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回來水一心有點冷了,門推開沒看到人,輪椅上只有一條毯子,水一心的門頭皺了皺,就這麼一會,怎麼人就不見了。
水一心從門口進來,門關上走到輪椅前面去看了一眼,把輪椅上的毯子拿了下來,兩個孩子都不在房間裡面,看上去要不是給冷烈風帶走了,就是給雲中鶴帶走了。
水一心在房間裡面轉悠一圈,確定自己成了孤家寡人,才把被子鋪了鋪,去洗了洗,出來了換上睡衣就去被子裡面躺着了,既然都不在,她也能省心一點。
醫生都說了,基本上四爺的頭沒有什麼事情了,只要不再被人打就會沒事了,既然沒有事,水一心就不擔心了,最近她也很累,是身心很累,這次折騰過來她終於能休息了。
躺下沒多久水一心就睡着了,冷烈風回來水一心都沒有睡醒。
門推開冷越翼從門外先跑了進來,看到水一心在睡覺,忙着放輕了腳步,這樣的話不會把媽媽吵醒。
冷烈風從後面進來,看到水一心已經睡了,門關上帶着兒子先去看了一眼水一心,隨後帶着兒子去了裡面。
父子倆換上衣服從後面出來,冷烈風現在不能抱着兒子,直接去了牀上,被子掀開讓兒子先過去,冷越翼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但思忖了一下還是聽話的鑽到被子裡面去了。
水一心睡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一眼,摟住兒子親了親,閉上眼睛繼續睡。
冷烈風躺下看了一眼母子,冷越翼忙着看他,看他沒生氣,就老老實實的在媽媽懷裡睡。
這一天也累了,都躺下了,一家三口沒過多久就睡熟了。
……
水一心早上起來,就沒看到身邊有人,父子兩個都不在她身邊,她起來就去外面找人,結果還真找到了。
父子兩個正在地上看一條白色的花蛇,水一心看他們的時候,兒子冷越翼正和冷烈風說蛇的一些事情:“這些蛇都是冬眠的品種,但這裡的氣候好,這裡一年四季也不冷,這樣就有了蛇繁衍生息的溫牀,所以他們繁殖的很快,一年要繁衍兩次,和其他地方的蛇不太一樣。
也因此長得很快。”
水一心走過去,看見地上的大花蛇就有點麻利。
兒子冷越翼回頭看了一眼水一心,看到是媽媽,馬上說:“這條是我養的,不咬人,平時吃幾隻青蛙老鼠,也沒有毒,他只在這裡活動,但他十分害怕妹妹。”
“妹妹什麼蛇都吃麼?”水一心犯愁,一個女孩,專門吃蛇,不太好吧。
“什麼蛇都吃,但是蟒蛇不一定。”
“怎麼說?”水一心好奇,因爲太大了?
“還沒吃過。”結果冷越翼的回答讓水一心徹底無語了,也不再問這件事情了。
“哪裡是做飯的地方,媽媽去做飯。”水一心打算幫忙,轉身要走又回來了,把衣服給冷烈風弄了一下:“外面也不暖和,差不多就回去。”
“蛇的血比人的冷,蛇都沒有冬眠的地方,爺也不冷。”冷烈風回答的,水一心都對不上話了。
“好了,你們看吧,我去做飯了。”水一心走了父子倆繼續研究,林湛過來報告,冷烈風才轉身。
“什麼事?”
“雲中翼也過來這邊了,已經追蹤到他的處境記錄了。”消息是林泱發過來的,所以說很準確。
“嗯,知道了,你叫特種兵的人撤出去,回到國內,留下你和林淋。”
“龍頭,這樣是不是……”
“不用管,按照我說的做。”冷烈風堅決命令,林湛還想說什麼,但他把嘴馬上閉上,轉身去做。
很快護送冷烈風而來的直升機全部回去,只留下的水一心他們。
水一心做飯還擡頭看着,很奇怪,直升機都走了。
等水一心回來,冷烈風和冷越翼已經洗漱好了,正準備吃飯,一起的還有云中鶴和女兒小豆包。
水一心也沒看到青麟他們過來,問了才知道,這邊是雲中鶴休養生息的地方,青麟現在是這裡的首領,忙的都是其他見血封喉的事情。
水一心早上這頓飯吃完了就帶着兩個孩子去玩,林湛和林淋則是負責保護他們。
人都走了雲中鶴從座位上面起身站了起來,走到窗口去看了一眼,確定水一心確實帶着兩個孩子走了,雲中鶴才說:“好端端的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過年再接走,怎麼這次你來了就住下了。”
“我不記得了一些事情,我失憶了。”冷烈風說的理直氣壯,弄得好像他失憶了,不是他自己本身的錯,而是雲中鶴的錯了。
“都是藉口,這件事情我不會答應,你上次在這裡攪的翻天覆地,這次又捲土重來,繼續下去我這裡就成了你的戰場了。”
“你是不是成了戰場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那個不要命的弟弟,依舊愚蠢的追過來了,他還差點害死了澹臺的女兒,一心和我說,他已經親口承認,是他把小豆包弄到蛇窟裡面去的。
他是蛇蠍心腸,你是婦人之仁,害了爺的女兒,爺就斷了他的命,叫他有來無回。”
冷烈風忽然說道,雲中鶴猛然看向冷烈風:“你想起來了?”
“想起的不多,有些想起來了,有些還沒有,不過你可以放心,你我想起來了。”
雲中鶴的臉色陰沉:“你說話別陰陽怪氣的,我和你說的是正經事,我這裡不是你打架的地方,你要是想打架,可以去其他的地方,何必要拖着我?
“你是這事的罪魁禍首,我不拖着你拖着誰?”冷烈風還來勁了,冷哼一聲走去了門口,手裡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完全不上道。
“東西給你,都是爲了兩個孩子好,你留下來,他如果對孩子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你也知道後果不堪設想,既然知道,就不應該讓他害人。”
“他的事我不管,你說的這些是你的事,你是兵,除暴安良是你的本分。”
“我現在快死了,你還叫我去除暴安良,你這人果然腦子有病。”冷烈風挑眉看了一眼雲中鶴,雲中鶴冷然:“到底是誰有病還說不好。”
“爺是有病的人,而且病得不輕,至於別人,不清楚。”冷烈風那話說完雲中鶴被氣的俊臉一白:“你來我這裡,到底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冷烈風挑眉:“你猜?”
“如果是爲了給艾叔報仇,我……”
“艾叔報仇的事情不是歸你管麼?你總跟我說,我也沒得到艾叔一點好處,艾叔還是爲了你死的,你想借我的手除掉雲家,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說完冷烈風推開門走了出去,雲中鶴邁步跟出去,本打算和冷烈風說這件事,但他不等說人就走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