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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們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

11.我們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

在我剛要往車邊走的時候,她突然從後面拽了我一把,“離開他,不然你會後悔。”

與先前在餐廳的熱情態度不同,此刻的她,眼睛裡似乎含着一層說不出的深意,我正要問她爲什麼,車窗滑了下來,寧致遠衝我這邊喊,“莫離,別磨蹭了。”

我朝她擺了擺手,道了再見。

一路上卻是心事重重,寧致遠沉默地開了會兒車,突然開口,“明安娜,也就是寧思璇的媽媽,那人就那樣,口無遮攔的,你別往心裡去。”

我一頭霧水,“那你爲什麼喊她明姨?難道她不是你媽?”話一出口,我立刻反應到自己失言了,當即恨不能擡手抽自己一巴掌,“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

寧致遠卻淡淡地,好像這事根本就無足掛齒,“她是寧思璇的媽,我媽在我13歲那年去世了。”

說的人云淡風輕,聽的人卻頗感驚詫,我回想起他回到寧宅時那一臉誰欠了他兩百萬賴賬不還的樣子,終於明白了緣由。

“蘇媚和你挺般配的,人漂亮又有氣質,看起來家境似乎也很不錯,與你正好珠聯璧合。”車廂里長久的沉默,讓我覺得有點悶,就拉出蘇媚來緩和一下氣氛。

沒想到車子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我一個沒留神,頭在椅背上撞了一下,趕緊朝擋風玻璃前面看去,什麼事沒有,車子停在綠化帶旁,這時,寧致遠向我轉過頭來,不陰不陽地說:“我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吃蘇媚的醋嗎?”

“我幹嘛要吃她的醋?你覺得我有那必要嗎?我現在的身份,無異於一個被軟禁的犯人,你覺得犯人還有什麼資格去吃別人的醋嗎?能活着就不錯了!寧先生,你想多了!”

“莫離,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嘴巴怎麼如此不饒人?”

“我怎麼不饒人了,在寧少爺面前,我只有聽話的份,多說一個字說不定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我不想跟他再繼續掰扯這些沒用的,就扭頭向車窗外看去,窗外,城市的街頭燈火流離,卻不知有多少人像我一樣被命運一再捉弄,想想便覺得心傷。

“還嘴硬!我看你今天真是給你自己找麻煩了!”旁邊的人突然擡高聲音,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他強硬地扳過身子,兩手突然捧起我的臉,吻隨即落在我的脣上。

我猛地去推他,“你幹什麼,寧致遠!別鬧!”

他也不說話,只是狠狠地吻住我,我能做的只有死死咬緊牙關,他卻並不放棄,強硬地抵開我的脣齒,捲住我風起雲涌。很久沒被男人吻過的我,突然一陣眩暈。

難道是我不由自主的迎合鼓勵了他,總之他一隻手竟然探進我的胸前,吻得也更加用力。

我心裡那是該有多麼鬱悶,被人軟禁了不說,難道還真要做一些逾越身份的事?不,如我這般蠢笨,說不定會因爲身體的接觸而迷失眼前,我猛然清醒過來,在他脣上咬了一口。

“你要死啊!”他突然吃痛,放開我,有血從他的脣角滴下。我冷冷地看着他,“寧先生,我們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不是嗎?你如果敢越軌,我就敢離開你,隨便你怎麼弄死我都行!反正我已經活夠了!”

我沒想到,寧致遠之所以是寧致遠,就是因爲他有着非同常人的定力,就像此刻,他竟然毫不氣惱,伸手扯過一張紙巾擦了擦嘴,挑了挑眉,笑着對我說:“好,好,很好,這是你自找的,我這人還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刺激,喜歡挑戰不可能,既然如此,我現在回去就把你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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