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呂布醉酒之時,闖進相國府,正好撞見偷刀賊,自然手下不留情面,出手重傷對手,卻依舊讓賊人跑空了,董卓自然是止不住的惡意,但是寶物盡皆損毀,回天乏術,董卓雖然心疼,但無外乎再搜刮一批而已,只是下重命,緝拿賊匪。
而呂布與那個賊人交手之後,也是頭腦清醒,突然恍然自己夜闖相國府,跪下在義父面前請罪,“奉先無理,剛纔醉酒,這纔會在夜深之時闖入相國府,請義父大人見責!”。
董卓臉上陰晴不定,估計還沒有從剛纔的噩耗之中緩過神來,“無妨,有吾兒在左右,什麼逆賊也不擔心!”。
最後呂布悻悻的離開了相國府,而前番醉酒,也不過是想要前來請義父主持一個公道,但是相國府此時大亂,呂布倒也沒有提這茬子事情,呂布想要向司徒王允門上求親,迎娶貂蟬小姐,但是王允百般刁難,而義父大人也是和王允不對付,以至於一直不肯鬆口,而此事沒了董卓的允諾,呂布也只能是暗相思。
此時此刻,洛陽郊外破廟之中,一羣四人,圍在地上癱倒的一個屍體團團轉,一個人問道,“花丐啊,還有沒有的救?”。
花丐搖頭,看着眼前的這個癱軟的屍體,“凶多吉少,教主被高手一拳擊中心臟下三寸,而且力道剛猛,不留餘地,絕對是一擊斃命的節奏,但是教主畢竟是教主,雙手護住要害,接住了對方的猛拳,所以你看教主的左手實際上已經骨骼碎了大半,但這並不致命,而那被遮擋住的一拳餘威未盡,依舊把教主的心脈震斷,肝脾受損,而且教主在受到極大的傷害之後,依舊使出了全力,才能逃脫困境,可見是拼死一搏,所以最後的一點心脈也在拼盡全力之時,所剩無幾,實在危險!”。
王二倒是聽的糊塗,“什麼心脈不心脈的,到底還有沒有的救啊,別剛剛認領的教主,即可就駕鶴西去了!”,王二說完之後,就意識到口誤,連忙自己打嘴巴。
花丐的臉色難看,“所謂心脈就是全身經絡灌輸全身,血液運轉,身體力行之必備,而心脈被毀,就是切斷了血液流走的途徑,性命危在旦夕,而教主一定是被冠勇天下的呂布所傷,從來沒有人能在呂布的手下撿回性命!”。
王二一聽到“危在旦夕”,也是心立馬轉涼,“教主前去相國府盜取七星刀,怎麼會遭遇呂布呢,原先不是料定呂布不會出現的嗎?”。
劉評書說道,“一分利益,一分危險,險中取勝,纔是需要大魄力,不過教主時運不濟”,劉評書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即翻高飛身。
“果然,教主雖然以身犯險,但終於還是盜出了七星寶刀”,劉評說臉色轉喜,“雖然被呂布傷過的人,無人能活,但是有此物,教主還是有很大的希望!”。
花丐看了看劉評書手中的七星刀,“就算是我們用這把七星刀的寒氣,煉出了能夠爭強功力的‘龍丹’也是枉然,‘龍丹’能夠增強服用者百年武力,但是並不能恢復心脈,治病救人,就算是略有療效的‘鯉魚丹’,也是束手無策!”。
劉評書哈哈大笑,“我輩道門練就的丹藥,再怎麼玄妙也不過就是窮盡人力心智,怎敢與天公奪鬼斧,要說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療傷聖藥莫過於‘東海蚌珠’,謠傳能夠起死回生!”。
衆人愕然,而花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說教主身上有‘東海蚌珠’?”。
劉評書在教主的胸口掏出了一個布塊包裹的七星刀,帶出了一個盒子,上面雕刻着一個大大的河蚌圖案,花丐也是心驚,“此等寶物居然也讓教主給摟了回來,看來這個董卓還真是搜刮了不少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