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戰鬥之後再戰鬥
孩子被諸位大嬸們抱去進行一系列的處置。
我倚着牀頭凝視着蔡琰。
折騰了這麼久,她早在孩子出世的那一瞬間,因爲過度脫力而陷入昏睡。
還好這只是昏睡。
她沉沉的睡着,岳母小心翼翼的給她清洗着下半身。
蔡氏的面色凝重而痛苦,不時地皺着眉頭。
賈羽、小昭、貂蟬以及小娥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呆呆地站在我的身後。
蔡琰的裙子遮住了我的視線,但那觸目驚心的血肉依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蔡氏將軟布在熱水中揉洗乾淨,爲女兒蓋上了薄被。
“壬申、戊申、辛丑、辛卯。”蔡邕唸叨着孩子的生辰八字。
“……這生辰八字怎麼樣?”我笑着問道,“會不會大富大貴?”
蔡邕一怔,搖頭道:“……算一卦?”
“免了吧,”我擺手,“這東西子虛烏有,要是算的不吉利反而讓人擔心。”
蔡邕頷首,在這種封建迷信的問題少有的做出了讓步:“也好……”
“岳父不如去想想孩子的名字吧?”我給他找了個活做。
他拍了拍衣袖,領命去了。
“你們四個也呆了一宿,都去歇着吧。”蔡氏對四個丫頭說道。
“四個?”我這才注意到,只有小昭、貂蟬與小娥,“雙兒呢?”
“……我讓她自己去睡了……”小昭有些怯怯地回答。
“唔,反正她也幫不上忙。”我苦笑一聲,“你們回屋休息吧。”
“是。”三名少女也是十分疲憊,儘管能用到她們的地方並不太多,但一晚上的折騰,已經足以讓她們精神睏倦。
“岳母,你也去吧,”休息了一晚上的我雖然因爲消耗了真氣而略顯無力,但精神還算旺盛,“我在這裡照顧她就行了。”
蔡氏不放心地叮囑道:“有事就來喊我。”
我點了點頭,她又看了看女兒幾眼,才慢慢地走出了這件臥室。
片刻之後,賈氏抱着孩子輕輕走了進來:“超兒,這孩子……”
“讓我抱一抱。”我笑呵呵伸過手。
她斷然拒絕了:“不行,你殺人如麻,渾身血氣,哪裡能抱孩子?剛出生的孩子骨骼最是柔軟,尤其是頭部,你稍一用力,這孩子就毀了。”她小心翼翼將孩子放進了事先做好的小牀裡,輕輕給她掩上了小被子,並特別警告我,“你可不能抱她。”
身爲人父,卻遭受如此待遇,我只能表示無奈。
“門窗絕對不能打開,避免讓孩子吹風着涼……”賈氏又向我說明需要注意的事項。
我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就坐在這裡一步不走,如果有事,我就喊人……總可以了吧?”
賈氏白了我一眼:“我在外屋稍微休息一會,你自己小心,不要吵到她們母女二人。”
我將她送出了臥室,悄悄嘆了口氣。
蔡琰母女兩都剛剛進入酣睡,我左右無事,也只能閉上雙眼稍稍打坐片刻。
方纔所消耗的真氣不是立刻就能恢復的,我感到丹田略顯空虛,於是便依照九陽真經所記載的要訣默默的運着內力在經脈裡緩緩迴轉。
練功要凝神深入,但我卻還要關心妻女的動靜,不免一心二用。
一邊感受着體內蓬勃奔走的真氣,一邊聆聽着兩個人的呼吸之聲,我感到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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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弄醒的。
“咦?”我有些吃驚地睜開眼,“你你你……你怎麼趁我睡覺佔我便宜?”
雙兒眨了眨眼:“沒有呀。”她雙腿纏在我的腰間,小屁股當仁不讓地坐在我的雙腿之間。
我一摸她滿是彈力的小屁股,忍不住長槍勃發,直挺挺地頂在了她的花園之中。
“唔?”她伸手就要去抓這個硬邦邦的東西。
我立刻伸手阻止了她:“不要亂動,快下來。”
“不嘛。”她被我抓着手,卻不依不饒地扭了扭腰身。
我渾身一個激靈,還好彼此接觸並不是十分緊密……
“那你不要動……”我開始默唸九陽真經的心法,以無上神功來打壓心頭的邪火。
“爲什麼不要我動?”她又晃了一下小屁股。
我心神幾乎失守:“聽話,不然我又要走火入魔了!”
她這才安靜下來:“可是……你明明能說能動,看起來已經練完了呀。”
“咳,你看我下面硬邦邦的一根……”我又抓住了她蠢蠢欲動的小手,“這就說明我還沒有練完,知道了嗎?”
“練完後……會怎麼樣?”她饒有興趣地低頭去打量,不過由於衣袍寬大並不明顯。
“……會軟下去。”我昧着良心睜眼說瞎話。
“哦?”她閉着眼睛似乎在感覺什麼,“真的比剛纔軟了耶。”
“你不要亂動,馬上就好。”我趁機在心中默背:他強由他強,青松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她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這已經是第四重的心法了。
當長槍完全恢復狀態之後,我才裝模作樣地長出一口氣:“好了。”
“真的嗎?”她摸了摸我的臉,“剛纔你的臉又紅了一下……”
我皺了皺眉頭:這神功是否太霸氣了?我只是念叨了一下心法而已,也要把老子的臉皮給染一層顏色?“現在呢?”
“又正常了。”她幾乎快貼上了我的臉,我清楚地嗅到了從她衣領中飄出來的淡淡清香。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聞到雙兒的體香時,我總會聯想到奶香——這種感覺自從第一次見到她們時就產生了,但小昭卻遠沒有這麼明顯。
“咦,公子的臉又熱了……”她將自己粉嫩的小臉貼在我粗糙的臉上。
“夫君……”蔡琰忽然微弱的喚了一聲。
我急忙推開雙兒:“琰兒?我在這裡。”
雙兒恨恨地捶了我一拳,她在抱怨我野蠻的推人動作。
“你……在做什麼?”蔡琰瞥了我一眼,咬了咬牙。
我回頭一看,自己的右手摟着雙兒的腰,左手整隻手掌卻按在了她的胸前。
“咳咳,”我立刻抽回了左手,將雙兒放在地上,“你也知道,雙兒是很頑皮的,我雖然很喜歡她,但一直有節制的……”我臉不紅心不跳地陳述事實。
“我管你節不節制……”她嘟囔了一句,“我只想問,孩子……是男是女?”
“是個女兒。”我指了指小牀。
蔡琰的眼皮微微垂了下來:“……是女兒麼……”
“女兒怎麼了?”我毫不在意,“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生兩個。”
“……還能再生麼?”她擡了擡頭。
“我記得之前一再強調,叮囑過你多次,一定要多多進食,生孩子可是個體力活,不是眼睛一閉就能把孩子拉出來的,”我義正詞嚴的教訓她,“可是你……除了腰圍自然增粗之外,還是骨瘦如柴……爲我馬家增添兒女造成了多大的困難?”
在這一通大道理之下,蔡琰慚愧的低下了頭:“你連信都不給人家寫……人家心裡難受,哪裡吃得下飯……嗚嗚……”
雙兒趴在我耳邊小聲道:“琰兒姐姐也學會了姐姐的拿手招數啊……”
我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