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她?
思妍淺笑,事情剛剛出來的時候,其實她有那個自責的心思的,但是她卻更明白,你生了這些心思,那麼就你該爲此買單。
畢竟天理循環,這個道理永遠是不會變的。
與人和善或許不能使你成爲巔峰人物,但是卻會讓你安穩一世。
“權思妍,你這樣推卸責任,就不會覺得良心不安?”
“我今日給你打電話來,爲的不是跟你聊這件事情,而是你婆婆在我的手裡,如果你不來,那麼我也只有在我身上經歷過的,在你婆婆身上試驗一遍了。”
這話,讓思妍雙眸之中冷光瞬間凍結成冰。
怎麼也沒有想到冉詩意會動霍蘇蘇。
原先爲了孩子考慮將孩子給送走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人會選擇動霍蘇蘇。
在顧家,也只有霍蘇蘇沒有那個自保的能力。
此刻的渾身的氣息,冷,刺骨的冰冷。
“你居然敢動她?”
她聲音平緩,但是那寒意卻像是透過了電波,直接讓冉詩意的感受到了那股濃郁的殺意。
只是,儘管如此,現在的她手中有霍蘇蘇這張王牌,就不怕權思妍不來。
“動了,如果你不到的話,我相信我會將我方纔說的話,貫徹到底。”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不過很快,思妍的手機上就傳了一條信息來,那是冉詩意給她的地址。
思妍來不及多想,直接拿起了手中的手機,將外套披上就朝外面走。
顧黎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思妍快要走到了門口。
“你去哪兒?”
下午還有跟中村律的時間,思妍知道他此刻也是繁忙無比的。
而冉詩意的這件事情,她要親手瞭解。
居然敢動她的人,那麼她就要她嚐嚐,什麼叫做真正的地獄。
“餓了,我先出去吃點東西,下午時間到了,我會直接過去。”說着,直接越開了顧黎,朝外面走了去。
瞧着思妍離去的背影,顧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所認識的思妍,一直都是比較淡定的,而剛纔,他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氣息很不穩。
就在思妍剛剛走出門的時候,這邊顧黎已經給冉青去了電話。
“幫我查一下,我老婆的去向。”
這件事情只有讓冉青出手,不然依照思妍的反偵察能力,秦耀陽去的話,估計還沒有開始追蹤,就已經被她給發現了。
那邊冉青領命而去。
思妍身下的車子,被她開的是風馳電掣,那速度真的快的跟離弦的箭似得。
速度,此刻在她的手中運用到了極致。
十分鐘,冉詩意規限的是十分鐘。
思妍的粉脣緊緊地抿着,雙眸裡算是沉着的冷光。
如果說冉詩意真的做出了什麼事情,她要的就是就是她一生的萬劫不復。
畢竟霍蘇蘇對她如何,她心裡自然是清楚的。
就算不是親的母女,但是這跟親母女沒有任何的差別。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因爲自己了出了事情,且不說她自己這一關,她自己過不了,顧黎那裡,她也是無法過去的。
冉詩意此刻坐在廢棄的修車廠內,看着綁在椅子上的霍蘇蘇,脣邊掛着淺淺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一點舒服。
就像是毒蛇一樣,這陰狠的樣子,讓霍蘇蘇心裡也是不舒服到了極點。
“你說你兒媳婦來不來?”
冉詩意單手撐着腦袋,看着霍蘇蘇,那模樣像是在跟霍蘇蘇拉家常似得。
霍蘇蘇的嘴被堵上了,自然也是不能說話,只是用自己的一雙眼,狠狠地瞪着她。
瞧着她的樣子,冉詩意眼眸之中的笑意更加濃郁了起來。
“哦,我忘記了,你的嘴被堵上了,你現在不能說話。”這似乎在後知後覺,緩緩的起身,朝霍蘇蘇走了過去。
伸手將她嘴裡堵塞的布條子給取了出來。
不過,她卻伸手一把抓住了霍蘇蘇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朝後面拉扯着。
“讓我看看,以前看不上我的霍蘇蘇,此刻是何等狼狽的樣子。”說着,竟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霍蘇蘇此刻看着冉詩意的樣子,就跟一個神經病似得。
“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我嗎?不讓我嫁個你兒子嗎?你讓你兒子取得權思妍,那樣的賤-貨你們都要,果然一家人都是賤-貨。”
對於以前冉詩意追過自己兒子的事情,身爲顧黎的母親霍蘇蘇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是對於冉詩意,她一直都喜歡不起來,因爲一直都權思妍在顧黎的身邊,所以在心裡就一直認定了她會跟自己兒子在一起。
對於其他女人,她是真的沒有任何的想法。
更何況這事兒在於自己兒子,他不喜歡又有什麼辦法?
作爲孩子的母親,她要做的不過也只是支持自己子女的決定而已。
更何況,霍蘇蘇自認爲自己對冉詩意從來就沒有抱有過什麼不屑敵意之類的。
每次她來他們家,她的招待都還算是熱情的。
但是看着此刻的冉詩意,霍蘇蘇突然覺得,自己兒子不娶她,這還是真的作做對了。
這樣一個瘋子,娶回家肯定會家宅不寧。
“你這樣的人,我兒子沒有娶你,還真的是他的福氣。”
霍蘇蘇的話,讓冉詩意臉上的笑容都快要變得扭曲了,伸手直接用虎口掐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捏着。
“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就算你是顧黎的媽,我想要動你,還不是照樣。”
雖然說霍蘇蘇沒有什麼自保的能力,但是身爲顧家人,骨子裡還是十分的高傲的。
此刻就算是她成爲了階下囚,但是在冉詩意的面前,那氣勢仍舊是不落下風。
“是嗎?”
只是一個反問,但是其中卻帶着濃郁的諷刺。
這更是惹得冉詩意心裡的火氣直冒,她就是看不慣,這一家人個個都高傲到不行的樣子。
“啪……”
伸手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霍蘇蘇的臉上,五個手指印瞬間在霍蘇蘇的臉上顯現。
疼痛襲來,霍蘇蘇的臉都被她直接打偏了過去。只是眼眸裡的神色未變,仍舊是那樣不屑的看着冉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