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小,什麼時候來試試。”看着我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樣子,他忽然扯了扯脣,不冷不熱的丟出一句話。
看着秦明昊那好看的臉,不知道怎麼了,我忽然感覺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十分認真的,彷彿我只要輕輕的點了點頭,他馬上就會行動似的。
着實現在的情況有些讓我感覺腦子不夠用了,到底還是峰迴路轉的一件事情,原本還想好好的逗撩一下他的,卻沒想到現在反過來是我被他狠狠地調戲了一把。
吃了啞巴虧的我輕咳了幾聲,這話都拋出去了,我要真的是現在退縮的話,那他豈不是很看不起我?不行,我許小小雖然小個子,可絕對不能做這麼委屈自己的事情好嗎?
我輕輕的扯了扯脣,佯裝一副很不以爲然的揚了揚眉,不羈的喊了話:“有空試試咯。”
嗯,這志氣倒是被我抓回來了。
可這尼瑪脫軌的戲碼到底是怎麼回事?比如說聽到我這句話後,秦明昊忽然衝我眯了眯雙眼,沉默了片刻後猛地一手捧起了我的臉。
“我看,現在就挺有空的。”秦明昊話語剛落,隨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猛地壓了下來,隨即我整個人被他整個人壓在了地板下。
想要抗議的手被他狠狠的抓住抵在了我頭的上方,隨即那唯一能夠表達自己十分不滿的嘴正想開口好好的罵一聲卻猛地被他狠狠的封住。
那溫熱的氣息就像是奪命漩渦一般狠狠的抓住了我的氣息,把我所有能夠呼吸的氣息全然吞沒,直到感覺到自己可能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這才鬆開了我。
這小嘴算是逃過一劫了,可喂喂喂,怎麼目標轉移到鎖骨之下了?
脖子、鎖骨、臉、身上每一寸被他那雙清冷的薄脣所觸碰而過的肌膚頓時聳了起來,不知道怎麼的,我竟產生了一種想要狠狠的纏着他的衝動。
他顯得十分急迫,急迫得讓我跟不上他的腳步,只感覺自己就像玩偶被他控制在手裡,他一動,我禁不住也跟着一動。
直到感覺身下一種涼快的感覺,我這才發現他已經弄破了我的絲襪,感覺得到某個部位開始溼潤起來,我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一聲。
那突然爆發的情感就像是在述說着我對秦明昊的惦記,更像是在心底裡默默的暗示着自己應該遵從自己的意願,而不是繼續理性的對待。
這時我禁不住一手輕輕的撫上了秦明昊的後背,他的脣所落之處都能引得我一陣低、吟。聽到我這情不自禁的聲音,秦明昊顯然一頓,隨後只用了三秒考慮時間,一隻手指猛地侵略我捍衛了多年的城堡。
這攻城掠下的戲碼對於秦明昊似乎十分在行熟悉,沒一會兒就在我感覺自己渾身發燙,頭腦不清晰的時候,秦明昊突然一個動作猛地將我的城堡攻下,並且以一種十分激烈的戰爭模式將我的城堡絲毫不溫柔的狠狠刺殺。
那疼痛中帶着微微愉悅的感覺讓我在他的懷裡不停的大喊,喊着喊着眼淚都彪出來了。
“你能不能溫柔點?”直到最後我狠狠的大罵了一句。
秦明昊只是沉着一張臉,即使是在做着最親密的事情,對於他而言彷彿沒有絲毫的意義。我只感覺放在我盆骨兩邊的大手猛地一緊,隨即突然速度飛快的進行,然後瞬間城堡被弄成了唏噓的空城。
事後,我們都把自己的衣服給穿好坐在了原位,那滿一地是血跡像是在嘲諷着我們,我們剛剛的行爲有多麼好笑,更像是在嘲諷着我們兩個成年人居然在天台裡做此等齷蹉的事情。
看着那血紅色的血跡,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轉手將自己的一條不要的毛巾蓋住了那十分顯眼的地方。
但顯然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些,已經整理好自己的秦明昊始終還是看到了那個小小的血跡,那好看的眉心猛地皺起,沉默了許久忽然說道:“雛兒?”
聽到這個詞兒,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有些難堪,明明已經是兩個成年人,畢竟我也不是那種十分矯情的人,我明白髮生這樣的事情純屬是因爲兩個人剛好有需要,我也從沒想過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必須要綁定他。
真心沒有,但聽到他事後居然不冷不熱的提起這個詞兒時,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自尊心被秦明昊狠狠的端起然後狠狠的砸下。
我抿了抿雙脣,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聲說道:“怎麼?小處兒就不行?剛剛做的時候怎麼不說?”
秦明昊像是被我那有些粗俗的形容詞給嚇到了,那好看的眼睛朝我眨巴了幾下後忽然緊緊一眯,“姑娘家家說的都什麼話?”
“關你屁事。”看着他那好氣人的臉,我將最後一口悶氣給吞下,隨後狠狠的回了他四個字後轉身離去。
“許小小。”身後那叫喚了一聲便沒再吭聲的男人被我徹底遺留在了在這裡。
在這個天台裡發生的事情彷彿就是一個夢,一個顯得有些諷刺的夢,我沒和他計較在這個天台裡發生的所有事情,而他也沒再提起在天台裡發生的所有事情,一切都沒變,唯一變的也許是我對秦明昊的心態吧。
經過了這次,我終於有了一種感覺。自己真的曾經‘是’秦明昊的女人,那種全身被他佔有充斥的感覺十分強烈。
有一就有二,這種東西就跟毒品一樣,一旦沾上便無法自拔,我分不清楚是我的原因還是因爲我變得更愛秦明昊了。
已導致於後來的日子裡,我總情不自禁的接受他時不時對我的‘特別’照顧,比如說上完課他會在我的手心裡塞了一張小字條,小小的一行字,“我的辦公室等你。”
我每一次都會看着自己手心裡的字條發呆個很長時間,最終還是將字條抓緊然後起身邁步往秦明昊的辦公室裡走去。
每一次走進去,剛關上門,外邊的世界彷彿已經與我們兩人無關。
不得不說我們就像是瘋了似的,每一次、每一天彷彿都很用力的在‘愛’着對方,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了一條消息。
那天是在上修課,然後秦明昊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沒來陪課,課中他們好幾個愛八卦的學生堆一起聊天,聊天的內容無非都是那些令人覺得補營養的事情。
一開始我會覺得不適應,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可到了後來我早就習慣他們這羣小傢伙時不時會躁亂的心,也老早就和他們混成了一團。
只要不要在我上課的時候鬧即可,其餘時候愛怎麼滴就怎麼地。
這不聽到他們聊到了秦明昊,一聽到了秦明昊的名字,我那雙耳朵頓時靈敏了起來,不忘忙乎自己手裡的東西,那耳朵卻格外清着不想漏掉絲毫的信息。
“對了對了,你知道爲什麼秦教官今天請假不?”一旁的女學生a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內幕還是隻有我這裡才真實呢。”一旁的男學生一臉得意的說道:“聽說是因爲啊!他去相親了。”
聞言我手裡的東西猛地一掉,這心裡的震撼絕對不亞於當初知道自己要離開古城時的心情,秦明昊要去相親?
爲什麼要去相親?
他這麼優秀的人難道還要去相親嗎?難道是因爲家裡人開始催婚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秦明昊會不會去相親後就要結婚了,然後結婚後就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做那些我和他之間也會做的事情?
想到這裡心臟猛地一陣抽痛,突然之間我有種感悟,現在的自己又算是什麼?p友?還是一個短暫的。
想到和他的所有過往,我忽然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抓緊了手裡的東西狠狠的咬緊了牙根,努力的忍住了那種痛楚。
許小小呀許小小,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副妒婦的樣子給誰看呢?這些日子以來別人可從來沒給過你任何承諾,一切都是你自己撲上去罷了。
現在他去相親了,你氣個什麼勁兒?
你又有什麼資格生氣嫉妒?嗯哼?
知道這個事情的我不敢吭聲,只能狠狠的咬住壓根,壓抑住那種想要撕破自己臉衝動。
想到和他的所有過往,我忽然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抓緊了手裡的東西狠狠的咬緊了牙根,努力的忍住了那種痛楚。
許小小呀許小小,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副妒婦的樣子給誰看呢?這些日子以來別人可從來沒給過你任何承諾,一切都是你自己撲上去罷了。
現在他去相親了,你氣個什麼勁兒?
你又有什麼資格生氣嫉妒?嗯哼?
知道這個事情的我不敢吭聲,只能狠狠的咬住壓根,壓抑住那種想要撕破自己臉衝動。
想到和他的所有過往,我忽然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抓緊了手裡的東西狠狠的咬緊了牙根,努力的忍住了那種痛楚。
許小小呀許小小,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副妒婦的樣子給誰看呢?這些日子以來別人可從來沒給過你任何承諾,一切都是你自己撲上去罷了。
現在他去相親了,你氣個什麼勁兒?
你又有什麼資格生氣嫉妒?嗯哼?
知道這個事情的我不敢吭聲,只能狠狠的咬住壓根,壓抑住那種想要撕破自己臉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