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爲了接近媳婦兒,四爺同志也是蠻拼的。
“黑熊不是關在軍區,還能跑了?”水一心皺眉,如果這種地方都不能看住他,還有什麼地方可以。
“這是意外,很快就宣判了,他跑不掉。”冷烈風閉着眼睛,任由媳婦兒爲己處理傷口。
水一心將他傷口從新消毒之後,眉頭皺的更加厲害,傷口已經完全裂開了。
可是來到醫院之後,冷烈風並沒有做什麼大動作,所以這傷口被撕裂,只能是剛剛他打了簡馨多造成的。
“裂開了,要重新縫合,我去拿麻醉。”水一心悶聲開口說道,雖然對他的傷口都已經習慣了,可是她還是無法無動於衷的爲他處理傷口。
心疼還是埋怨,她已經說不上來了。
“不用。”冷烈風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睜開眼睛看着她:“就這麼來吧,剛好讓你出氣。”冷烈風說的深情,如果這樣可以讓媳婦兒出氣,他一點也不在意,而且他也不會用麻醉那種藥劑。
水一心直接又幹脆的將他的手腕甩開,對他這種討好的行爲並不買賬。
“我找護士給你處理。”水一心不買賬,甚至不打算爲他處理傷口了。
“媳婦兒,你這是讓別人吃你老公豆腐啊。”冷烈風聽到她的話,立刻跳了起來,拉住了要出去的媳婦兒,委屈的開口說道。
水一心上下看着他,看着他外開的襯衣,還有那帶着疤痕的胸膛,難得糾結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個情況。
“我來吧。”方晚清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病房門口,開口說出的話更是讓冷烈風恨不得吃了他。
水一心微微挑眉,方晚清是男人,她一點都不吃醋。
而方賀晚本來只是回來拿東西的,看到他們之後,本來打算離開,可是聽到冷烈風的話,又想到了簡馨的事情,作爲同門師姐弟,方晚清很有同門愛的開口說話了。
“那就麻煩你了。”水一心說着,回頭看着冷烈風,給了他一個不明深意的笑容,抱着文件離開。
而四爺,在方晚清開口之後臉色就何止是一個黑字,簡直就是要殺人了。
水一心出去之後,回頭看着方晚清已經開始爲他處理傷口,想到他的任性,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他也有這麼幼稚的一天。
“水醫生,院長找。”護士叫了一聲,然後路過她直接離開了。
水一心點頭道謝,她回來之後還沒見過老師呢,上次說是出去開會了,這一開就是半個月。
水一心一路到了院長辦公室,敲門之後,得到允許才進去。
“老師。”水一心帶着笑意開口叫道,再次見到老師,讓她覺得好似過了一個世紀。
齊老擡頭看向了她,慈愛的笑着,伸手讓她過去。
“回來了就好。”齊老開口說道。
“讓老師擔心了。”水一心在齊老的示意下在他的對面坐下,“老師,您找我有事?”
水一心說着,就看到了院長示意她低頭去看桌上的文件。
水一心好奇伸手拿了起來,但是當看到上面幾個字的時候她有一刻的發呆。
“什麼意思?”
特種軍醫的實施已經有幾十年了,所以在她考了軍醫大的研究生的時候她就知道特種軍醫這個職業。
當然,她也沒有去想過,因爲四爺同志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關於這次特種軍醫的選拔,上面的意思是,讓你和喬伊蓮合作做這次的文化課教官。”這也是他去開會的原因。
“我?”水一心震驚開口,她最多也就是一個研究生,做教官這種事情,輪不到她吧。
“是,你。”齊老笑着開口,“如果不是這次去開會,我都不知道,你以前的記錄是這麼輝煌,二十一歲就做了第一場大手術,還是別人不敢做的開顱手術。”
“我那是被逼的,沒人上。”水一心那個時候還是在醫院實習的小實習上,據說那個病人有點身份,所以沒有醫生願意接手,院長又不在,當時冷冰月也不喜歡自己,所以就讓自己上了,反正出了事也沒有人會保護自己。
“可是你成功了。”齊老笑着開口,“而且之後的幾次大手術也都很成功。”
水一心被長輩誇獎,難得紅了臉蛋兒,低頭小聲開口,“都是巧合。”
“行了,這次的事情我就給你說了,你回去和烈風商量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就報上去了。”齊老笑着開口說道。
水一心拿着文件點頭,她覺得這是不用商量,冷烈風肯定不會同意。
“但是齊老——”
“怕他不同意?”齊老笑着開口說道,猜出了她的想法。
水一心尷尬一笑,以前都不一定同意,更加不要說她現在還懷孕了。
雖然現在四爺看似對她百依百順,可是她有預感,要是四爺聽到這件事,肯定拍桌子,然後就甩給她兩個字:別想。
“聽說最近烈風不是對你言聽計從嗎?”齊老帶着調笑的味道開口說道。
水一心更加的尷尬,她都不知道,院長怎麼也這麼八卦。
“沒有。”水一心尷尬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和齊老相處了,直接起身,手腳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去辦,“那個,我先回去了。”
起來看着她離開,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難怪冷烈風把她吃的死死的,這性子還真不適合做一家之主。
水一心回去的時候,冷烈風已經走了,說是有事。
水一心情緒不佳的將文件放在了桌上,說實話,她想去,可是她更加的知道,冷烈風是不會同意的。
“怎麼了?”方晚清看着她糾結忍住開口問道。
“這個你知道嗎?”也許她可以讓方晚清去,畢竟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方晚清看了一眼便點頭,“恩,前段時間就在報名了,我報名了。”
“什麼,報名了?”水一心最後的希望破滅了,她想說,這人怎麼就能報名了呢。
“對啊,怎麼了?”方晚清看着過度驚訝的水一心,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水一心嘆息,看來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水一心下班之後,沒有立刻回家,因爲她還沒有想要怎麼去和冷烈風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