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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失而復得

第三百五十二章 失而復得

卻見那正抱着秦白脖子痛苦的綠衣人,卻似乎聽明白了林婉月的話,驀地止住哭聲,擡起頭來。

“你,你是誰?”他竟然看着林婉月,迴應起她的話來。

“我是能幫助你的人。你是不是看見了你的家人?”林婉月倒是不急不躁,繼續用陰柔的聲音,跟那綠衣人對着話。

旁邊的許平突然明白過來,原本還想問問林婉月,她這葫蘆裡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這會兒卻是閉緊了嘴巴,玩起了沉默。

因爲他突然明白,林婉月給的致幻彈丸,不用說是林婉月自己能夠控制的,不管用這顆彈丸的人是誰,她都能有辦法控制對方,從而獲知自己想要的信息。

而就在許平心裡思考的當口,那綠衣人竟然已經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林婉月的問題:“我是奉天教的逐鹿。”

果然是奉天教的人!

“誰派你來的?”

林婉月一擡手,突然手心裡已經多了一顆鈴鐺,在那人的眼前輕輕一晃。

只聽一陣叮鈴鈴的脆響,那綠衣人的眼睛突然就是一亮,目光馬上集中在那顆鈴鐺之上,伸手就想要來拿。

而這邊秦白一得自由,便趕緊雙手扶着自己的脖子,對剛剛的那一幕簡直是驚恐至極。

要知道,可是兩個大男人啊。

“我要鈴鐺。”

綠衣人說道,而且嘴上說着,手上動作也絲毫不慢,就朝着林婉月手中的鈴鐺抓來。

不過想從林婉月的手中奪走一樣東西,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說,這個綠衣人顯然沒有那個本事。

林婉月玉手一晃,便輕輕的躲了開去,舉手繞了一圈,最終又舉在了綠衣人的眼前。

“想要嗎?那,告訴我誰派你來這裡的?”

“護法。”綠衣人喃喃道,伸手又要來抓。

“哪個護法?”林婉月就是一愣,突然想到了優樂。

但是綠衣人的說法,顯然讓林婉月十分的意外,因爲綠衣人說的護法,是阿骨打。

“阿骨打?”這個突然闖入耳膜的名字,讓林婉月狠狠的吃了一驚,臉色倏然變得有些蒼白。

沒想到阿骨打果然來了北冥,這麼看來北冥文燁的話,倒也是有些可信,否則他不會說奉天教的真正目標可能是北冥。

畢竟這樣一來,她和赫連宸風就會將一部分調查的重心放在北冥,那北冥文燁不是相當於自己挖自己的牆角嗎?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又爲何要隱匿真正的地圖,爲什麼要將幽冥谷傳來的信息改變之後,在告訴自己?

北冥文燁既然已經將自己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北冥,他又爲何要遮遮掩掩,究竟是要隱藏什麼?

難道這一切,竟然只是她的多心?

“阿骨打是誰?”許平和秦白都並沒有聽說過阿骨打的名字,此刻聽到,秦白不覺有點驚訝的問道。

“他是奉天教的左護法。只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也來了北冥,看來我們果然必須趕回皇宮了。不過似乎對方已經探知了我們的行蹤,根本就不想讓我們那麼快回到北冥皇宮。”

林婉月一擡手,立刻點了綠衣人的xue道,然後用手輕輕的一推,那綠衣人馬上如同一塊木頭,撲通倒在雜草叢中。

那態度,那手法,十分爽利,簡直綠衣人並不是人,而只是一塊木頭或者石頭一般。

看的旁邊的許平和秦白,是再次目瞪口呆。

“走吧。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查探的價值了。我想,對方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林婉月說着,已經轉身走向山凹出口,後面許平和秦白見她離開,這才急忙追了上去。

如今沒有了馬匹,馬車自然是沒機會享受了,從這裡到外面的官道上,還有二十多裡地,只是這段距離,眼下他們也就只能步行了。

不過三個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這二十多裡地,倒也不在話下。

僅僅兩個時辰,三個人已經站在了官道邊上,只是左右看看,皆是路茫茫,別說是馬車了,就連人毛都沒見一個呢。

看樣子,接下來的路,還得他們的腳板來解決。

坐在路邊的石頭上,吃了點東西,又喝了點水,三個人不敢耽擱,立刻起身上路。

不過還真是運氣好,剛走出去不足二里地,便聽見身後遠遠傳來鑾鈴聲響。

“王妃,有馬!”許平立刻激動的轉身,但是旋即喊聲越發的興奮,“還有馬車!”

其實即使他不說,其他的兩人也都已經聽見了。

這條路說是官道,但是質量那是相當的不好,黃土路還不平坦,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在這樣的路上你趕一輛馬車,簡直想不被發現都不行。

既然有了可以省點力氣的交通工具,三人立刻都閃身到了路邊,靜靜的等待着馬車到來。

不過這馬車走得那簡直跟蝸牛似的,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才見那輛馬車晃晃悠悠的到了跟前。

“啊?這不是我們的馬嗎?”

秦白和許平立刻異口同聲的驚叫起來。

林婉月忍不住也是一皺眉,還真是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本丟掉的馬匹,竟然還在路上碰見了。

“喂,馬上停下!”

不等林婉月吩咐,許平和秦白已經憤怒的衝了上去,氣勢洶洶的攔在了路中間。

馬車座位上趕車的那個男的,被他們倆這突然衝出來攔在馬前,嚇得臉都白了,急忙用力一扯馬繮繩,馬兒立刻兩隻前蹄高高的擡起,仰臉發出一聲嘶鳴,這才堪堪的站住。

“你們是誰?竟然敢衝在馬匹前頭,不想活了?”

趕車人倒是有理佔三分霸氣。

“呵呵……我們是不想活了。不過最不想活的人,應該是你。”

秦白一聲冷笑,身形一晃便到了那趕車人的身邊,伸手就撩起了馬車的車門簾:“出來吧。偷了我們的馬匹,還能躲到哪裡去?”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誰偷你們的馬匹了?”

只是車廂中卻空空蕩蕩的,並沒有人,而那趕車人聽到秦白的話,也頓時哆哆嗦嗦的吃了一驚。

“呵呵……我們是丟馬的人。結果,就剛好這這麼巧,竟然看到了我們的馬匹。”秦白的臉色越發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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