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也生出變化,左右雙眼紛紛變成兩個瞳孔,怒目而視高飛,但是高飛全然不計較這個呂布,反倒是更加惹怒了呂布,因爲從來沒有人能夠把呂布逼迫到這個份上,而‘戰神雙瞳’,也是從未現身過。
高飛雙手鎖住呂布的脖子,火焰如風般瘋竄,不消一刻,高飛和呂布兩個人就被火焰覆蓋,熱浪逼人,堪比煉獄。
時間已經入夜了,折騰許久,一輪淺月掛在天邊,本來天朗氣清,正適合宴飲取樂,但是李儒一番作爲,顯然已經把府上當作鴻門之宴了,先是李儒的一番羣槍舌劍,而後又是呂布以武力相逼,儼然現在的李府,已經是殺機四伏,流血成河之所了。
高飛和呂布戰的正酣,呂布大喝一聲,突然頭頂風雲變色,黑雲壓城,而一陣寒厲之氣散佈,就在一大片黑雲遮住月亮的時候,被高飛雙手鎖住的呂布,突然凌空消失,不見分毫,高飛左右尋之不見,雙手起火,以火焰飛出,朝着頭頂的烏雲打去,周身頭頂不留死角,頓時整個天空火海連天,光照人臉分外紅。
依舊不見呂布,高飛的兩隻眼睛像是牛眼一樣,環顧不到呂布,突然把臉轉向了周圍,正好對上了在一旁觀戰的董卓。
高飛呼嘯而向董卓,而此時,一朵烏雲散去,正好透出一輪圓月,月光分外潔白,細瞅之下,月光之中尚有一人,身着白銀戰甲,手舞一柄方天畫戟,似乎以舉鼎之力,咆哮而來,正是勇冠天下的呂布。
皎潔月光傾瀉,隱藏在月色之中的呂布,從天而降,哪裡有什麼方天畫戟,而是以周身之氣息,聚力凝神,憑空化作一柄武器,稱心應手,來戰高飛,而高飛措手不及,左躲右閃之下,似乎周遭的空氣都在顫動。
呂布的招數凌厲而迅猛,招招致命,不留餘地,就在高飛招架不住的時候,突然高飛的背後,又出現一人,同樣的霸道異常,高飛以一敵二,力虧體虛,身上的火焰也是漸漸的羸弱。
董卓倒是在一邊看的心驚,“怎麼會,怎麼會有兩個呂布?”。
李儒面笑,“相國且看這天上一共有幾個月亮啊?”。
“當然是一個!”。
李儒手裡端起一個酒杯,“請相國細看,究竟幾個?”。
董卓看着李儒手裡的酒杯,又看了看頭頂,“這酒杯之中有一個,這天上還有一個!”。
“相國說的是,這月亮有兩個,溫侯呂布有兩個也是自然!”。
其實李儒的話並沒有說透,這月亮肯定是隻有一個的,不過杯中乃是一個影子而已,所以這兩個呂布,其中也有一個也不過就是影子而已。
高飛負力頑抗,以全身之力尚不能抵擋兩個呂布,險中求勝,只能各個擊破,全力而戰身前之人,且不顧身後,倒是反被一戟擊中後背,畫戟深入半尺有餘,但是隨即傷口不復,皮肉完好如初,倒是高飛只有一點痛感,傷口癒合如常。
李儒眼尖,看見此處的時候,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高飛,可以身體自行癒合,所以前番的刀傷,拳印都不在,這下李儒倒是犯了難,證據已經消失,倒是不好落實了,李儒想罷,“這個高飛索性被呂布解決最好,否則此後必成大患!”。
雖然一戟未殺,被看出了皮肉癒合之功效,但是呂布也不緩手,直接畫戟照着腦袋招呼,就算你皮肉可以癒合,他呂布也不相信把腦袋割下來,他還能長出一個新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