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如雲臉色瞬間變了,看着雲皓寒的樣子我見猶憐。
雲皓寒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沉聲開口:“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想袁醫生知道,暫時死不了,沒事我走了。”水一心懶得看他們在這裡秀恩愛,以前看是心疼,現在看,礙眼。
“皓寒,我做什麼了,一心要這麼冤枉我?”袁如雲那眼淚和不要錢的水似的,在水一心轉身的瞬間就啪啦掉了下來,心裡卻在冷笑,就算是她反擊又怎麼樣,同樣不是自己的對手。
“水一心,你先道歉。”雲皓寒拉住要走的人,沉聲開口。
水一心回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道歉?”甩開他的手臂,忍着胸口的一口悶氣,“雲皓寒,姐告訴你,從結婚那天起,我就一直在道歉,但是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爲我沒有做錯的任何事情道歉。”
“皓寒,算了。”袁如雲伸手拉住雲皓寒,不讓他靠近水一心,“一心妹妹還小,可能是生氣你昨天在我那裡沒有去救她吧。”
“華山論賤袁醫生沒去真是可惜。”水一心冷哼。
“水一心,你道歉,聽到沒有。”雲皓寒的聲音已經變得冰冷,看着水一心的眼神更是犀利。
水一心咬脣,擡頭直視着他,一字一頓的開口:“我,說,不。”看着他擡起的手,水一心由着他打下來,最好打狠點,把她最後的一點希望全部打掉。
“吆,我說皓寒,這是怎麼了,爲個外人要對着自己媳婦兒動手。”那外人,龍騰咬的格外清晰,看向袁如雲的眼神也多了幾份意味不明的笑意。
水一心回頭,先看到的不是龍騰,而是站在門口冷着臉的冷烈風,空氣中陡然而起的寒意,讓她身子不可控制的顫抖的了一下,雙脣緊抿,這個男人實在危險,即使現在她衣衫整潔的站在這裡,可腦海裡突然浮現的卻是自己一絲不掛在他面前的樣子。
水一心不敢再想,抱着病例低頭從他身邊過去,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心跳,卻還是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冷烈風目光追隨着那個慌亂的背影,嘴角溢起一抹淡笑,這才擡頭淡淡的掃了雲皓寒一眼,也轉身離開,倒是龍騰開口說道:“走了走了,去看老爺子。”
感覺到背後有人追來,水一心走的更快,甚至都可以說是跑了起來。但是她再怎麼快都沒有背後的人快,來不及驚叫就被人拉倒了醫院病房走廊裡的雜物室裡。
“唔……”紅脣再次被人霸佔,水一心這次沒有了上次的驚呆,伸着手推他,可是她越推,身上的男人就越發用力,剛強霸道的男性氣息將她壓得死死的,直到水一心開口咬在他脣上。
冷烈風吃痛,鬆開她的脣,卻依舊壓着她的身子,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脣角,眼底帶着危險的笑:“現在能耐了,剛剛被人打的時候怎麼沒這個能耐。”如果不是他們過去,這丫頭肯定會被打,這樣想着,他就想過去把那男人拉出來好好操練一下。
“不用你管,放開我。”水一心突然覺得委屈,繼續伸手推他,“你放開我,快點。”
冷烈風的身子紋絲不動,任由她白費力氣的在自己胸口推着,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沒想到這女人穿上醫生的衣服還有那麼幾分味道。
推不動,水一心放棄了,擡頭看着她:“你到底要幹嘛?”這個四叔她並不是太熟悉,就結婚前跟着雲皓寒見過一次,這幾年都沒有見過。
“你。”
“什麼?”水一心就聽到一個字,一時間沒明白,可是鉗制自己的男人明顯沒有在開口的意思,水一心怒了,伸手在他身上拍打的:“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吧,叫了剛好給你一個離婚的理由。”如果不是因爲顧忌她的一切,昨天他就把話和雲皓寒說清楚了。
水一心不動了,咬脣看着冷烈風:“雲皓寒讓你來的?”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離婚嗎?
“哼,他?”邪氣的眼眸一挑,冷烈風冷哼了一聲,再次襲擊了她的脣,直到水一心窒息纔將人放開,“女人,爺看上你了。”
水一心一雙水牟眨了又眨,雖然和雲皓寒有名無實,可是在網絡這麼發呆的年代她也不是什麼純情小姑娘,看上她了?在聯繫之前自己的問題,她問你幹嘛,他說你。
水一心心裡爆了一聲國罵,自己這是被調戲了還不知道呢?
“呵呵,四叔真會開玩笑。”水一心說着,想要推開他離開這裡,雲皓寒昨天的話還在自己耳邊響着,冷烈風這個人太完美,不是她這種人能肖想的,就算是她和雲皓寒真的走到離婚那一步,這男人也是自己不敢去觸碰的。
“我從不開玩笑。”冷烈風沉聲開口。
“那就是四叔認錯人了。”水一心繼續推他。
“再叫一聲四叔試試,老子在這裡就辦了你。”冷烈風咬牙切齒的開口,那聲四叔,怎麼聽着都覺得刺耳。
水一心果斷閉嘴,她知道這男人絕對說到做到,昨天她已經見識到了不是嗎?
看她老實,冷烈風滿意了,伸出修長的大手在她臉上細細的摩挲:“今天這事,我幫你討回來。”他說着,低頭再次索吻,在水一心反抗之前,突然撤離,轉身離開了雜物間。
水一心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幫她討回來?討什麼回來?難不成他還能去和雲皓寒打一架?
冷烈風從雜物間出來,直接去了老爺子的病房,他還沒有忘記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水一心在他走了一會兒纔出來,還在想冷烈風的事情,手腕突然被人拉住,水一心哀嚎一聲,她的手腕這兩天都要廢了。
水一心被雲皓寒拉到了外面的花園,直接甩了出去,雲皓寒厭惡的看着她:“水一心,昨天還想和你道歉,看來綁架也是你的手段吧,怎麼,真的看上四叔了?”
水一心被他甩出了一段距離,好不容易纔穩住自己的身形,回頭看着滿臉厭惡的男人,站穩身子,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壓制着自己心裡滿滿發酵的酸澀感,看着他笑的淡然:“雲皓寒,既然你都有自己的想法了,還問我做什麼?”
雲皓寒聽着她的話,直接當她承認了,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厭惡:“水一心,你真讓人噁心。”
“這話你說過了。”她依舊笑語晏晏。
“你……”雲皓寒看着她的笑,覺得刺眼,憤怒的轉身離開。
水一心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擡頭看着天空,在他心中,原來自己是這種人,沒走一步都是設計好的,雲皓寒,原來在你心中我已經如此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