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嫁了一個好老公了?”冷烈風挑眉開口,做着她最喜歡的糖醋排骨。
“自戀。”水一心說着,在他寬闊的背上拍了一把章,擼起了自己的袖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新婚第一頓飯,總算是找回來一點補償的感覺了,至少這頓飯四爺同志做的很豐盛。
“差不多了,你把米飯盛出來,開飯了。”冷烈風略帶嫌棄的趕着自己媳婦兒出去,其實只是爲了不讓媳婦兒沾染這裡的油煙味兒。
水一心被推出去,拿了飯碗去盛電飯煲裡的米飯,其實她也很會做飯的好不好,想當初她和雲皓寒結婚的那天,自己就做了一桌子菜,不過雲皓寒並沒有回去。
看着桌上的六七個菜,水一心終於相信,誰愛的多,誰就付出的多,當年她是爲雲皓寒下廚,可是現在,四爺卻爲自己下廚。
心中有暖意升起,盛完米飯之後,水一心回頭看着廚房高大的背影。
因爲廚房地域有限,所以他們的冰箱是放在客廳的角落裡的。
水一心去冰箱找了寫四爺喜歡吃的食材,雖然她可能不及四爺對自己用心,可是這麼久的相處,她對四爺的喜好也瞭解了一些。
冷烈風將糖醋排骨盛出,看着小媳婦兒進來,然後看到了她手中的魚和番茄,微微挑眉:“水大廚這是要做什麼?”
水一心熟練的處理着手裡的鯉魚,很有自知之明的開口,“雖然本宮知道,廚藝不及四爺您,但是咱也不差啊,四爺您就等着吃吧。”
冷烈風將排骨端出去,又回來靠在廚房門口看着自己小媳婦兒:“來,做着飯把今天要給爺表白的那段在來一次。”
水一心翻白眼,回頭笑眯眯的看着他:“想聽啊,晚了,忘記要說什麼了。”
冷烈風挑眉,過去直接將人抱住,但是不至於影響她繼續做飯,冷烈風在她耳邊壞壞開口:“忘了?想讓爺提醒你一下?”
水一心身子微微一顫,緊緊抿着自己的脣,不讓拿羞人的聲音脫口而出。
冷烈風見她臉蛋泛紅,卻依舊不肯開口,摟着她纖細腰肢的大手慢慢上移:“還記不起來?”
“停停停,我記得,我記得。”水一心放下手裡的菜刀,一手壓住了四爺同志的大手,論無恥程度,她不是四爺的對手,爲了不讓這新婚第一餐跑湯,她絕對不能讓四爺騙到牀上去。
冷烈風挑眉:“那說吧。”
“這事,四爺,您說,告白這事在廚房多沒情調是不是,咱們都是文化人,要情調的。”水一心說着,直接向後看,對着冷烈風拋了一個眉眼。
“眼抽筋啊?”冷烈風看着小媳婦兒這小樣,直接開口打擊到,這拋媚眼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雖然小媳婦兒那眼神確實勾到自己了。
水一心所有的熱情,所有的激動,一瞬間變成了泡沫,回頭繼續處理手裡的魚,憤恨的開口說道:“我不是眼抽筋,我是眼瞎了,我眼瞎纔看上你。”
不解風情就算了,居然還說她眼抽筋了。
冷烈風低頭笑,覺得小媳婦兒炸毛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
晚飯做好,只有水一心做的一個水煮魚,別的全是出自冷大廚的手。
冷烈風將筷子遞給水一心,水一心接過筷子之後,深呼吸的一口氣:“終於有種結婚了感覺了。”
冷烈風低頭給她夾菜,換個女人,這樣委屈的和自己領證,估計都不會同意,可是他家小媳婦兒就是這麼容易滿足,一頓飯,足以。
“對了。”水一心坐在沙發上吃着冷烈風夾給自己的菜:“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來着,今天簡馨找我了。”
冷烈風擡頭,皺眉看着她:“她怎麼會找你?”
“簡馨說,她要回她父母身邊去了。”其實她是覺得自己誤會她,有些歉意。
冷烈風夾了一塊香軟的魚肉,小心的去了刺之後放入她口中,動作自然,就好像他天生就該這麼做。
“是嗎,符合她的性格。”冷烈風開口說着,倒是沒有多大的好奇,“吃飯吧。”
“澹臺不是你兄弟嗎?”但是他就這樣不管了嗎?
冷烈風愣了一下,繼續吃飯:“你能因爲鬱子明曾經是我的兄弟救他,可是那些無關感情,澹臺的問題,如果連我自己都沒弄清楚,我怎麼去幫她,我害過她一次,不能在害她第二次了。”
“奧。”水一心低頭吃飯,怪不得自己救鬱子明的事情他沒收拾自己,原來是已經聽到了。
水一心低頭吃飯,卻又擡頭:“鬱子明爲什麼討厭鬱金香,還要用那種味道的香水?”
“他沒有用香水。”冷烈風說着,用筷子在她腦門上敲了一把:“吃飯呢,一直提他做什麼?”
水一心還在爲他沒有用香水震驚,被冷烈風敲了一下,直接捂着自己的腦袋:“幹嘛老是打我,我就是好奇問問啊。”不過沒有用香水?難道是體香,鬱金香的體香,鬱子明非要這麼顛覆自己的世界觀嗎?
“有時間好奇那個,不如想想一會怎麼告白吧。”冷烈風不想提這件事,直接對着小媳婦兒挑眉,他可是還在期待小媳婦兒的告白呢。
水一心懊惱低頭,都是她的錯,她就不該提什麼告白的事情。
“四爺,我還有報告沒做呢。”水一心可憐兮兮的開口說道。
“怎麼,想讓爺給你做。”冷烈風知道她的意思,卻故意不點名。
水一心嘴角微微一抽,“四爺,自覺點行嗎?”明明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還故意這麼說。
冷烈風將湯給她盛出來:“打算讓爺的洞房花燭夜獨守空閨?”
“明天就要用的!”水一心強勢開口,大有你今天晚上敢亂來就絕交的架勢。
“嘖嘖嘖,這小脾氣爆的,懷孕了?”冷烈風繼續笑她。
水一心對四爺同志的油鹽不進表示很蛋疼,挫敗的低頭吃飯,她的報告啊,不想被方晚清瞧不起。
看着她的小樣子,四爺不再逗她:“就算你想爺也沒時間,晚上有夜航要飛。”
“你飛?”水一心突然擡頭看着他,一直以爲,除了重大災害,四爺都不會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