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蔚藍不怎麼會喝酒,站起來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小口的飲料,他朋友們不依,楚辭說替她喝,沈舟延因剛剛被鬧的喝了不少,大概是醉了,紅着臉龐,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有些不依不饒的,又有些委屈的說;“不行,我剛剛都喝了,沒人幫我呢,”曲檸溪在身旁扶着他。
徐蔚藍被鬧的喝了一點,可他們還是胡鬧,最後楚辭還是幫忙喝了,他朋友也便沒有怎麼鬧她,楚辭就把他們敬過來的酒都給擋住了,他們就刻意的把給楚辭酒的份量多些,一圈下來楚辭有些頭疼了。
飯後大多數的人都有些喝高了,曲檸溪紅着臉扶着沈舟延,沈舟延沒有特別的醉,他喝醉酒後特安靜,乖乖的被曲檸溪帶着走。
楚辭被徐蔚藍扶着,他的臉色沒怎麼變,但耳朵微紅,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神情有些恍惚。
他現在滿身的酒氣,不遠處他一朋友正在嘔吐,徐蔚藍頓時覺得有些噁心,徐蔚藍最害怕喝醉酒的人,父親醉酒後所做之事,讓她對喝醉酒的人多了一份厭惡。
他朋友們都互相攙扶着走在前面,去ktv的路上,楚辭大半個身體靠在她的身上,徐蔚藍扶着他走路慢吞吞的,他們走到的時候,包房裡已鬧哄哄的,沈舟延正和一個男生拿着話筒對唱情歌呢,曲檸溪坐在沙發上很安靜的看着曲舟延。
徐蔚藍把楚辭放在坐在沙發的角落,就着楚辭身旁坐下,不遠處是曲檸溪,楚辭靠在徐蔚藍的肩上,眼睛微閉。
他說;“吃魚,我好難受”楚辭雖然會偶爾喝酒,但從來沒有喝這麼多過酒
“要不要喝水,”
“要”他孩子般的點點頭,
她準備把楚辭的頭慢慢的移到沙發上,還沒怎麼動,楚辭不依,摟着她的腰,哼哼唧唧的不願意,徐蔚藍看他醉的不輕,也就作罷了。
沈舟延剛好歇下來不唱歌了,拿着話筒調笑着楚辭,他朋友們也一唱一和的,楚辭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知道,可徐蔚藍的臉微紅,連耳根都發紅了,要不是看他喝醉了,怎麼可能被他摟在懷裡。
楚辭頭腦已經不太清晰了,不然平時的他那容得他們這般調笑,必然不留餘地的反擊。
她轉頭看着醉酒後有些耍無賴的楚辭,看他皺起的眉頭,徐蔚藍便不忍不依他,很耐心的對楚辭說;“我是要幫你拿水,”語氣溫柔的像哄小孩,他也沒放開她,不遠處的曲檸溪幫忙把水杯遞給她。徐蔚藍接過,把杯口抵在他的脣邊,他擡起頭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舔舔有些幹冽的嘴角,把頭又重重的靠在徐蔚藍肩膀上閉着眼,可以看見他那濃密的睫毛,見他不喝了,她側身輕輕的,把杯子放在旁邊的茶几上。
他又重新靠在她的肩膀,臉面向她的脖頸,呼吸打在徐蔚藍的頸上,帶着酒香氣,熱熱的,酥酥麻麻,徐蔚藍的心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