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軍是算是當地的維和部隊,但平時三角洲的幾個大鱷根本不把三角洲放在眼裡,而這事冷烈風的行事作風雷厲風行,所到之處,捲起了狂風暴雨,誰這個時候出頭,就是不要命的打算。
槍打出頭鳥,這道理,都是知道。
政府軍馬上答應前去支援,電話掛斷卻變了一副嘴臉,死了的更好,這時候誰也不會強出頭,來的人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是哪一路的人,艾叔可不是一般人,聽說和楚家有關係,艾叔死後這個叫阿鷹的義子接收了艾叔所有的土地和地盤,沒人知道怎麼回事,一夜之間已經把局勢控制下來,當天艾叔的葬禮聽說所有三角洲有頭有臉的人全部到場,沒有到場的也都在之後艾叔葬禮的時候感到,陣容師範強大,也讓當地的人有所忌憚,雖然阿鷹說過,三角洲的地盤他只要艾叔的一塊,只要沒人在他的地盤上面亂來,其他的他都不會干涉,但還是有很多人晚上睡不着覺,對這個叫阿鷹的男人,如鯁在喉。
有些頭腦的人都擔心阿鷹會做什麼事情,所以一直不敢掉以輕心。
暗地裡不知道做了多少要害雲中鶴的事情,政府軍也是早有耳聞,這些人已經不止一次想要把阿鷹的女兒弄到手了,以爲這樣就可以牽制住阿鷹,結果反受其害,有幾次聽說阿鷹叫人在那些人的地盤上放火燒屋子,他自己則是叫人搬了把椅子抱着女兒看火,雖然沒有死人,但能趕出這種事情的人都不像是正常的人,所以也沒幾個人在敢較量這個叫阿鷹的男人了。
這次這麼興師動衆,聽說是爲了一個女人,搞不好就是阿鷹婆娘之類的人,政府軍多大的膽子敢過去幫忙,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着,誰不想好好的活着。
誰想要死,那是他的事情,政府軍堅決不會出面。
老毒蛇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眼看着自己的人已經死的死傷的傷,他把兒子一把拉了出來,上去給了一巴掌:“你個不知死活的畜生,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我老毒蛇一輩子都過來了,要死了被你害了。”
老毒蛇的兒子就是那個用槍指着薛文的人,恐怕他也沒想到,阿鷹是這樣有能力的一個人。
一時間不說話,反倒是雲皓寒,此時不知去向了。
“你說,你那個朋友在哪裡,把他給我帶過來。”老毒蛇現在只能把雲皓寒交給阿鷹他們了,不然完蛋的就是他們。
“不見了,我剛剛來的時候去找他,他就已經不見了。”老毒蛇的兒子一臉慌張,老毒蛇當即發呆,眼前一黑哐噹一聲倒了過去。
……
老毒蛇的地盤全部掃蕩完畢,冷烈風打開機艙門朝着外面看去,背後靠機艙門邊,目光望着下面,黑墨鏡遮住了冷烈風的半張臉,下面的人也只是看見一個穿着野戰軍裝的男人,坐在直升機上面目光朝着下面看。
“降落。”冷烈風一聲令下,直升機分出一半找地方降落,另外一半在是在空中繼續盤旋,爲了下面的人作掩護。
來到下面冷烈風從直升機上下來,雲中鶴也被請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到雲中鶴走在前面,冷烈風是跟在雲中鶴身後出來的,這麼一來,沒有人不認爲,主導這場戲的人是阿鷹,至於冷烈風,只是小角色。
林淋帶人很快將周圍搜索了一遍,把老毒蛇父子兩人,從裡面弄了出來,另外還發現了一些老毒蛇的家人,也都弄到了外面。
冷烈風拿出平板查看老毒蛇的過往,不是什麼好人,直接交由司法機關處理,但這件事情還要經過雲中鶴的手。
擺了擺手:“帶走。”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老毒蛇已經氣若游絲了,他現在只希望這些人能放過他的家人,他死了沒什麼,外面的人會殺了他的家人的。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幫了不該幫的人。”林淋一臉肅然,老毒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着雲中鶴磕頭,起身後雙手合十:“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只求你放過我的家人,艾叔和我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我雖然沒有做過什麼,但我沒害過他啊,阿鷹,你小時候我也見過你,你記不記得,我還給你說過,你很有出息的話,阿鷹……”
老毒蛇用當地的話和阿鷹說話,阿鷹眉頭皺了皺,回頭看了一眼半張臉都遮住的冷烈風,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他把臉都遮住了,飛機過來的都是一些以前用過,要報廢的,上面用油漆都噴了圖案,把所以和他國家有關的訊息都給抹掉了,他們的軍裝也都經過處理,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但到時候找證據找他們,卻什麼都找不到,最多是冒充國籍的某個軍。
“既然他們都已經認錯了,女人和孩子可以送到我那邊去,在村子裡生活,至於你們……”
交給軍方,只有死路一條。
雲中鶴原本不想趕緊殺絕,但冷烈風絲毫不給機會,對於這種國際大鱷,冷烈風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帶走。”冷冷一聲令下,一邊有人上來,壓着老毒蛇父子走了。
雲中鶴回頭看看:“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冷烈風很給面子的說道,依舊我行我素。
叫周邊的人看着都矛盾,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
老毒蛇的地盤一瞬間掃蕩一空,雲中鶴站在老毒蛇的地盤上面,看了看,留下一隊人善後,與冷烈風一同回去。
直升機剛剛到地方,幾輛當地的車就已經敢了過來,說是專門擺放阿鷹的人。
雲中鶴看了一眼冷烈風:“我說過不要你來這裡,你來了就天下大亂,那你走吧。”
“老婆孩子都在這裡,憑什麼我走。”冷烈風說完走人,留下雲中鶴一人善後。
林淋一邊笑了笑,轉身跑的沒影了。
至於剩下的爛攤子,也只能雲中鶴自己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