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相公是獄霸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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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相公是獄霸

82 相公是獄霸

相公是獄霸

印昊大婚十天前,禁衛軍小隊長橫淮送來聖旨,印昊大感意外,連忙帶人迎接。

橫淮掃了一眼接旨的人,道:“怎麼不見莊主的未婚妻?聽說也住在延良,此份聖旨有道賀之意,難道有人不肯領情?”

印昊覺得自己成個親,逸王竟然還要來道賀,委實有種受寵若驚的恐慌。但印昊就算思維發散到天邊,也想不到逸王看上了米良。他還不想直接得罪朝廷,見橫淮滿面笑意,便把米良叫了過來。

聖旨曰:延良莊主引鴻賢能大度,修橋鋪路,造福百姓,王感其宏德,賜良田千畝,黃金五百兩。另南源人士米良,端莊淑睿,賜封爲華清貴人,即日入宮。

“你說什麼?”印昊難以置信,目光似乎要在橫淮身上戳上幾個洞。

“難道我念得不清楚嗎?”橫淮斜一眼印昊,“王上天恩,特賞賜你田產,另招米良入宮。”

印昊強忍,雙手已握成拳,“米良粗俗,入宮怕是污了王上慧眼,此等聖旨,小民承受不起,橫隊長請回。”

“粗俗與否不是你我說了算,王上既然說要米良入宮,我等今日就要將人帶走。”橫淮示意左右的禁衛軍動手。

米良初時還沒反應過來,兩名禁衛軍已將她逮住,她大呼,“放開!”

禁衛軍帶着人作勢要帶走,印昊身影一閃,從禁衛軍腰上抽了一把刀。

刀光一閃,兩聲慘叫傳出,地上留了兩隻人手,從手腕處齊齊切斷。

印昊暴怒:“誰敢再碰她!”

橫淮被印昊剛纔如此快的身形驚得目瞪口呆,待他反應過來,指着印昊,“你,你,竟敢抗旨?”

印昊晃了晃手中刀,白刃紅血,實在瘮人,橫淮怕自己的手也被砍,連忙收回手。他躲到衛兵身後,“抗旨不遵,王上可誅你九族,延良所有人的性命都難保。”

“哈哈哈哈……”一陣朗笑大笑從旁側傳出,路伍從廊柱後走出來,“我還納悶那個昏君想幹什麼,原來就是想搶人媳婦……”

笑聲戛然而止,路伍厲聲道:“他還能幹出點更荒唐的事嗎?”

高顛大怒,“有沒有搞錯?要搶媳婦也要講個套路,老子爺爺是山匪,爹爹是山匪,老子都沒你們這麼無禮!直接送了話過來,就要我們把人送上,豈有此理!”

穀子挺身而出:“要帶走米良,我先倒下再說!”

勾連唾一口:“米良是我們延良的吉祥物,就你們那個熊樣,也想要,做夢!”

銀城呸一聲:“無恥之極!”

……

橫淮目露兇光,“你們敢辱罵王上!”

“罵他又如何?他本來就是個酒囊飯袋,腦子裡全是豆腐渣。聽聞這種搶人媳婦的事他沒少幹,去年看上了蒼陽城陸家已過門一年的妻子,陸家夫人聞訊逃走,結果他派重兵包圍陸家,捉拿陸家六十口人入獄,那陸家夫人才自願進了宮,半年後慘死宮中。此等荒唐事,天下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路伍不懼,面上一橫,“我延良可不是陸家,不會隨便讓你們把人帶走。”

橫淮拔刀,“把這幫刁民統統抓起來!”

他早已料到這種事情難以順利實施,帶了一百多禁衛軍,一呼之下,兵士抽刀拔劍,直接砍人。

印昊把米良往後推一把,示意石頭將她帶走。他轉了轉手中刀,白色亮光旋轉如光圈,隨即身形一動,直接衝出十幾米,所過之處,兩邊的禁衛軍全部躺倒。

宅子周圍跑出來不少人,不消片刻,禁衛軍大部分人已喪命。隊長橫淮輕傷,雙目驚恐,聲音哆嗦,“饒命,饒命。我也是奉命辦事,要是帶不回人,王上會要我的命。”

印昊斜他一眼,“既然你反正都要死,那我成全你。”

言罷,手中刀被扔出,直直穿過橫淮的身體。

抗旨不遵,殺朝廷來使,其罪足以讓朝廷把聊山之人統統抓起來,全部砍頭。

印昊下令:關山門,延良全面警戒。

夜晚的風穿過重重山峰,掠過樹濤林海,從遠處呼嘯而來,穿過延良城大街小巷時發出低嗚聲。

印昊站在延良城最高的樓上,臨風而立,衣袍翻飛。他看着城內燈火,面色隱於黑暗之中,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是他和自己的兄弟們一點一點建設而成,從蠻荒之地到今夜的燈火千盞,融入了他們多少希望和夢想。

米良拾階而上,她站在他旁邊,周圍的燈火恬靜柔和,天上繁星時明時滅,而人間燈火長存溫暖。

“遺憾嗎?”良久,米良出聲。

“我本想把延良建成一方樂土,富庶安穩。但是,今日之後,延良將失去交通要塞的地位,戰火將會在這裡點燃,也許以後這裡會血流成河。”印昊的聲音在秋風中帶了微微涼意,“定然是遺憾的。”

他微微偏過頭,看着米良,“但我不悔。延良沒有了米良,那還叫延良嗎?”

“其實,你可以讓他們暫時把我帶走,在路上扮成山匪再劫人。”

“要我眼睜睜看着你被帶走,我做不到。”印昊一字一沉,他拉起她的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十指相扣,就算前面有再多風雨,心中也無半分畏懼。

相對於印昊的愁慮,路伍等人就興奮多了,他們從前也是懷着精忠報國的夙願,奈何那顆赤誠之心被**的朝政揉得稀巴爛,炎荒出來的人個個都有血性,巴不得延良早日獨立出來。

印昊一直不明白逸王怎麼看上了米良,過了兩日才探到消息,鈴兒一聽面色大變,抓着米良的手,指節全都褪成慘白,嚇得米良以爲她出了什麼事。

鈴兒悔不當初,“米良,對不起,那幅畫是我偷出去的。那時候就覺得是路伍所畫,實在喜歡才偷了出去,忘在了王城的表姐家……”

衆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路伍雖然早就想與朝廷決裂,但此時也不便開口。

鈴兒心有愧疚,就因爲她偷了畫忘在了王城,才導致延良陷入即將被圍剿的局面,她猛搖着頭,眼淚都急出來,“我真的沒想到會搞成這個樣子,我只是想要那一幅畫。”

說不可惜是假的,但一切已成定局,米良輕拍着她,“算了,事已至此。”

“鈴兒的確有錯,說到底那幅畫還是我畫的,只要我路伍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能守住延良。”路伍道。

穀子在旁邊面色沉靜,“洪蒼明明見過米良,還故意誤導逸王,就算是沒有那幅畫,延良也難逃一劫。”

印昊面上倒無波瀾,他轉過身,秋天的天空又亮又藍,在逶迤起伏的遠山處淡成透明的輕紗,樺樹和白楊都披上了金色,他的目光落得很遠,面上恓惶與堅定並在,“我本欲安分守已,奈何他們欺人太甚!”

衆人呼應:

“老大,不若乘此機會反了吧!”

“脫離了朝廷,延良才真真正正是我們的地盤!”

延良目前算上所有的護衛,兵力也不足三千,與朝廷難以抗衡,楚堯知道印昊的顧慮,道:“要說反朝廷,以延良目前的實力根本做不到。但我們佔據聊山天險,守住聊山還是有可能。”

米良字字鏗鏘,“我們一定能守住聊山。”

印昊側身,“只要我還在,就沒有人能踐踏延良的土地,也沒有人能拆散我們。”

他後一句話是對着米良說的,米良抿脣而笑。

兩人的婚禮依舊如期舉行,但比計劃中簡單許多。那天天空一碧如洗,微風輕拂面龐,夾帶着樹葉的香氣。

米良穿了一身大紅的嫁衣,大金結婚講究個喜慶,新娘不蓋蓋頭,打扮得漂漂亮亮惹旁人垂涎。米良面上妝容精緻,七彩頭冠在陽光下灼灼生輝,頸上的紅晶項鍊被鑲成花型,旁邊九隻極樂鳥首尾相銜;耳邊的明月璫光華流轉……

面如芙蓉,雙頰生粉,都說結婚的女人是最美,果然沒錯,米良宛宛一笑,到了大門口迎親的印昊險些摔倒--光看美人連腳下的門檻都忘了注意。不過他反應快,當即縱身一躍,旁人只當他迫不及待迎接新娘,迸出一片笑聲。

米良的住處離印昊的宅子不遠,不過這大喜的日子,新娘又如此嬌媚動人,印昊接了米良騎着馬繞着延良城走了三圈,沿途大發喜糖,嗩吶鑼鼓聲喧天,好不熱鬧。

整座城都洋溢着喜慶的氛圍,滿城居民都跑來看莊主的婚禮,到了會場,人羣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米良坐在主位,觀看印昊殺紅斑虎。

有人在起鬨:“一刀殺不死就不要嫁給他!”

“對,米良,嫁給我算了!”

印昊瞪了那人一眼,高顛,你等着!

牛一樣高大的紅斑虎從牢籠中放出,咆哮一聲,震天撼地,周圍的人卻越加興奮!

印昊拿起短刀,在紅斑虎面前站定,待它衝過來時他迅疾閃開,反身回擊,只看到他人影一閃,手中短刀已深深插入巨虎頸部。

他半跪在巨虎身前,眸帶笑意。

鮮血噴薄而出,染在他紅色的喜服上,巨虎動了兩下,便倒了下去,衆人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印昊一躍而起,直接把主位上的米良撈入懷中,米良咯咯笑着推他,“換衣服,別把我的衣服弄髒了。”

“弄髒就弄髒,反正這件衣服也就今天穿。”印昊厚臉皮道。

折騰一天終於到了傍晚,米良早已疲累不堪,喝了一點湯,便被早早送入了洞房。等印昊進來的時候米良哈欠連天,他把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累了?”

米良嗯了一聲。

“我再看一會。”

她穿了豔紅的嫁衣,用金線繡了百花齊放的圖案,在燭光下反射着粼粼光芒,眉如遠黛,脣色嬌豔,印昊湊上去啜了啜,米良笑一聲,摟着他的脖子。

房間裡掛着紅色的帷幔,幾盞精巧的花燈懸掛在屋角,他抱着她許久不肯放,兩人只是相互看着,墨色瞳仁中映出對方剪影,時光似乎在這一刻停滯。

不過米良再次打起了哈欠。

印昊看她真的累了,替她撤了頭冠,耳墜,喚了人端了水進來,梳洗之後,他把她抱上大牀。等印昊撤了部分紅燭,關上房門,回到牀邊一看,米良已經睡着了。

印昊輕嘆氣,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身邊躺下。

米良半夜醒來的時候屋內紅燭燃了大半,眼睛睜開一小條縫,恍惚中見印昊睜着眼,她朦朧道:“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着。”

米良吱唔了一聲,口齒不清,實在讓人不知她說了什麼。

印昊搖了搖她,“你怎麼不問我爲什麼睡不着?”

米良迷迷濛濛,“哦,你爲什麼睡不着?”

“因爲今晚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印昊翻身,手探入她的裡衣,手從她腰上滑過,一路往上煽風點火,繼而揉弄她胸前的柔軟。

米良尚困,吱唔着推拒他,“我困。”

“那你繼續睡。”

口上如此,印昊手下卻不停,翻過她的身子,一直大手順着脊背一寸一寸拂過,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再把自己也給剝了,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溫柔地誘惑她。

米良被撩撥得睏意全無,吸着他的舌開始迴應他,脣齒之前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印昊趁勢欺身到她腿間,一隻手在她私-密處摸了摸,摸到潤滑的液體時他微微笑了笑,扶住她的腰一個挺身進入其中。

米良一下子就尖聲的叫了出來。他卻堵住她的嘴,身下開始緩緩律動。

身體被撐滿,米良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好滿好滿,如同身下的大紅牀單,全是喜慶和幸福。

儘管是新婚之夜,印昊也不見得有多溫柔,到了後來他有點控制不住,扶着她的腰狠命撞擊,米良胸前的柔軟上下晃動不停,她眼神迷離,身體一陣一陣緊縮,逼得印昊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折騰了半宿,最後印昊泄在了她的身體裡,他還不肯出來,感受着緊緻的溫熱,他抱着她,低低道:“你終於嫁給我了。”

米良閉着眼睛,兩人不着寸縷相擁,“我們永遠在一起。”

他把腦袋埋在她的肩窩,這一刻,只覺得滿足。

印昊大婚三日後,朝廷清剿延良的兵馬到達南源,駐兵聊山百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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