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在他的身下不斷的輕顫。
身上的浴袍也不知道何時滑落,肌膚接觸到冷空氣,讓池小小的身子顫了顫,思緒也回攏了過來。
他看着一臉迷醉的權雲哲,池小小的心裡也想就這樣與他沉淪,但是此刻不行。
他的身體還不行,在感冒之中在這樣的事情,她擔心他會吃不消。
嗯……雖然,池小小的擔心也是多餘的。
她伸手將權雲哲的身體微微的退離了幾分,
“現在,不,不行……”
因爲彼此的親吻,此刻池小小開口說話,連氣息都很是不穩,這樣的她,就像是帶着致命的誘惑。
權雲哲就那樣看着她,雙眸猩紅,那其中的欲-望,也是看的池小小心驚。
因爲退離他的身體,手掌下接觸到他的大片肌膚,此刻感覺自己的手掌像是放在烤扳上似得。
燙的她手指忍不住縮了縮。
權雲哲將她的手指捏起,那小巧纖細的手指落在他的大掌之中,顯得很是玲瓏。
池小小想要收回,但是權雲哲卻一直握着,就算是她想要抽回,也是沒有那個力量。
她想要開口在說點什麼,權雲哲捏着她的手指,將她的食指放進了他的口中。
那酥麻的感覺,瞬間從手指快速的竄進了背脊,直衝腦海。
炸了……
這畫面,太有情-色的味道了,手指被他溫軟的口腔包圍,那感覺簡直是讓池小小整個人都忍不住酥軟下來。
想要抽回手指,但是他握着的力道也跟着加大,讓她根本沒有半分能退離的可能。
她從來都就沒有想到,生病之後的權雲哲會變成這樣。
啊啊啊啊……
她好想狂吼,這畫面,讓她的心臟有些受不了啊!
一張臉此刻更是漲紅的不像話,臉頰上的溫度,此刻池小小想着估計能夠在上面煎雞蛋了。
這簡直是太挑戰她的承受力了。
“雲哲……”
她出聲,想要阻止,但是一開口卻發現在的聲音卻變得如此的嬌媚。
這樣的聲音,連池小小自己都從未聽過。
果然,在她聲音剛出口之後,權雲哲雙眸裡的火熱也是越發的旺盛了起來。
池小小見此,心道不妙。
稱他不注意,快速的朝牀下跑去,只是剛剛起身,腳踝卻被權雲哲給拉住了,他將她朝他自己的方向一拉,整個人再次回到了他的懷抱。
好在這是在牀上,倒也不會傷到她。
池小小驚悚了,以爲自己真的要失身在這個地方了,但沒有想到權雲哲將她拉回去之後,只是將她抱進懷中。
“陪我睡會兒。”
他微微的喘着粗氣,氣息微熱,似乎某些東西還沒有平復。
池小小也不敢在亂動了,只是這樣窩在他的懷中。
權雲哲伸手將被子拉了過來,將兩人蓋了起來。
她身上的浴袍此刻也是早就被權雲哲給脫掉了,就這樣光着身子躺在權雲哲的懷中。
這感覺,讓池小小感覺自己快要炸了。
她想要起身,但是又害怕自己一動他又要做點什麼事情,這麼想着,就不敢在亂動了。
雖然這樣被他抱在懷中,很是羞恥。
但也必須的忍着,就這樣讓他抱着。
權雲哲伸手抱着她,倒也真的沒有在亂動了,只是抱着她,倒也沒有不規矩的在做些什麼。
這讓池小小也是鬆了口氣。
可能是因爲他在生病,沒過多久池小小就感覺到身後的人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
她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微微的動了動身子,想要從他的懷中退離出來,但是他禁錮着自己的力道也是十分的大。
池小小又害怕自己的太用力將他給弄醒,掙扎了下見掙扎不出來,也就不敢在亂動了。
只得這樣躺在他的懷中。
她身子不敢亂動,只是這樣窩在他的懷中,聞着屬於他的氣息,這樣的感覺雖然有點羞恥,但也是幸福的。
畢竟被自己在乎的人這樣抱在懷裡,哪個女人不會感覺到幸福?
雖然,這麼光着身子羞恥了點。
但對方睡着了,這樣的羞恥感也是跟着下降了許多。
這段時間她一直白天夜晚的上班,回到家還要照顧母親,也是很累的,這會兒躺在他的懷中,又不能動彈。
最後竟然就這樣睡着了過去。
等到池小小睡着了之後,權雲哲這才睜開了雙眸。
淺淺的嘆息。
他方纔真的差點就失控了,雖然說他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這種事情也很正常。
但,他還是想要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一個完美的洞房,讓她可以有個美好的回憶。
而不是在此刻,自己生病了,在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裡與她真正的在一起。
手指下那觸感細膩的肌膚,讓他有些流連忘返,無法控制。
體內好不容易壓下的燥熱,此刻又再次升騰了起來。
似乎,身體比起他的思想更想要她。
他現在還在高燒,不能去洗冷水澡,所以只得這樣躺在牀上,然後抱着她。
雖然折磨,但權雲哲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好。
等池小小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
這一睡整整兩個小時,這是她從未有過的事情。
這樣的時間,真的是奢侈的。
只是當她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身邊早就沒有權雲哲的身影了,而且她自己的衣服,也疊好了放在牀頭。
連內衣褲也不例外,看着自己貼身的衣服被他這樣放着,池小小想着之前兩人的親密舉動,臉上頓時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火辣辣的。
池小小覺得,自己到底還是個僞漢子,之前還想過將權雲哲給撲到什麼的想法。
但是真正的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真的無法踏出這一步啊!
所以女撲男什麼的,真的只是存在於想法之中而已,真正的實踐,這需要的勇氣簡直不是一星半點。
池小小將衣服穿好,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權雲哲坐在沙發裡,手中處理着文件。
本來她還想着,這會兒見到權雲哲一定會尷尬什麼的,但是她這一出來就看到他在工作。
尷尬什麼的全然不見,有的只是生氣。
“你這纔好一點,就又開始工作,不要命了?”說着,上前將他手中的文件給抽離了開來,有些氣鼓鼓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