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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我女兒將來的嫁妝(2更)

174 我女兒將來的嫁妝(2更)

裴麗一邊拿給她看一邊還笑道:“別說,顧湛還真是瞭解你,知道你肯定陽奉陰違出來了就要放飛自我。”

剛好楊梅汁端了上來,江槿西低着頭咕嚕咕嚕地吸了幾大口,覺得身上的火氣降下去了不少這纔開口道:“什麼呀,天天就管着我不讓做這個不讓做那個的,搞得我都要以爲自己又回到了兒童時代。”

裴麗斜了她一眼:“這樣不好嗎?我巴不得別人管我呢!”

“你不是有易景辰了嗎?”

那個傻瓜……

裴麗忍住笑意,衝江槿西挑眉道:“他哪敢管我啊?我纔是女王知道不?家裡都是我說了算!”

以前易景辰就是聽命是從的份,現在她有了孩子,家裡奶奶還有婆婆她們都站在她這邊,易景辰經常就跟她抱怨說自己在家裡已經失寵了。

江槿西笑了笑,然後從自己拎着的一個袋子裡將出門前準備的便當拿了出來。

“這是你做的?”裴麗大吃一驚。

雖然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但看起來真的很吸引人。

江槿西眨了眨眼,言語中得意之情難掩:“是的啊,你嚐嚐。”

裴麗還是不敢相信,以前還在大學裡的時候,她去過江槿西家裡,她根本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做飯都不會的。

裴麗拿筷子夾起一塊雞丁放到嘴裡嚐了嚐,眯着眼道:“還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我們家大廚的,但至少是能吃啊!”

想了想,她又道:“對了,之前你那個微博上曬的那些精品餐食真的都是自己做的?我還以爲你是爲了宣傳你的店然後讓大師傅做了傳到微博上的呢!”

說到這裡,江槿西還有些慚愧:“其實那些都是我跟着蘭姨後面學的最簡單了,太複雜的我都不會,而且我還挺懶的,偶爾興致來了才做一次。”

裴麗看了眼桌上擺着的便當,然後拿出手機選好角度咔咔照了幾張,又把手機遞給了江槿西:“來來來,幫我拍一張。”

裴麗現在三個多月的身孕,已經有一點點顯形了,不過穿的裙子比較寬鬆,再加上四肢依舊纖細,所以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江槿西起身,稍稍彎下身子幫裴麗擺拍了一張正在吃便當的照片。

裴麗拿過來一看,滿意勾脣:“行了!”

說着,就把這張照片連帶着自己剛剛拍的幾張一起發到了微博上,然後編輯了一條文字——

下午茶時光,閨蜜親自做的便當,喜歡的朋友可以去藍月灣的熹安庭愛心餐廳試試哦!營養又低脂,美味又健康!

最後還了一下江槿西本人在用的那個微博。

裴麗最近都在休息期,上一條微博還是對外宣佈和易景辰去度蜜月然後有好一段時間不能給大家帶來新作品的事了。

算一算,迄今也有兩個多月了。

裴麗的那些粉絲每天都在微博下面召喚她趕快回來,說是她人不在都只能靠以前的那些美照舔屏了。

這條微博一出,評論瞬間就刷了起來。

有粉絲問道:“裴女王,這家餐廳是你閨蜜開的嗎?”

裴麗看到了剛好就順手回了一條:“是的哦,人美心甜,品質有保障。”

那個被裴麗翻牌子的粉絲瞬間激動了:“女王女王,你什麼時候也開一家啊?到時候我們肯定天天都去捧場!”

裴麗沒再回復了,她把手機放了下來,若有所思地微微蹙眉開口問道:“西西,你上次不是說自從改了經營模式之後餐廳的生意好了很多嗎?有沒有想過要開連鎖店啊?”

江槿西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偶像的力量了,這還沒一會兒,她的手機就震動個不停,要不是性能好,估計這會兒消息多得都要死機了。

裴麗這一條微博真的是比什麼廣告都有用,這還沒一會兒,她就漲了好幾萬的粉絲了,都打開說是女王粉絲觀光團,還說要組隊去餐廳試試。

聽裴麗開口詢問,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然後點點頭道:“所以我才準備開年過後孩子剛好也斷了奶了,就去報考茗城大學的研究生。”

顧湛說,要做生意,想要做好,首先就要想着怎麼把自己放到一個管理者的位置上,做好各個方面的工作,而不是僅僅侷限於眼前這一點蠅頭小利。

裴麗眨眨眼道:“那回頭也算我一份?我也一起投資。”

“幹嘛呀?怎麼突然也對開餐廳有興趣了?”江槿西難得戲謔一句,“你家易景辰不給你錢花啊?你不是說孩子生了就復出嗎?”

裴麗擺擺手道:“這年頭,誰嫌錢多呀?”

說着,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肚子:“我得給我女兒賺嫁妝錢的,以後讓她風風光光地做個小公主。”

以前不知道生孩子是那麼麻煩的事情,現在裴麗是覺得反正一個孩子就夠了,兒子也好女兒也好,都是她和易景辰的小寶貝,她得爲了她努力呀!

而且現在明星做副業的多的是,她嫁給易景辰是不錯,但並不想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安逸會毀了一個女人獨有的魅力。再說了,她現在是很紅不錯,可娛樂圈更新換代那麼快,不是有句話說花無百日紅嗎?誰知道以後是什麼光景啊?

裴麗要一起投資,江槿西自然是樂意之至。

她們本來就是好閨蜜好姐妹,現在嫁的人家又是世交,這本來就是難得的緣分。

“那行啊,等回頭我跟阿湛商量一下方案,到時候再打電話給你。”

她什麼都不懂,不過好在家裡有一個經營餐飲酒店業的丈夫,初期肯定得是顧湛帶着她才行的。

裴麗對這個倒是無所謂,只道:“反正做生意什麼的我也不懂,到時候我只管拿錢就行了。”

江槿西肯定是不會坑她的,這一點,裴麗無比自信。

兩人在這邊的露天餐廳坐了有一個多小時,才起身步行去附近的一個商場。

剛出餐廳,在附近一直尾隨着江槿西的幾個男人就商量了起來——

“老大,咱們是現在動手還是再過一會兒?”

其中一個看起來塊頭特別大大約是領頭的人四周看了看——

不得不說,江槿西選的這個餐廳對他們來說真的很有便利。

這是個文藝餐廳,地點有點偏僻,四周也看不到監控,而且這會兒大下午的又是工作日人不多。

他們的車子就停在這旁邊,一會兒只要動作快一點把人都拖到車上去,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抓了人之後,他們以最快速度按照僱主的要求去辦,然後拿了錢就溜之大吉。

反正他們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們拿了錢就走人,等警察接到報案再抓捕的時候,他們早就逃之夭夭了。

思及此,帶頭老大彪哥眯了眯眼,銳利的眼神盯着江槿西和裴麗的背影,當下立斷道:“現在就抓,動作快一點!”

“那還有一個怎麼辦?”

彪哥重重拍了下問話那個小弟的腦袋:“你蠢是不是?當然一起抓了!兩個女人,怕什麼怕?你留下一個,這是等着她報警啊!”

而且這兩人一個清麗一個妖豔,都是美人兒,這種拿了錢又能自己爽的差事,真是有運氣都不一定能遇上,遇上了那就是造化修來的。

在彪哥的帶領下,幾個鬼鬼祟祟戴着口罩包裹嚴實的男人迅速小跑上前追上江槿西和裴麗的步伐……

同一時間,孫家。

自從天明集團被收購之後,孫家衆人再也過不起靠着分紅成天無所事事的日子了,就算家裡還有錢,可他們大手大腳慣了,坐吃山空遲早敗得連房子都得賣出去。

不能讓女人出去養家,於是家裡的成年男人除了孫老爺子,就連孫軍、孫海兩兄弟都出去找了工作。

不過這其中自然也有孫寅這個例外。

孫軍雖然已經責罵過他好幾次,說是再不找工作就把他趕出孫家,無奈人家臉皮厚,被罵了也照樣當沒這回事。

彼時,白天家裡沒什麼人,孫寅悄悄地摸進了孫軍和江蔓青的房間裡。

江蔓青午睡剛剛起來,正坐在梳妝鏡下拿梳子梳着自己剛剛燙的波浪捲髮,看着鏡子裡那個一臉疲憊的女人,江蔓青忍不住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明明纔剛剛過了二十歲的生日不久,心卻已經邁入了老年。

這個時候的江蔓青在後悔很多事情——

最後悔的大約就是當初沒有聽江晉東的安排去念書,卻一意孤行地非要跟劉明在一起。

現在才知道,最瞭解她的那個人最爲她着想的那個人是父親,而不是看起來什麼都爲她好的母親。

雖然周桂芳的的確確是愛着自己這個女兒的,可她眼界太低,看事情只顧眼前,遠遠比不上江晉東的高瞻遠矚。

以前看不起念幼師專業,覺得父親就是偏心,什麼好事都只想着江槿西,可現在才覺得平平凡凡真的對她來說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得的幸福。

如果當初按照父親的話去做了,現在她肯定還是徜徉在校園裡一個無憂無慮的學生,可能還會談一段浪漫純情的校園戀情,至少不會這麼早就覺得人生已經了無意義了。

誠然現在在孫家不愁吃不愁喝的,可她卻覺得還比不上以前在江家的時候爲了一臺筆記本電腦、一部手機跟江槿西置氣爭搶的日子……

淚水從眼角滑了下來,江蔓青不自覺地擡手擦了擦,忽然就被人從後面用胳膊環住了。

擡眼一看,就從鏡子裡看到了孫寅那張迷迷的臉。

江蔓青眼中一緊,卻很快就掩去了眸中思緒,只做生氣狀用力將孫寅的胳膊掰開,站起來轉過身厲聲指責道:“孫寅,你在幹什麼?”

孫寅攤了攤手,一雙常年沉浸在**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在江蔓青身上:“你說呢?江蔓青,我爸能滿足你嗎?”

江蔓青板着臉將手揚了起來,只不過還沒打到孫寅臉上就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

平心而論,孫寅長得不醜,也算是相貌堂堂,只不過大約是縱慾過度,讓他看起來臉青白雙眼浮腫,有一種令人幾欲作嘔的感覺。

江蔓青忍着心中的噁心彎脣一笑,嬌聲道:“你膽子還真是大啊!就不怕我喊人?”

孫寅當然不怕,江蔓青敢喊人過來他就說她勾引他——

現在孫縉成了植物人,他是爸唯一的兒子,將來還要傳宗接代的,江蔓青算什麼?不過仗着年輕把他媽打敗了,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不過,對於這女人變臉的速度孫寅還是覺得訝異,剛剛還一本正經地指責他,這會兒又對他媚笑了起來,難道不是在勾引他?

孫寅放開她,擡臂一撈,將人勾到了懷裡,一臉無恥道:“你喊!把家裡人都喊過來看看咱們的樣子,看到時候是誰倒黴?”

江蔓青擡手摸上了他的臉,接着又往他耳裡吹了口熱氣:“你這是吃準了我不敢喊人?”

孫寅骨頭都要酥了,大手嵌在江蔓青腰間狠狠捏了一把:“江蔓青,說起來你今年比我年紀還要小?真的就甘心一輩子都跟這個老頭子?”

“怎麼着?你還想娶我?”江蔓青往後撤了點,一臉戲謔地看着他。

娶她?

怎麼可能?

不過孫寅最擅長的就是滿嘴跑火車的本事,娶不娶兩說,先把人穩住了再說。

“蔓青,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

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江蔓青心裡冷笑,面上卻一臉感動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孫寅心裡輕嗤,原來是個傻白甜,他老媽輸得還真是冤。

“當然是真的了,蔓青,你就給我好不好?”孫寅猴急想要上手。

江蔓青卻擡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不讓他有進一步動作。

“怎麼?”孫寅擡眼看她。

“你膽子大,我可不行!家裡太危險了,讓人發現了我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

江蔓青酡紅着臉頰嫣然一笑,那一瞬間竟有種勾人魂魄的感覺:“晚上七點,長寧酒店見。”

孫寅沒想到江蔓青這麼好說話,登時就得寸進尺湊過來壓着她的脣狠狠吻了起來。

臨走前,還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小妖精,晚上不見不散。”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江蔓青擡手用力擦着自己的脣,眼底一片幽幽黑沉。

話說兩頭,江槿西和裴麗這邊,幾個男人還沒上前碰着她們一片衣角,一羣黑西裝男人彷彿從天而降般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江槿西並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更不知道後面還有這麼一出。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還沒得及開口說話,領頭的江斌就冷冷一笑:“等你們很久了,最近在綠景山附近轉悠着也挺辛苦的?”

這人怎麼會知道他們這幾天在找機會等着綁架江槿西?

見事情不好,幾人趕忙扭頭就走,卻被江斌等人以一個包圍圈形式攔住了去路。

“我們老闆要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江斌冷着一張臉,語氣不容拒絕。

彪哥等人見過顧湛,那是在電視手機上纔有機會看到的人,享譽全球的帝華國際的總裁,不管是財富家世還是相貌地位,都是他們一輩子無法企及的。

這會兒見到真人,才知道人和人之間就連氣場都是生來就有差別的。

饒是帶頭老大彪哥,到了顧湛面前,也是極力強忍住纔沒讓自己失態。

“你,你們把我們抓過來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們都是一等良民,小心出去後告你們!”彪哥義正言辭道。

一等良民?

顧湛薄脣彎起,輕輕笑了起來。

他往身後的椅子上一靠,左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來回敲擊着桌面。

顧湛和他們見面的地方是他旗下藍岸會所三樓專屬於他的一間辦公室,這會兒是白天,會所裡本來就沒有人,這會兒沒人說話就更加安靜得讓人心慌。

緊繃着的環境裡,顧湛每一下敲擊在桌面上的聲音就跟打在彪哥等人的心頭一樣,十分煎熬。

剛剛他們其實是不願意來的,可江斌帶着的那些人雖然不多,卻一個個的肌肉發達面兇狠,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

彪哥等人在道上混久了,對於危險有本能的警覺。

左右權衡一番,最後還是乖乖地跟着他們來了藍岸會所。

等得不耐煩之際,顧湛幽幽開口道:“你們知道剛剛跟蹤的人裡面有一個是我的妻子嗎?”

之前接任務的時候不知道具體是誰只知道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後來跟蹤了好幾天想不知道也難。

可有句話說得好,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不是這種人物,僱主怎麼可能給一百萬那麼多?

彪哥梗着脖子死不承認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趕緊的,沒事就讓我們走!別以爲自己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告訴你,我們可是龍老大的手下!得罪了他,任是天王老子,也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張景龍的手下?”顧湛雙眼一斜,漫不經心道。

彪哥聽顧湛竟然直呼自己老大的名字,頓時臉一慌,心裡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他還沒說話,江斌就已經按照顧湛的指示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張景龍是茗江市早期特別有名的一個混混,後來也是靠做混混發了家,手下還開了家公司,專門豢養了一批人負責要債等事物。

不過,張景龍有意金盆洗手,雖然道上的人見了他都會給面子喊一聲龍老大,但違法犯法的事是不再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做。

顧湛和他交情不深,但他是茗江市金字塔頂尖的人物,註定是要受所有人仰視的,這個龍老大也不例外。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可真正的地頭蛇絕不是像張景龍這種混混起家的人物,而是有錢有勢或者再有點權的,比如盤亙茗江市已久的四大豪門,他們是這裡的土皇帝,是黑白兩道都不能惹的,

張景龍一個小人物,乍一聽是帝華國際的顧總裁約他見面,頓時就受寵若驚了起來,接到電話後立馬就以最快速度趕來了藍岸會所。

之前也不是沒想過法子託關係找門路想和四大豪門扯上關係,甚至顧湛三個孩子滿月的時候他還想方設法地找人塞了禮物帶過去。

不過想巴結顧家的人太多了,區區一個張景龍根本就引起不了重視。

這會兒得見顧總裁單獨召見,張景龍一個自認爲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物這會兒也顯得有點侷促:“顧少,不知道您找我過來有何貴幹?”

顧湛擡手指了指低着頭站在一旁的彪哥等人,薄脣勾了勾:“他們幾個說是你的手下,你看看,免得到時候認錯了人冤枉了就不好了。”

張景龍一頭霧水地看了過去,幾人雖然低着頭,可一起混了十幾年的兄弟。說句不恰當的,那就是化成了灰也認得。

“徐彪?你們幾個怎麼在這裡?”

徐彪剛剛一看到張景龍對顧湛卑躬屈膝的樣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了,這會兒被他一問,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本來想着事情一辦拿了錢馬上就離開茗江市的,到時候再想辦法弄個假身份在外頭天高海闊的逍遙去,誰能想到居然這麼倒黴人都還沒碰着就被抓了個正着。

徐彪不說,顧湛就代他說:“你手下這幾個兄弟收了別人的錢,想要綁架我的妻子。”

張景龍面一變,看了眼徐彪等人,又看看顧湛:“顧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覺得呢?”顧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從拿到趙明華身上的那段錄音開始,他就一直讓人盯着孫寅,他見過什麼人他還能不清楚?

“龍老大,我們沒有!”徐彪等人趕緊擺手否認,

反正他們都沒來得及出手,怕個鬼啊!

顧湛輕笑起來,他不需要證據,他說了,張景龍就會相信。

一羣不相干的人,他爲什麼要誣陷他們?

果不其然,張景龍想了想,立馬就對顧湛鞠了一躬,面嚴肅道:“顧總放心,張某人手下的人今天犯了錯,我回頭一定會好好地清理門戶,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如果有事吩咐,我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顧湛搖了搖頭:“張總客氣了,我不需要你上刀山也不需要你下火海,回頭怎麼處理這幾個人,我相信你有分寸。不過在此之前,這個叫徐彪的要留下來,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

顧湛說得越雲淡風輕,徐彪就越害怕——

他什麼都知道,要是也知道他們想對他妻子做那種事……

徐彪不敢想象是什麼後果。

這會兒一聽要把他一個人留下來,頓時嚇得往地上一坐,哭喪着臉道:“顧少、顧總,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這樣,我們把定金退給那人,你就放我們一馬!”

張景龍踢了他一腳:“哪那麼多廢話,顧總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你留下來是你的福分!”

說着,又諂笑着對顧湛道:“顧少有事儘管吩咐,不必和他客氣。”

顧湛嘴角翹了起來,看向徐彪的時候眼裡卻沒有多少溫度。

下午五點,趙明華獨自一人在顧家後花園散步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孫寅打來的電話。

她裝傻跟趙芝華說想玩遊戲弄了個手機過來,上次趁着孫寅來的時候把號碼給了他,讓他有事立馬就用這個號碼聯繫自己。

這會兒,口袋裡手機震動了起來,趙明華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立馬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偷地接聽了孫寅打來的電話。

“媽,江槿西的事情成了!”孫寅喜悅的聲音傳了過來,“下午我找的那些人趁着她出去逛街的時候把人綁了而且還拍了視頻和照片!”

趙明華一喜:“真的,那趕快把視頻和照片傳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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