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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情況危急

第五百四十四章:情況危急

甘寧乃是一軍主帥,放下姿態與小兵如此說話,可那小兵就是堅決不許,甘寧也急了,“你叫何人,敢不遵軍令?”

“屬下名爲寇封,所受軍令便是將軍情報於主公知曉,萬萬不可耽擱,甘將軍既然已經知曉了我名號,來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眼下卻非見主公不可!”

“你...你...”甘寧也被氣到了,卻正巧就在此刻,林凡到了。

林凡也睡不着,就在府中閒逛,聽了城上響動,匆匆來到,到了之後又聽甘寧在與小兵爭執,把甘寧氣的不行,到有些好笑。

這小兵一絲不苟,也是個人才,林凡到覺得甘寧的做法是錯的,這小兵的做法卻是對的,縱然甘寧是爲自己着想,林凡也黑下臉來斥責了兩句。

“好好,不錯,軍中萬事,軍令最高,能在甘興霸面前不弱聲勢,鎮定自若,也有本事,你叫什麼名字?”林凡起了興趣一問。

“稟報主公,屬下名爲寇封,任在太史慈將軍麾下五營軍候,此次奉命來傳遞消息。”

聽了面前這人名字,林凡也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寇封這個名字或許並不廣爲人知,搜狗輸入法都打不出來,可說起劉封,那應該是極爲熟悉。

寇封即爲劉封,劉封本是羅侯寇氏之子、長沙郡劉姓人家的外甥,劉備在荊州期間,因爲膝下無子,纔將寇封收爲養子,改名爲劉封。

養子與義子可不同,裡面的含義可能不被重視,可內裡卻大相徑庭。

寇封自然有他的本事,其素有武藝,更有膽略,性格剛猛,氣力過人,才入了劉備的法眼。

古人收義子都不是隨便收的,更別提更高一級的養子了,著名的有關羽守關平爲義子,朱治收朱然爲義子,曹真被曹操收爲養子等等,全都是出名人物。

要說劉備戰略不行,但他識人之明是錯不了的,寇封自然有他的本事在。

眼下,寇封卻與劉備毫無關係,入了江東軍,毫無關係就只能從基層做起,現在只是一軍候,林凡也在想着用不用他。

寇封因爲後來荊州一戰掉鏈子,居於上庸卻不出兵救援關羽,被劉備怪罪,然而上庸也是緊要之地,寇封不出兵也情有可原。

而後,孟達因害怕劉備怪罪而降魏,孟達與徐晃共襲劉封,並勸劉封投降,劉封卻不降,只是又遭道部下叛變,敗歸成都。

劉封有叛國之心嗎?其實並沒有,他只是謹慎不願出兵,又或者受了讒言不願出兵罷了,孟達降曹後勸劉封也像,劉封大怒,扯書斬使,誓死不降。

由此來看,劉封與劉備破裂卻是因爲他自身的身份,而非戰敗,劉備養子的身份讓寇封顯赫一事,卻在有了劉禪之後成了他的催命符。

念及於此,林凡深深地看了寇封一樣,沒法做出立刻的判斷,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屬下此來,是有緊急軍情要奏!”寇封抱拳再說道。

“切勿聲張!”林凡囑咐寇封一句,將其拉倒暗處。

“可是巴中受張魯出兵襲擊一事?可是太史慈前來求援一事?”林凡苦笑:“眼下德陽城中自顧不暇,哪裡有多餘兵卒能救援巴中啊?”

“非也!”寇封搖搖頭,對林凡道:“確實有張魯所部由大將楊任率領出兵巴中,爲數不清,但兵馬衆多,日夜攻城,太史慈將軍抵擋不易,當即出計,欲退往閬中設伏,特來報給主公知。”

林凡聽後一喜,太史慈果然有些本事,張魯出兵襲擊,太史慈卻不是來求援的,自己已經有了辦法設伏。

“臨戰機要,均由他太史慈一人所定,來告我作甚!”數日一來,這是第一個好消息,總算讓林凡看到點希望,說的話也豪氣,“太史慈真豪傑也,能解孤憂!”

寇封點頭,不卑不亢:“既如此,屬下傳信已畢,當回太史將軍大軍之中。”

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少不了就有西川軍的埋伏,寇封還要回去?

“城外暗淡不清,你既來德陽城中,就在德陽城中效力即可,無需再返。”

“屬下也該將軍情回報給太史將軍知曉。”寇封跪地說道:“再者,太史慈將軍兵力短缺,屬下應歸職位。”

說完,等林凡同意後,寇封招呼着吊籃將他送下城池,城外黑漆漆的一片,寇封在黑夜中領軍前行,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真壯士哉!”林凡真心讚歎一句。

且說另外一邊,太史慈所部。

太史慈所部本就是鉗制張魯才佈下的兵馬,對張魯出兵也早就預演,即爲熟悉,只是這次中軍大敗而歸,張魯率大軍傾巢而出,要收取巴西郡。

巴西若失,再無出川之路,被圍困在蜀中,如甕中捉鱉,死無葬身之地。

這幾天,太史慈一直在探查蜀中形勢,帳下謀士獻策,太史慈這才決定拋去巴中,退往閬中。

在閬中城外,太史慈讓人挑選了一個有利地形,開始安營紮寨,而後就派人探聽德陽的消息。

他也是一邊去林凡處報信,一邊不做遲疑立刻退兵了,他麾下有一謀士,起於微末,入蜀這三兩年時間,才被他提拔起來,任爲軍中參軍軍師。

此人便是步騭,步騭是步家族人,卻是偏族子,生活貧困,沒家族照料,只能從軍中書佐做起。

說起來步騭也是倔強,他雖貧困,可數年之前卻有大好的機緣給他,林凡召他爲史,他卻不從,認爲自身學問不夠,繼續求學,等出山之後,已經是七八年後了。

不過此次就是機會,步騭向太史慈獻計,在閬中佈下埋伏,就等楊任追進來。

等了寇封回來,說了德陽形勢,太史慈也心憂,悲切說道:“不想我江東軍竟遭此大敗,咳咳!”

太史慈咳嗽兩聲,步騭急忙遞上水壺,太史慈喝上兩口,略作平息,才恢復下來,看着帳中將校詢問且關心的眼神,太史慈長笑道:“無礙,只是舊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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