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冬,你知道,世界上最害怕的是什麼?它就是我害怕失去你,就像你變成了陌生人,從我身邊擦過,如路人,無法交集到一起。
暮冬,你知道嗎?本來以爲睡個很好的夢,可一夢到都是令人驚心吊膽的夢,夢得令人的心一酸,會流了很多的淚。
暮冬,我寧願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存在該多好啊!
莫紀的眼神慢慢地變成哀傷,她的眼膜慢慢地恍惚,可以隱約地看到一個人影正向她慢慢地移過來。
她知道,暮冬跑過來,跑到她面前,關心地問。“怎麼了,小紀,你的臉色好蒼白。”
“暮冬,我想你了。”說着,莫紀嗚嗚地抱着他,終於把幾乎要崩潰的情緒都發泄出來,她流着不少淚水,邊吶吶道,“我好像看不到我們的未來,我好像看到我們的陌生行路。”她把臉埋進遲暮冬那寬大的胸,儘量找個真實的感覺,有溫暖的那種。
“傻瓜,你想多了吧。”遲暮冬好笑地撫摸着她,她的楚楚可憐讓他想到了無法躲避的晴純,她曾在他夢裡出現,她說,“暮冬,我不愛你了,你走吧。”
聲音嗓啞的,聽起來有多少的悲傷。彷彿她都是忍下來的那種情緒。
“暮冬,如果有一天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遲暮冬微微一笑,好像變成了天使的身份,莫紀第一次感覺到最溫暖的感覺。
“記得不要離開我,答應我。”
“好。”
他那堅定的語氣,讓莫紀的心一暖。
中午的時間,如此繁忙。
丁叮要解決了一些的項目,卻發現對於她無經驗來說,不好解決,她皺起眉頭,思考着怎麼解決。
有個秘書走到她的辦公室門,“白董事長,有人給你午飯。”
“進來吧。”丁叮淡淡地一說。
秘書把午餐送到她面前,然後離開了。
熟悉的午餐,香噴噴,令人垂涎。丁叮看到午餐,瞬間恍惚,都是她愛吃的,紫菜湯,西紅柿蛋燒飯,如此簡單的午飯,居然是有人送來。
她的心一暖,強忍着幾乎要流出的淚水來,她知道是誰送給她了,森森,謝謝你……
很多秘書在外走來走去,透過玻璃一看白董事長邊吃邊開心地笑了,一頭霧水地走過,他們大概不知道,白董事長多久的沒開心,正好適應了。
她沒想到,在她沒有吃飯的時間,居然送個溫暖的午餐。怎麼叫人不感動呢。
她猛地放下筷子,呼叫秘書來。
“白董事長,你找我何時?”
“他人在哪裡?”
“他剛走了。”秘書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看到她今天失神了,不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丁叮猛地擦過秘書一旁,跑出外,這樣的行爲,秘書看了吃驚。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
森宇走出公司,他看了一眼,準備要叫車,突然被有人喊叫,“等等,森森。”熟悉的聲音擦過他的耳邊,猛地,他回頭一看,是丁叮跑過來,隨着慢的鏡頭,她跑得如蝴蝶似的,飄呀飄,向着他飄,好像飄過整個春天來。
“森森,”丁叮那難受的情緒,奔向他而來,展開雙臂,抱住了他,“森森,我想你了,有說不出的想念。”
“傻瓜。”久違的叫聲,是森森經常叫的,可爲什麼他一叫傻瓜,丁叮就不受控制地哭了,哭的好開心。
“森森,在我身邊好嗎?我一人害怕孤獨。”
“好,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森宇微微一笑,她那樣的表情真叫人心疼。
他多想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情緒,他不想看自己心愛的人難過,委屈,不開心。
他巴不得想把所有的開心送給她,讓她不用愁的一輩子,讓她可以成爲快樂的女生。
可是,現在不行……
森宇貪婪着久違的懷抱,熟悉而溫暖,是他思念的丁叮終於在他面前了,在丁叮來說,是一種找到依靠的懷抱。
就算整個城市顛倒,我會給你一個懷抱。森宇想到了有首歌裡有一句話。
“森森,”
“嗯。”
“有空我們去玩吧。”
“好。”
兩人擁抱着,深情地擁抱着。路人看着他們,笑了笑,擦過,他們是個很好的觀衆,看了就知道,不用言語,沉默的祝福。
Until1
莫紀和遲暮冬上了旋轉的摩天輪,摩天輪在夜晚下閃爍得如此美麗,五彩繽紛的燈閃爍着,勾起誘人的光芒。
傳說仰視着,會看到幸福的降臨,有多少的度,也許有人以爲是90度。
莫紀和遲暮冬牽着手進入小箱子,可愛的小箱子,隨着旋轉的慢動作,他們感覺離地卻來卻遠,一下子把他們送到半空去了。
“暮冬,如果到頭頂了,你要許什麼願望呢?”
“不知呢,你呢。”
“我會許願的。”莫紀很單純地一笑,笑的很燦爛,滿是期待。
“傻瓜。”
遲暮冬取笑她,“許願了是沒有效果的,大部分人是爲了希望而去許願,在他們心中許願是個美好的事情。”
“暮冬,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去試試看。”莫紀不樂意道,暮冬什麼時候變得有主見了。
“好了,傻瓜。”遲暮冬笑了笑,帥氣的笑臉去不掉魅力。
他的手在她的頭上撫摸着,如撫摸一個孩子,他最愛的孩子。
終於到了頂頭,莫紀激動地拉着遲暮冬一起許願,遲暮冬拿她沒辦法,只好一起許願,莫紀在心裡默唸,“希望我們要在一起,不分離。”
“希望我們在一起,不分離。”他們正好同樣的默唸,當許完了,莫紀想問他,剛纔他許什麼願望了。
遲暮冬壞笑地說,“不告訴你哦。小紀。”
“哼。”莫紀氣的不理他,突然被他洶涌而來的一吻,神情地吻着,當從頂頭慢慢地落下,恢復了180度的角度。
在吻的過程中,莫紀聽到遲暮冬那聲音,“小紀,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好。”莫紀那幸福地笑了,他們看到了最美的煙花劃過夜空,打破了氣氛,它在炫耀着自己,許願了的孩紙們會得到幸福,是它的保證。
“小紀,我們回學校吧。”遲暮冬說,他牽着莫紀走在路上,路旁的燈閃爍着,如此光芒。
好像是死去的戰士留下來太多的念頭,莫紀幸福地看着他,哪天他老了,面容變成樣,她會記住他原來的容貌,帥氣的容貌。
他們各懷着憧憬未來的回憶,在不斷地去努力中,他們相信他們會在一起。
同時——
森宇忙着給丁叮解釋有關項目的資料,一個一個解決,丁叮激動地說,“森森,真看不出來你很有本事啊。”
“呵呵,算不上厲害。”森宇在她的鼻翼颳了一下,“好了的話,去吃晚飯吧,你愛吃的牛排。”
“哇,好呀好呀。”丁叮的心情大好,她處理好了一些事情,和森宇去豪華的牛排吃,在他們離開公司的時候,遇到了暮雅和暮雲。
暮雅和暮雲來的太不速之客,她們的到來,帶着濃烈的炸藥,隨時都可以炸掉一些事情。暮雲走到丁叮面前,冷笑地說,“丁叮,你的做法太過分了吧,至少也給我們一份遺產,你要知道我跟你父親太不容易,應該留下一點的東西吧。”
“呵呵,你這女人,到底想要東西,太沒意思了吧!你這笨女人,只想要東西,能不能讓腦子好一點,你這蛋白質。”丁叮冷笑地說,“你們來的真是太突然,突然到令人真想笑。”
“丁叮,你給我閉嘴。”暮雅被惹怒了,上前罵道,然後看了一旁的森宇,一下子翻臉,“森森,你不要和她在一起,她是虛僞的。”
她說的楚楚動人,演戲太真,如果丁叮是外人,她肯定會相信了,她他媽的演戲真像,丁叮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繼續演戲下去吧,可以說我的壞話,反正我沒受傷的,話題不會傷到我的身上吧。”
森宇看不下去了,覺得她們很可憐,“小丁,我們走吧,不管她們了,”她們很壞,讓他看不下去,因爲她們也有令人恨的地方,也有令人可憐的地方。
“好,我們走,森森,她們是一羣瘋狗
,隨時都可以咬人,哪天咬不到主人,別說主人好狡猾。”丁叮揚起輕蔑地笑容,“我想你們心裡很清楚,咬不到主人的狗會不會知道自己是狡猾的性格。”
“你。”一個響亮的拍掌重重地落在丁叮的臉上,五指在丁叮的臉上留下來很深的痕跡,痛的丁叮一下子被惹怒了。
“你他媽的,瘋了啊。”丁叮也以牙還牙地去拍掌,甩了漂亮的耳光。
森宇看不下去,替丁叮去打了暮雅的耳光,“這是我替丁叮,有我在,你們休想欺負她。”
“森森,你……”暮雅吃驚地撫摸着被打了兩次的耳光,打得很腫,森宇那冰冷的眼神看着她,沒有憐憫,他的憐憫只爲了丁叮。
“夠了,你們給我滾,消失在我們的面前,消失得一乾二淨。”森宇有了王子的高貴,他吼道,指着她們,“你們給我滾,如果不走,我親自把你們解決掉,”他的口氣……
“我們走……”暮雅和暮雲兩人狠狠地盯着她,走了。
丁叮感覺整個世界要安靜下來,沒有了剛纔那喧鬧。
她的身體一顫,覺得用盡了太多的力氣,讓她沒有了安全感……
森宇心疼地抱着她,“小丁,她們是這樣欺負你的嗎?你爲什麼沒告訴我,至少讓我保護你。”
“……”
“從此以後,我會保護你,不讓她們欺負你。”
“……”
“小丁。”
“我沒事。”丁叮有氣無力地說,她太累了,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這樣可以不累。爲什麼,現實就是這樣,好在森森在,她的世界不會這樣倒塌。
“森森,抱緊我。”
“好。”森宇抱着她,他從她的身上感覺到她那害怕和驚慌,無助。
他說,“小丁,有我在,不會讓她們傷害你。”
這是他堅定,一個少年那堅定的語氣。
莫紀和遲暮冬牽着手到了學校,經過路上,他們遇到了白純,他看到他們牽着的手,原本的笑容慢慢地僵硬起來。
“你們?”白純的世界變樣了,他看着他們牽着的手,是多麼刺人,好像有東西在他的心裡慢慢地碎了,轟的倒塌。
他單純的喜歡,變成了被傷害的方式,讓他無處可逃。
苦笑襲上他的嘴角,他吞吞吐吐地說,“你們……牽手……了啊。”
——你們……牽手……了啊。
他的聲音帶着難受和委屈,好像他沒有做錯的孩子,被害了似的。
“小純,”莫紀發現不對勁,她本想說,可被白純擺擺手,“沒事,恭喜你們……”他笑了笑,看了遲暮冬,一下子把眼神拉下恨,“爲什麼是你搶走我的東西,爲什麼非要和我作對,暮冬,我真服了你,你能把我的東西都搶走,難道你一點沒有這樣的可恥嗎。”
莫紀看到他的驚慌無錯,明白了他受得精神很大,“小純,別鬧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好好慢慢說。”
“小紀,我很傻……真的很傻……”白純苦笑地說,像是忍了多久的傷痛的孩子,他的眼神不再是單純,多了悲哀。
“什麼?”莫紀聽不出他的含義。
“對不起,如果你覺得是我的錯,那麼我向你道歉。”遲暮冬居然破例地道歉了,他一向驕傲,從不到道歉的他,居然對他說對不起。
白純哼地一聲,“虛僞,你知道嗎?你讓我感覺到你很虛僞。”他轉過身跑走了,莫紀看不下去,她心疼地想去追,問他怎麼了?
莫紀被遲暮冬拉住,“他需要冷靜下來,你沒發現他今天的情緒很大,你再這樣一問,他不會告訴你的。”
“我該怎麼辦。”一個是她的好朋友,一個是她愛的人,她要怎麼解決他們之間的仇恨,難道讓他們之間仇恨下去嗎。
“小紀,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它會治癒我們,會讓我們之間的仇恨消除。”遲暮冬微微一笑,這一夜肯定是無法入眠。
他們註定要失眠。莫紀擔心的白純,不知他今天怎麼樣,當她想起她有難,難受了,是他在她身邊,陪着她,保護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