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高飛剛剛在危險之中脫身,便遇到了郭嘉的援軍,隨即形勢逆轉,高飛舉兵反攻李榷郭汜二人,李榷郭汜不能抵擋,潰敗而逃,許褚一馬當先去擒拿此二人,雖然有徐晃阻擋,不過吃一時彼一時,無所顧忌的許褚,當然不是徐晃能夠抵擋的,須臾之間,李榷郭汜二人並着徐晃,都被許褚捉拿押軍!
安邑縣已經被黃河之水淹掉,所以高飛在安邑縣之外安營紮寨,李郭二人之軍,根本就是烏合之衆,見高飛舉兵相攻,便四哄而散,李榷郭汜二人見大勢已去,便欲逃跑,卻被許褚都給提溜回來了!
許褚之所以沒有對李榷郭汜下死手,是應爲高飛對這兩個人還有興趣,確切的說,是對這兩個人背後的張濟感興趣!
冀州軍大帳之中,高飛早早的命人準備下了火烙之刑,閘刀之器,靜等着這個李榷郭汜!
許褚用繩子縛住三人,領進高飛大帳之中,高飛見到李榷郭汜二人倒是心喜,不由得心花怒放,說道,“二位將軍別來無恙啊,適才見面,怎麼須臾之後便如此狼狽,難道是我高飛沒有束手就擒嗎?”。
李傕被許褚一腳踹在腿上,身子撲騰一下,方纔在高飛面前跪下,而郭汜倒是沒有李傕那麼有骨氣,見到高飛在上,即刻求饒!
高飛陰冷笑道,“敗軍之將,不足言勇,安肯求饒?”。
李傕見郭汜維諾之色,怒道,“身死已在人手,不由得你求饒不求饒!”。
高飛眼色所至,見李榷郭汜二人之旁,還有一人,倒是陌生,便厲聲問道,“汝是何人?”。
那人並不回答,也不跪下,所以高飛面有慍色,示意許褚使出強迫手段,而高飛隨即想到之前許褚有言,說是李傕軍中只有一將有些本事,莫不就是此人?
高飛示意許褚停手,問曰,“你知道此人性命?”。
許褚答道,“他說自己喚作徐晃徐公明!”。
“徐晃!”,高飛在心中暗念一句,也是三國時代的猛將,不過這裡倒是又有一件事情令高飛生疑,這徐晃不是在楊奉手下嗎,怎麼此番卻到了李傕身邊,還爲其賣命!不過這個問題倒不是在高飛心中居首,所以他得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高飛不管這個徐晃有禮還是無禮的事情,轉而看向李榷郭汜二人,厲聲問道,“獻帝何在?”。
高飛不相信獻帝會憑空消失,也不相信是此二人殺了獻帝,而想要在安邑縣殺高飛的人定然是張濟無疑,這李榷郭汜肯在張濟手下爲虎作倀,定然知道一些秘密之事!
李傕以頭仰天,並不說話,倒是郭汜口中維諾道,“我若說出,是不是可以活命?”。
高飛暗笑,有些時候,貪生怕死之輩確實比強硬之人好對付,不過高飛到不喜歡自己的手下有這種人,將心比心,所以高飛認爲張濟的謀劃並不會得逞,雖然他的計策精絕異常,鄆城曹操遇火,安邑縣高飛遭水,可以說這個張濟謀劃算盡,整出一個水火兩重天的花樣來,不過高飛依舊沒有得逞,曹操未死,高飛亦未死!
李傕以眼,怒視郭汜,郭汜露怯,不復言,而高飛一旁的郭嘉倒是拍手稱笑,“好一對難兄難弟啊,長安相爭,華陰縣相和,然後起兵追獻帝,與張濟爲敵,何故今日又要爲張濟賣命,昔日那張濟乃是入二人手下,現在反其道而行之,兩位不是自視甚高嗎?”。
郭汜的腦門上已經開始冒汗了,尤其是見到大帳之內擺設了怎麼多的刑具,顯然高飛對他們背後的張濟更感興趣,而郭汜想要活命,只能把一切的東西都和盤托出。
郭嘉看出了郭汜的動搖,便又說道,“獻帝在鄆城之內,是也不是!”。
郭汜搖頭又點頭,高飛倒是“哦”了一聲,厲聲問道,“汝是何意?”,隨即便招呼手下之人把在炭火之中炙烤鮮紅的烙鐵杵在了李傕的身上。
李傕一聲大叫,痛苦不已,倒是把一旁的郭汜驚嚇的不小!
烙鐵的溫度已經高達幾千攝氏度了,一接觸到人的皮肉,便立馬滾燙如熟,皮肉翻卷,在一段極短的時間內,在人體的局部進行一場炭火燒烤,而高飛在李傕身上選擇的地方,便是他的耳朵,整個耳朵柔軟無骨,瞬間便被熱氣燙熟癱軟,而李傕的腦袋似乎被烙鐵的熱度,活生生的燙出來一個淺洞,已經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