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學完第三篇“謀攻”之後,我感覺這本書裡雖然說的道理都是至理名言,而且朗朗上口便於記憶,但似乎沒有幾句是教我如何指揮、如何破敵、如何去取得勝利的。
當然我並不是認爲孫子兵法沒有用,站在春秋戰國的時代,甚至是之後千百年,這本書也無愧於兵家聖典,堪稱戰爭理論指導之祖。
但我依然覺得……好像幫不了我什麼忙?
我當然知道知己知彼對取得勝利有莫大的幫助,而且每次作戰我對於斥候哨騎乃至於細作都十分重視,目的就是爲了把握最精確的信息,從而最大程度的減少我軍的傷亡,但是作用並未得到明顯的體現。
我將書簡攏起收好,就算是學習了一篇文言文吧,總歸有些益處。
至於春秋這本書,我還在慢慢鑽研吧,至少得我搞明白第一跟竹簡上寫的那些事情是什麼年代之後再說吧,我決定歷史部分,看史記就夠了,司馬遷文體也不錯,更容易理解。
學習總是這麼令人疲憊,只是一個時辰而已,我就感到頭疼欲裂,急忙找個藉口躺回牀上養精蓄銳兩刻鐘。
“咦,他妹的,連個捶背柔肩的人都沒有了。”我剛回到臥室,發現蔡琰和小娥兩個人都不見了,不禁憤憤的哼了兩聲。
“哦,公子讀完書了呀,”雙兒的小腦袋從門縫裡探出,“夫人出去聚會了。”
納尼?聚會?!倒真是豐富多彩的日常生活呢!
我嘿嘿笑着,把這個粉嫩惹人憐愛的軟妹子抱在懷裡,她也毫不掙扎,就任由我將她摟着滾到了牀上。
“小雙兒,你喜不喜歡我呀。”我忽然問了個十分白癡的問題。
她連連點頭:“雙兒最喜歡姐姐了,然後就是公子啦。”
哦,還行,我倒沒想取代小昭在你心裡的崇高地位。我仰面躺下,而後將她擺放在我的胸前:“我問你,你姐姐平日裡說過我什麼沒有?”哼哼,我要在小昭身邊埋一個眼線。
“姐姐說……”她轉了轉眼珠,似是在回憶,“姐姐說公子太辛苦了。”
我心頭一暖,小昭是個體貼的好姑娘啊!
“每天晚上都要做那麼多事情,不知道身子能不能吃得消呢?”她補充道。
我十分慚愧地眨了眨眼,沒辦法,很久不知肉味,一旦得到機會,總有些不知滿足。
“而且,姐姐這幾天都十分高興呢。”
“哦?是因爲我要納她?”我雙手握在雙兒的腰間,小姑娘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小屁股的彈力也不如姐姐,但是卻另有一番可愛的滋味,讓我忍不住也要揉捏一把。
忍不住……當然就付諸實施了。
“是呀……”她隨着我的雙手扭動腰肢,“公子……你爲什麼喜歡摸人家的小屁屁?”
我渾身都酥了:“……這個嘛,我越是喜歡一個人,就越是想摸摸她的這裡,看看合不合自己的口味……”我搬出歪理邪說。
“哦……”她似懂非懂,卻向後縮了縮身子,趴在我的胸前。
我明顯感覺不到她胸前的柔軟:到底只是個小女孩,還屬於少年兒童呢。就算是小昭,也只不過是微微有些凹凸而已,遠沒有成型。
“公子?”我耳邊忽然聽到了小昭的呼喚。
“咳,你進來了……”我微微有些尷尬,畢竟她純真無知的軟妹子正親密無間地趴在我的胸前,而我的雙手正嚴嚴實實地捂在小女孩的臀上。。
小昭臉上也有些驚訝:“公子你……不是說……”她抿了抿嘴,似是在指責我的前後不一。
“啊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順手摸了摸雙兒柔順的頭髮,“我只是和小雙兒說說話而已,可沒有其他企圖。”
“是呀,公子在和我談心呢。”雙兒迅速對我予以支持。
我又捏了捏她尖尖的小下巴。
“公子還一直在摸我的小屁屁,他說他越是喜歡我,就越想摸呢。”對於自己的姐姐,雙兒無話不談……
小昭的嘴角早已翹起:“這個……我也知道……”她的臉色也有些紅潤。
我忽然興致大發,厚顏無恥地建議道:“小昭,有沒有興趣現在陪我?”
她猛地一驚,慌忙向後跳了一步:“不要!”她看了看我,又低聲道,“晚上、晚上再……好嗎?”
我笑了笑:“我能知道爲什麼現在不行麼?”
“當然不行……光天化日的……”她低頭道。
我嘆了口氣:光天化日和這種事情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麼?
雖然沒有任何本質上的聯繫,但我總不好意識強迫她立即糾正這種觀念,我也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而已,事實證明,實在太可愛了。
“琰兒去哪裡聚會了?”我在雙兒身上並沒有得到答案,還是詢問明白的小昭吧。
“夫人的幾位朋友把她請出去了。”
“朋友?”我十分警惕,“公的還是母的?我怎麼不知道?!”
“當然是女孩子啦,也都是朝中大臣家裡的啦。”小昭也忍不住翹起鼻子嗔道。
我訕訕地低下頭,在雙兒臉上親了一口。
“公子又偏心。”她嘟囔了一句。
“偏心?”我納悶,“我剛纔親的是你耶,我偏心?”
雙兒看了看小昭,義正言辭:“你親姐姐的嘴,卻只親雙兒的臉蛋……”
“這個……”我在她的臀上彈了一指,“你現在就只能享受親臉的待遇,想要提前享受親嘴,就必須多吃飯,儘快把身子長成……不然,你就只能是個小妹妹喲。”
“人家吃得很多呢。”她表示自己已經開始發育。
“那吃的飯菜都長到屁股上去了麼?”我又拍了拍綿軟的小屁屁。
她扭捏着向上聳了聳臀部,我的手指告訴我,它們感到十分爽快。
“公子,我想起來了……”小昭的聲音有些平緩,“明日就是八月十四了吧。”
八月十四?
我感到喉頭一陣發乾,陷在雙兒臀肉中的雙手也有些無力,我輕輕將她放下。
而後站了起來。
“八月十四了啊。”我推開房門向西北望了望,天邊的雲彩很高,很高,“明天給我披上孝服,孝帶。”
八月十四日。
如同噩夢般的一天。
我喪失了此生最愛我的女人。
我努力在頭腦中勾勒着她的面龐,或許是時間太久,我當時年歲太小,或許是沉睡了一年記憶有些模糊,我竟然忘記了她的模樣!
我搖了搖腦袋,腦海中依然是一片發白!
只有長長的黑髮……以及嘴邊的一絲溫柔的笑意……
我胸口裂開了一般,眼前一黑,雙腿不聽使喚的軟倒在地上。
又要昏迷了麼?
我的腦海中最後冒出這麼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