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掐痛了,我懊惱至極,“寧致遠,我看你是真的精神分裂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特麼有意思嗎?”我狠狠地瞪着他。
他倒是不怒反笑,“妞有個性,爺爺就喜歡你這樣,看來我得休整一下再馴服你一遍,不然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我卷着毯子去睡覺不想理他,沒想到一根菸抽完,他果真又撲到我身上,這一次,他要、了我很久,直到我求饒,他才痛快淋漓地釋放了自己,最後,臨下牀去沖澡前,他強力地壓着我在我脖頸上狠狠地吻了幾下,然後心滿意足地鬆開我,“明天這裡會有本少爺的印戳,你大可以出去炫耀!”
第二天,我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哭笑不得,果然如他所料,我脖頸那裡多了幾枚吻痕,像幾顆鮮豔的草莓明目張膽地散落着,出門前,我特意繫了條真絲的絲巾來遮擋,即使這樣,一天後我去樂苑,還是被柳依依這火眼金睛給發現了。
“喲,不至於吧,你們也太瘋、狂了?”她一把拉掉了我的絲巾,這下可好,全部暴露了。
我趕緊搶過絲巾,重新系上,佯怒道,“柳依依,別光顧着說我,你把自己當時都忘了?你那時怎麼跟我說的,說你那是愛的印記……”
柳依依一下子被我點中了穴位,不敢再嘲笑我了,最近因爲快到暑期了,所以來報名藝術班的學生很多,我整理完資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時,小娟走過來說,“莫離,外面有人找你。”
我心想誰能來這裡找我呢?寧致遠昨天坐早班飛機去了上海,說至少要去三天,他不會來找我,再說,我在c市除了柳依依也沒別的朋友,難不成是寧思璇跑到這裡來找茬?她不知道柳依依藝校的地址吧?
我心頭忽然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腳底下險些亂了方寸。我走出門一看,果然是蕭長安,他戴着一副墨鏡,酷酷地斜倚在停在路邊的車門上,向我這邊看過來。
我走過去,壓低聲音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只要我想知道,你就是飛到天邊我也能找到你。”他拉開車門,“怎麼,你是準備站在這裡說,還是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
我想了想,只好上了車。
我想着一會兒要按時回別墅,但看他這樣子像是出城的方向,而且已經上了高速,我就喊他,“你要幹嘛?我不能離開太遠!”
蕭長安開着車,在車前的後視鏡裡瞥我一眼,揶揄道,“怎麼,寧致遠把你管得這麼緊?要不要我打個電話給他就說我把你帶走了?”
我猛然作勢去拉車門,“你敢,我就敢跳下去!”
他呵呵笑了幾聲,“臭丫頭!想不到才幾年不見,你倒是比那個時候出息多了!
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
我瞪他一眼,“你不也出息多了嘛,還有那麼有錢個爹!”
蕭長安哼了一聲,“閉上嘴巴沒人當你啞巴!”
我也累了,就靠在座椅上乾脆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