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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自找苦吃

第三百零三章 自找苦吃

房門在下一秒別人踹開,冷烈風進來看到牀上的人,直接過去將耶律澹臺一把拉了起來,直接一拳將人打了出去。

“烈風。”簡馨帶着恐懼躲到了冷烈風的背後,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着。

水一心在樓下聽到動靜上來的時候冷烈風和耶律澹臺已經打在了一起。

“耶律澹臺,那是我的女人。”冷烈風大聲叫道,一拳打在了耶律澹臺的肚子上。

耶律澹臺自然也不會手軟,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兩兄弟爲了一個女人的戰爭,打的異常激烈,別人甚至連靠近的餘地都沒有。

水一心的目光一直跟隨着冷烈風,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簡馨在一邊叫着別打了,卻始終插不上手。

直到兩人打累了,這場戰爭才停歇,只是兩人都負傷,嘴角帶着血跡,簡馨跑過去扶住了冷烈風,着急的開口問道:“烈風,你沒事吧?”

水一心站在門口,還未過去就看到了跑過去的簡馨,心中一片酸澀,最後過去將耶律澹臺扶了起來,低聲開口:“你沒事吧,對不起,烈風他不是……”

耶律澹臺卻一手將水一心揮開,吐出一口血水:“冷烈風,你今天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和我動手,我耶律沒有你這個兄弟。”

“動兄弟的女人,你算男人嗎?你tm的給我滾。”冷烈風也怒聲開口,直接將腳邊的凳子踢了出去。

耶律澹臺指着他,又指向了簡馨,最後好像有什麼要說的,卻沒有說出口,帶着對冷烈風無盡的失望離開了這裡。

“澹臺大哥。”水一心看着耶律澹臺步伐不穩的離開,急忙轉身追了出去,如果四爺以後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自責的。

冷烈風看着他們出去,神色依舊沒有太多的改變,只是看向了簡馨:“你沒事吧?”

簡馨搖頭,卻突然撲到了他的懷中,低聲顫抖開口:“嚇死我了,烈風,謝謝你。”她說着,再次將人抱緊。

水一心追出了別墅,在耶律澹臺上車時候將人追上了,她伸手壓住了車門,急忙開口:“澹臺大哥,烈風最近有些問題,今天的事情都不是他有意的,你不要在意好嗎?”

耶律澹臺皺眉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冷聲開口:“今天這話是他冷烈風說的,我都記住了。”他說着,直接推開了水一心打開車門上車。

“澹臺大哥……”水一心開口叫道,可惜人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之中,水一心懊惱不已,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然而回身的水一心並沒有看到別墅周圍監視着他們的人,而是轉身失落的回了別墅。

耶律澹臺車子開出去之後,從後視鏡裡看着漸漸消失的女人,打開了自己耳邊的耳麥,沉聲開口:“繼續吧。”

他說着,關了耳麥,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水一心回到別墅,簡馨已經在爲冷烈風處理傷口了,在看到水一心的時候,簡馨動作微微一頓,好像是不知道自己應該還是不應該在繼續下去。

水一心過去,看着冷烈風,直接開口問道:“爲什麼要這麼做,那是你最好的兄弟。”

冷烈風手中的手機在桌面上輕輕敲打着,他擡頭看着水一心,淡淡的開口:“和你有關嗎?水小姐大概忘記了,你只是一個醫生,不是我老婆。”

傷人的話吐出他的口,簡單又快速。

水一心深呼吸調節着自己的思緒,心急更加心疼他的這種做法,因爲她知道冷烈風有多麼的在意耶律澹臺。

“你這麼做會後悔的。”水一心怒聲開口說道。

“在我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之前,滾出我家。”冷烈風擡頭冷冷的看着她,就如同他以前看別的對他有所企圖的女人一樣。

水一心被他的眼神傷到,有那麼一刻,她幾乎真的就奪門而出了。

“烈風。”簡馨見事情越來越不可收拾,急忙出來開口說道,“一心也是關心你,畢竟爲了我傷了你們兄弟的感情是真的不值。”

而在簡馨說完這些話之後,冷烈風反而是起身慢慢的靠近了水一心,帶着厭惡在她耳邊開口:“水小姐,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你的野心嗎?難道我不爲了自己的老婆,還要爲你嗎?”

時間再次被按下了暫停,水一心聽着他冰冷的話語。

句句似針,根根入心。

水一心腳下慢慢的發軟,心臟最後疼到麻木,她緊緊抿着自己的脣看着冷烈風:“你什麼意思?”

“是我什麼意思,還是水小姐什麼意思。”冷烈風遠離了她一定的距離,冷聲開口說道,“但是我奉勸水小姐還是死了這條心,怎麼說,你也該叫我一聲四叔,如此不知檢點,也難怪皓寒不要你了。”

水一心因爲他的話,身子開始打顫,雙眸也開始泛紅。

簡馨見狀,急忙過來扶住了水一心,看向冷烈風不贊成的開口:“烈風,你怎麼能這麼說。”她說着,又看向了水一心,“一心,不然就和他說……”

水一心深呼吸之後拉住了簡馨的手,收回了看着冷烈風的目光,轉而看向了簡馨:“簡馨姐,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她說着,轉身上樓。

“一心……”簡馨開口不放心的叫道,卻也沒有上去勸慰的打算,反而是回頭看向了冷烈風,過去挽住了他的手腕:“烈風,一心畢竟是個女孩子,你也說了,她還要叫你一聲四叔,以後就不要爲難她了。”

冷烈風眉頭微微皺起,最後將人摟在了自己懷裡:“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這種女人你還是離她遠點好。”

水一心回到房間,直接倒在了牀上,小腹再次傳來微微刺痛,她努力平緩着自己的呼吸,肯定是因爲自己太緊張了,纔會讓孩子也感到不安。

“我早就說過,他已經不是冷烈風了,爲什麼非要自找苦吃呢?”鬱子明淡淡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帶着幾分調笑,但是細聽之下卻能聽出他對水一心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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