑意,說:“伍總監,有空多點過來喝茶。我一定準備很多好茶,好好招待伍總監的。”

最後一句,意味深長。

我散淡笑笑:“謝謝林總監的好意。反正我這個人,是一點都不願意欠着別人人情的,林總監怎麼招待我,我自然會加倍給林總監還回去。”

眼眸展露出一絲陰冷寒意,林思愛也是散淡笑笑:“一年不見,伍總監果然是脫胎換骨,我很期待接下來和伍總監的合作。”

我不以爲然笑笑,朝林思愛欠了欠身,留給她一個乾脆利落的背影。

波瀾不驚地回到辦公室,我趕巧在下班鈴落下前,把一天的工作收了尾。

由於小段的房子還沒有裝修,她也搬在與沙尾不遠的新洲村那邊,於是她過來找我,拼車。

我把所有重要文件鎖進保險櫃後,隨手把劉承宇讓快遞送過來的那一盒巧克力塞給小段,說:“你要跟劉承宇很熟,勸勸他,別再浪費人力物力了。”

把巧克力接過去,小段左看看右看看,她像是沒聽到我那句話似的,她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臥槽,劉承宇好捨得下本錢,這巧克力很貴的,你不拆開試試啊?”

我忽然羨慕小段的簡單。

再對比自己的滿目瘡痍,總是生出很多的悵然。

用淡笑掩飾自己,我拎起包包,說:“小段,你別撮合我和劉承宇了,我跟他不可能。我不會再在深圳找男朋友。你要真的當劉承宇是朋友,就勸勸他,別一味助長他的迷糊。堅持未必是勝利,堅持做錯誤的事,只會一路走到黑。”

小段癟了癟嘴:“怎麼不可能啊。你單身他單身,給個機會啊。劉承宇不錯,真的。”

好吧,就算劉承宇真的很不錯,他或者是一個很靠譜的人選,更進一步,我後面可能會在他堅持不懈的追求下,有所觸動,可是我跟他,也不會有多少的交集,因爲他是樑建芳的兒子。

我和樑建芳之間,已經埋着滔天的仇恨,總有一天,我會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和劉承宇後面,會不會因爲樑建芳而勢同水火,還是個未知數。

微微苦笑,我白了小段一眼,換上認真的神色:“你別推波助瀾,把我變成那種收了別人很多禮物,最終一點兒反應也沒給人家的賤人。我不想以後劉承宇醒悟過來,指着我的鼻子罵我,伍一你就是一賤人,浪費我時間!”

認真聽完我的話,小段若有所思,她最終說:“好,我改天過去萬成談工作,順道給劉承宇說說。”

我點頭,和小段肩並肩的來到了停車場。

剛剛把車門打開,我和小段正要往車裡鑽,不遠處忽然傳來陳競的聲音。

讓我聊感安慰的是,他總算不再陰陽怪氣喊我弟妹,還要把最後一個字拖得老長。

他喊的是:“伍總監。”

我不想把小段牽扯到陳競的面前,於是我朝小段示意了一下,讓她在車上等我,而我則上前幾步,將疾步朝我這這邊走過來的陳競攔在半途,淡淡說:“陳總監,那麼巧。”

忽然朝我神秘地笑笑,陳競湊過來一些,壓低聲音說:“伍總監,我又有一份大禮物要送給你。”

我的心裡面一個咯噔。

生怕驚動小段,讓她陷入混戰,我也急急壓低聲音:“你別跟我故弄玄虛,我不是那種被你隨手捏得起的軟柿子。”

笑意更濃,陳競湊得更近,他距離我的耳朵不過十釐米的距離,他呼出來的熱氣,甚至在我耳邊浮動,怪異的語氣中透着曖..昧盎然:“我知道,弟妹纔不是什麼軟柿子,弟妹簡直就是一個會撓癢癢的小野貓。”

像是被蟄了一下,我偏了偏臉,怒目而視:“說人話!”

臉色微微一凜,陳競輕輕拍了拍手,他站直身體,睥睨我一眼,恢復如常,淡淡然:“我總覺得伍總監一個人在友漫孤軍奮戰,顯得太多淒涼,於是我給伍總監找了兩個幫手。這兩個人,都跟伍總監的淵源深了去,肯定會給伍總監帶來極大的幫忙,讓伍總監在友漫如魚得水的。”

心裡面一個咯噔,我瞪着陳競,再次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你又把誰,弄到友漫來了?”感謝大家的打賞,除了十點的那一更之外,一點半還有加更,別走漏啦哈哈哈!還有丟個qq羣號,想來吹水的來:117469314加羣請備註讀書網站(⊙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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