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說完對面的人都沉默了,水一心接着說:“但是呢,你們的冷少將給你們製造了一個很有利的機會,遇到困難要力爭上游,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要製造困難也要上,這是身爲一名軍人該有,也起碼要有的想法。
和平年代,國家要用很多的錢來投入部隊,不是單單爲了去打仗,也爲了戰爭發生時候應對的能力,如果我們不想方設法的把難度提高加大,一旦遇到難度性的問題,只能是吃眼前虧啞巴虧,所以,製造難題也是一個首要任務。
這次的任務,你們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在部隊裡面,速來有狼多肉少,資源外流的說法,說的就是女兵很少,但是男兵多的嚇人,女兵有能力的就更少了,加上出國深造什麼的,最後留下來的不是坐了首長夫人,就是心高氣傲,看誰都不順眼,這次你們首長挑選過來的人就不一樣,他是一個連隊,所以你們這些人,只要穩紮穩打,一人混一個老婆不成問題,問題是怎麼混上,我覺得這纔是首要問題,咱們是高質量的紀律部隊,不能逼着人家硬是跟我們吧,況且我們也都不差,真要是隨隨便便給我們一個,也看我們樂不樂意呢,紅花配綠葉不假,誰見過得了枯萎病的綠葉配紅花的?
шшш ¸тt kan ¸C○說句好聽的,是紅花配綠葉,我們是綠葉,她們是紅花,可是軍中的紅花,沒有我們綠葉的點綴,也不見得就好看。”
水一心說完都笑了,四爺朝着他家虎妞看去,眼神十分不好,她也是女兵,說的她是男人一樣,立場搞錯了?
這不是虎妞是什麼?
水一心沒什麼反應,笑了笑:“我雖然也是一朵花,但我不是軍中的花,我是軍中的綠葉,你們的冷少將,他纔是一朵花,是我這片綠葉配着他。”
水一心笑容可掬,甜甜說道,冷烈風的目光微微一顫,對着媳婦發呆起來。
雖然這話不是很甜,但還是說的四爺心花怒放,只不過四爺礙於人多,沒有表現出來。
水一心督見四爺冷冷的目光,心裡卻暖意洋洋,轉開臉朝着當兵的笑了笑:“我說的,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所有人都大聲說道,水一心笑了笑:“我們這一次的任務,一個是征服眼前的這座大山,一個是解決個人問題,兩個問題結合,還要做的有面子,方方面面的你們心裡有數吧?”
“哈哈……”
忽然的都笑了,冷烈風的臉上死氣沉沉的,對面才把笑聲收住,水一心也跟着收住了笑容。
冷烈風看了一眼水一心,眼神十分犀利。
水一心全當沒有看見了,隨後看向前面,聽冷烈風繼續講話。
“水政委說的也是我想說的,後面關於紅花和綠葉的你們可以省略掉。”冷烈風說完水一心看他,只是讓他做了一朵花,不高興了?
“女子組是專門的一個組,有人專門指揮,她們以學習的名義來我們這裡,因爲是早前受過特訓的特種兵組,你們可能覺得你們是男人,但是她們也不是吃素的,平時也在野外行走,我現在只能提醒你們好自爲之,如果輸了,面上無光的是你們自己。”
……
沉默了一會,水一心面前的這些人開始議論,冷烈風這才說:“接下來你們自己熱身,休息一天,三天後在這裡集合,帶上行李,我會安排你們住在這裡,三個月內,你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可以每天看到紅花了。”
冷烈風說完轉身走了,水一心愣了一下,感覺脊背上面都是汗呢。
“水政委。”看到這種情形,調皮的人就跑出來了,朝着水一心圍堵上來,水一心還有點反應不及:“什麼事?”
“……”當兵的笑嘻嘻的:“不會回家老虎凳辣椒水吧?”
“你說是你們冷少將給我老虎凳老澆水,還是我給他老虎凳老澆水?”水一心笑眯眯的,一雙大眼睛笑的和狐狸眼一樣,當兵的也感覺毛骨悚然,怎麼都感覺不舒服。
水一心笑了笑:“好好幹,我以後也會在這裡陪着你們的。”
說完水一心就走了,她雖然是毛毛雨,但是有四爺罩着她,她會害怕誰啊。
水一心突然覺得有個當少將的老公給她撐腰,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不開槍,拿出來嚇唬一下小老虎也是好的。
轉身去找四爺,四爺已經走出去很遠很遠了,水一心慢慢走不着急,四爺走了一段路就停下來了,轉身看着還沒有跟上來的媳婦那邊,臉上的光都是柔和的,映襯着暖洋洋的天氣,如玉雕一樣的討人歡心。
水一心走了很長一段路纔跟上冷烈風,冷烈風還是等着她的,要是不等,就要等到中午吃飯時候能追上了。
水一心走到四爺面前擡起小臉笑了笑,跟着說:“我錯了!”
四爺臉上一陣僵硬,半天才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冷冷的瞪了一眼水一心:“哼!”
轉身四爺朝着前面走去,水一心邁步就在後面跟着,所有人看來,前面走着一個高大上的男人,後面跟着一個犯了錯誤的乖寶寶,回去了水政委肯定是要被收拾了。
但到底是怎麼被收拾,那就另當別論了。
四爺一邊走一邊繃着臉,住的地方都沒有,想要乾點什麼事情都不行,心情十分鬱悶。
水一心跟着去到了食堂,兩人坐下水一心看四爺還是不高興,問:“爺也太小心眼了,還不高興。”
冷烈風看了一眼媳婦,起身去打飯,水一心起身跟着過去,她喜歡吃什麼四爺都清楚,但總勞駕別人也不太好,端了個盤子,就跟在四爺的身後,他們來的早,別人都沒來他們就來了。
水一心的手指到哪裡,四爺的卡子就到哪裡,一樣樣的給水一心放到盤子裡面,看起來場面就特別溫馨,羨慕的剛剛進門的那些當兵的,恨不能熱淚盈眶,能不能這麼折磨人,照顧一下他們感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