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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第1996章 再接人(只一更)

1996.第1996章 再接人(只一更)

第1996章 再接人(只一更)

“還是...你們交情不一般?”夜溪擠眉弄眼。

“交情嘛...”竹子認真思索:“說來,雖然我與十二祖巫或多或少的交惡,但與巫母確實並無直接的衝突。”

夜溪呵呵,把人家兒子都打了還叫與人家娘沒過節?臉大到沒有了呢。

不過,巫母的態度也值得玩味啊,兒子被人打了還能跟兇手好好說話?嘶——不會真的有點兒什麼吧?

夜溪狐疑的上下打量他,難道十二祖巫根本就是因爲巫母對他態度不尋常才找茬兒的?

竹子無語:“你個蠢腦袋又在想什麼。”

夜溪長長詠歎調:“啊——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

一爆慄敲過去,竹子冷笑:“今晚就讓慕離和容無雙服侍你。”

夜溪惡寒,忙求饒,將話題繞回來:“所以,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嘛。”

“沒有好處。你師傅我是那等唯利是圖的人?”竹子撣撣衣袖:“早跟你說過,咱家很富有,非常之富有,談錢是浪費時間。”

夜溪:...我明明應該是橫着走的富多少代,可怎麼就過上了過街老鼠的日子呢?到底哪裡出了錯?

“那麼,巫母弄這麼一出,是向你求情?單單一個蒼枝我可不覺得值得她放低身價。是巫族?”

竹子默了,不由回想起巫母當時說的話。

“我即將大同,臨走前爲孩子們做最後一件事。十二巫與你恩怨一筆勾銷,希望你答應這件事。”

竹子暗想,說得自己多小氣似的,本來自己的打算也只是假如他們沒完沒了的話只把十二巫弄死算了,反正只是捎帶順手的事兒,從沒想過將巫族全捎帶的。

嘖,這女人想得忒多。

巫母:老孃說的正是十二巫!他們纔是老孃的親親骨血!

兒女都是債啊,臨了臨了還得拉下老臉來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又憋屈,在她看來,不,客觀公正的看,她家孩子也沒做錯啥,可眼前這個人——

反正要死了,求求人又怎樣。

“看在以往我們的情分上,我幫過你的。”巫母看着竹子的眼神意味深長。

竹子的身份不止吾賚,她有幸撞見過一次,更有幸幫了他一把。

竹子:並不需要好不好。

竹子點了頭。

巫母才放下心,心中苦笑不已,她怕的哪是“吾賚”的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啊,她真正怕的是其另一層身份的大能力呀。

巫族,在上神界算不得什麼的。

放下一樁心事,巫母感慨:“沒想到,我活着還能看到大亂將至的一天。但我終不用看到大亂的那天,算是善了嗎?”

竹子冷冷道一句:“皆因貪心不足。”

巫母看着他,眼神萬變,終究沒再說什麼。

這些,他沒與夜溪說,只道:“巫母沒多少日子了,她應該會讓蒼枝去一趟。而你龜縮的日子,也沒多少了。”

夜溪不樂意,什麼叫龜縮啊,她分明是在蓄力。

竹子道:“我們去戰場一趟,看能不能找到創世輪的秘密。”

夜溪自然無異議。

竹子又道:“去佛門接人。”

夜溪不樂意,佛門清淨,何必拉他們下水。

竹子看白癡一樣看着她:“世上還有比和尚更愛多管閒事的?他們肯定早看出天機已亂大難將至,也肯定早行動起來了。那些和尚要做什麼,你便是去抱他們的腳都攔不住。”

夜溪:“...誇張了,我還沒對光頭愛得那麼深沉。”

“總之,你的好心絕對是爛好心,沒人領的。那幾個人你若不用我爲什麼苦苦栽培?”

夜溪不可置信的瞪他,苦苦~栽培?你是用多厚的臉皮說出這個詞的。

“你若不用,那他們可以去死一死了。”

夜溪只得去接人,竹子的態度很分明,享了過去的福,就要分此時的難,不行?讓你登極樂。

去到佛門,未卜先知的大和尚站了好些在外頭已經等着他們了,全被請進去喝茶。

明禪見到夜溪眼裡噴火:“三催四請我求你啊,你還不來!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夜溪淡定:“你無理取鬧。”

氣得明禪把結界一打,剛好容下他們兩個,然後坐地,唸經,敲木魚。

夜溪扶額:“我錯了,放過我吧。”

明禪開啓最大音量的唱經。

呵,不將心裡的火發泄出來,他就跟她姓!

刎和竹子被請上座,跟一羣老和尚說話,其他小夥伴有幸被許多大和尚圍着說話。

衆:並不想要這個待遇...

說話說的也無非是佛經禪語,氣氛算是良好。

夜溪:好個屁!

終於等明禪出了一口惡氣,結界一開,二十六明慈撲了上去,眼淚汪汪控訴她。

“姐,我們以爲你不要我們了。”

夜溪笑:“我這不是在路上耽擱了一下這不就來了嘛。”

一扭頭,對上蒼枝譏諷的臉。

好吧,這姑娘還沒消氣呢。

竹子跟自己說的事並沒告訴她,讓巫母自己去說吧,她纔不要做惡人。

在佛門只停留了半日,衆人便離開,風平浪靜的,夜溪有些不敢信。

“你們就只是說了說經?別的一概都沒說?”

沒有尋仇算賬,也沒有議論天下大事?

刎按按額頭:“所以我極不喜歡和和尚打交道,有時候覺得他們深不可測,有時候又覺得他們...傻到發白光。你師傅對佛門真出過手,人家——”

“咳咳。”竹子橫過一眼。

刎怪笑幾聲,攤手:“這麼心無芥蒂的招待,讓人渾身不自在。”

夜溪腳尖踢明禪:“這是什麼樣的胸懷這是什麼樣的大愛,你怎麼就沒學到呢?”

明禪翻了翻眼皮:“那得看對誰。別人負你你還不能生個氣?”

夜溪呲牙。

異花懶得聽兩人吵,問她:“你怎麼突然給蓮華解了契?莫名其妙跑我那裡哭了幾天幾夜。”

被點名的蓮花不自在的飄了飄眼神,他已經發現大家和夜溪有契的全解了,心裡那點不舒服徹底消散。

夜溪道:“被契的一方無法創世啊。”

異花:“就這麼簡單?”

夜溪:“不然呢?一解契,吞天便成了器神呢。哦,他現在不在,去接手暗族了。”

空空哎喲一聲叫起來:“我都忘了,前些天我還想着呢,皮皮球球,咱們也解了吧。”

空小皮空小球一愣,緊接着蒼枝慕離容無雙也開口要解契。

那便解唄。

解契很快,一杯茶的功夫全解了。

被解了契的孩子們悵然若失,有種被分家出去自力更生的心酸感。

蒼小蠍:“我還小啊...”

小字輩們點頭附和,心有慼慼。

大人們笑。

夜溪說到蕭寶寶:“之前沒來得及說,末始覺醒了,和師兄一人一半身子。”

不知情的小夥伴們睜大了眼,好突然,不是說寧願做成屍傀也不變成末始嗎?

夜溪羞愧:“是因爲我,因爲我——出了些事情,幾乎要與全神界爲敵了。師兄爲了幫我,才放末始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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