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在等她難以啓齒的問題,卻沒有想到等到了這個。
他深深的看着水一心,直到水一心承受不住他灼熱的直視,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可是冷烈風卻容不得她逃離自己的視線,一手鉗制住了她的下巴,低聲開口問道:“你真的這麼介意簡馨嗎?”
水一心躲不過他的鉗制,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去問他,可是今天的事情卻突然讓她害怕,因爲今天是在她和地圖之間做選擇,他選擇了底圖,所以她怕了。
地圖的事情,即使心有芥蒂,可是他給的答案她可以接受。
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是在她和簡馨之間做選擇,她怕,她怕他的選擇不是自己。
水一心擡頭,認真的看着冷烈風:“是,我在意。”
冷烈風看着認真的女孩兒,沒有水一心擔心的怒意,反而帶着點點笑意,他伸手撫摸着她的臉,低笑開口:“心兒,等你的這聲介意,我等了六年了。”
“什麼?”水一心愣住了,好像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六年,六年不就是自己剛剛回了雲家,他和簡馨在一起的時間嗎?
“難道你……”水一心還未說完,雙脣便被人吻住,清澈的雙眸瞬間變大,看着近在咫尺的睫毛。
吻到情深,冷烈風等的就是這一刻,等的就是她的在意。
若說之前還有擔憂,那麼這一刻,她的在意,讓他再無任何擔憂。
水一心始終沒有閉合自己的雙眸,感受他此時不同以往的強勢親吻。
他說,他在意她的在意;他說,他等了六年她的在意。
下一秒,就好像鼓足了所有的勇氣般,水一心非但沒有像是往常一般閃躲,反而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輕啓薄脣,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眸也跟着緊閉,第一次不再是被動的接受,而是主動的配合起了他給予的親吻,是接受,亦是索取。
冷烈風如何也不會想到,一向對情事害羞的她會這麼的做,所以更加主動的配合着她。
激情一但展開,再沒有喊停的機會。
冷烈風一手將牀鋪之上的被子掀開,輕輕的將她放在牀鋪之上,看着身下緊閉雙目,臉色緋紅的女孩,冷烈風的心,在一刻全部被化開。
水一心閉着雙目,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從她迴應他的吻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決定了,今天晚上,她不在閃躲。
冷烈風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解開她的軍裝一口,脣舌卻依舊沒有離開她柔軟迷人的雙脣。
水一心不知道被他施了什麼魔法,身子漸漸的變的讓自己都覺得陌生,奇怪的感覺從身體的某處蔓延到全身,使得她的整個身子都變得軟綿綿的,在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聽着她不自覺溢出口的嬌媚聲音,冷烈風額頭之上青筋直冒,顯然是激動了起來,所以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將所有的衣釦解開,他甚至來不及去浪費時間將上衣脫掉,埋首在她脖頸間深深的嗅着屬於她的味道。
衣服被他夾雜着暴力的急切動作扔到了地上,過度的低溫讓水一心忍不住自動的靠近了他的懷中,想要去汲取更多的溫暖。
冷烈風被她這主動的動作取悅到了,吻,慢慢的從她的脖頸回到了她紅潤的雙脣之上。
“心兒,心兒——”他叫着。
“恩~”明明只是一聲回答,卻嬌羞如魅。
出口的聲音讓水一心猛然睜開了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幾時竟然發出了這種聲音。
可是睜眼之後,水一心整個人如同遭到雷劈,他,他什麼時候把衣服都脫光了?
來不及多想,伸手將枕頭拿過來遮擋住了自己的腦袋,掩飾自己過於發燙的容顏。
冷烈風低沉的笑聲闖入到了她的耳中,卻在下一秒低聲開口:“心兒,這裡的房間隔音不好,外面都是兵崽子,你小點聲。”
“等等,林湛會來嗎?”在最緊要的關頭,水一心突然的喊停,因爲她真的被前幾次的情況嚇怕了,所以再來幾次突然叫停,估計不是四爺同志被憋壞,就是自己對這件事有了心理陰影。
冷烈風隱忍的臉色明顯的出現了片刻的青紫,可見林湛對他們來說,有多麼大的影響力。
“他敢,老子這次廢了他。”這一次,不管說什麼,他都要把身下的女孩徹底的變成自己的,不論是心,還是身。
水一心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嬌羞甜美的笑容,如此甚好。
因爲心神交換之後,沒有什麼比徹底的結合更能讓他們體會對方的一世深情,所以水一心緩緩的閉上了眼,在寒冷中感受着他帶給自己的溫暖跟悸動。
而她,此生只爲他一人盡情的綻放。
而此時的林湛,站在冷烈風的宿舍外面,看着自己手裡的文件,他在思考,現在進去,會不會被龍頭一巴掌拍死?
聽到裡面細微的動靜,林湛果斷的轉身,因爲現在進去絕對不是被首長拍死的問題,而是會死無全屍,所以他果斷的轉身,相信這件事晚報告一天,首長也不會怪罪的。
月黑風高,還是適合睡覺。
凌晨的一場激情一直持續到了黎明將至。
水一心幾次哀求無果,最後在黎明破曉時分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水一心被一陣寒風凍醒,睜開惺忪的睡眼,身上痠疼的厲害,身邊的人合衣躺在牀邊看着手裡的文件,可見是外出過的。
冷烈風見她醒來,柔情似水的容顏可以將剛剛睡醒的女人再次融化。
“醒了。”冷烈風說着,在她微微泛着紅腫的脣上索了一個深吻,大手不手控制的伸進了她溫暖的被窩。
感受到了他的動作,水一心猛然睜大了自己眼睛,伸手壓住了攀上自己高峰的大手,眼帶恐懼的看着他。
他,他不是還要來吧?
身子這會兒還痠疼的厲害,真的禁不住他這麼折騰。
看着冷烈風越來越近的腦袋,水一心急忙開口:“爺,我疼……”
委屈入木三分,可憐惟妙惟肖。
疼,卻是真的。
第一次的身子怎麼經得住四爺這兵王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冷烈風在她面前停下動作,好看的眉眼多了擔憂:“真的很疼?”他記得,最開始的時候她疼的哭了,可是他卻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究竟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