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回憶起過往生活,還是很愉快的,林凡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回過思緒才發現面前小胖,二鳥,三壯,四傻正怔怔地玩着他,略微有些尷尬。
林凡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勉強咳了兩聲:“咳咳咳,區區鎖牛山山賊,有何懼怕,我已有了對策。”
“大哥英明神武,我就知道這點小問題難不倒大哥。”小胖急着拍馬屁道。
哎呦,小胖,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話不多說,林凡抖擻精神,說道:“傳令下去,保持警戒,隨時備戰,至於對策,還要請二當家的過來一同商討商討才行,小胖,既然你應聲了就你去吧,把二當家請過來,說明情況,讓他多帶些人手過來。”
小胖哭喪着臉說道:“換個人去行不,每次見到二當家的都揍我一頓。”
衆人鬨笑,林凡更是大笑着道:“那是在教你武藝。”原來自第一次見了一面之後,林凡總能找到理由去張家莊蹭吃蹭喝,來來回回總共四次,每次見面的時候,張飛酒性大發,就要拉着小胖教他些粗略拳腳,明明是天大的好機會,只是小胖就是不好好學,每次都被摔得鼻青臉腫的,慢慢地有些怕了張飛。
“我看不如讓三壯哥去吧,正好兩個高手切磋切磋。”小胖着急着把三壯拉下水。
“我打不過二當家,除了力氣不輸,其他武藝都比不上。”三壯甕聲甕氣地說道。不過那都不重要,林凡聽到力氣不輸就已經笑的開了花。
“行了,小胖,就你去了,快馬加鞭,速去速回,二鳥和三壯繼續操練,加緊警戒。”決策自然得由林凡來下,蛇無頭不行,鳥無頭不飛,林凡深知亂世之中優柔寡斷會害死更多的人,一邊學習一邊改正,性子也雷厲風行起來。自己都沒發覺,不知不覺中已然有了大將之風。
次日正午時分,翹首以待着的小胖就帶着二當家來到了飛馬牧場,登時一個燕頷虎鬚,豹頭環眼的彪形大漢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胯下一匹黑馬正是林凡當初送的,通體黑緞子一般,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名喚“烏騅”,也是少有的好馬,若是在進化一點,四個馬蹄子白的賽雪,就成了絕世名駒“踏雪烏騅”,因爲沒有丈八蛇矛的出現,張飛手上只是提着一杆普通長矛,可還是覺得一股猛將的氣息迎面撲來。
“燕人張翼德在此!!!”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氣吞山河,《三國演義》有云:一聲好似轟雷震,獨退曹家百萬兵。形容的果然不假,隔着老遠聽得都還是音色響亮,大榆樹也被震的嘩嘩作響,在看張飛旁邊的小胖,兩股戰戰,命都差點抖摟沒了。
林凡迎了上去,埋怨道:“我說二當家的,都是熟人了,還那麼大嗓門吼什麼啊。”順便把小胖從馬上攙了下來。
“哈哈哈,高興,高興,來來來,我帶了些好酒過來,今天一定要陪我喝個痛快。”張飛提着酒罈子,大笑了三聲。聲音中滿是喜悅,隨即,把手一伸,整個酒罈子遞到了林凡的眼前,並且大叫道:“喝!”
既然張飛都來了,鎖牛山的幾個小混混還有什麼好怕的,正好林凡還有件大事要辦,也需要喝點酒助興。伸出了手,接過了張飛遞上來的這壇酒,舉過頭頂,豪飲了起來。
冰涼的酒水,正好沖走夏天的最後一點炎熱,涌入喉口後,一股腦的衝向肚腹之中。只片刻,手中酒罈子內的酒水就被灌下去了大半,抹了抹嘴,林凡對張飛說道:“翼德兄,稍歇片刻,到議事廳中再喝不遲。”說着把張飛帶過來的部衆迎了進去,同時吩咐三壯繼續保持警戒。
這一天,從正午時分一直喝到了月上枝頭,喝得是人仰馬翻,喝到得把飛馬牧場中的酒也端上來。
林凡也是過來人,江湖人送:白酒三斤半,啤酒隨便幹。除了上廁所多了點,其他都還正常,張飛就不一樣了,喝了一天,一次茅房都沒去過,也不知道喝到哪裡去了?真*神人也!
林凡也不是貪杯之人,沒告訴張飛鎖牛山山賊窺探的情況,反而先和張飛喝了起來,是因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
挑了個時間點,正是半夜時分,林凡小心翼翼地對張飛說道:“翼德兄,你我二人一見如故,恰逢今夜明月分外明,我卻有個不情之請....你我何不結爲異性兄弟,同生共死,共謀大事。”
話音剛落,只見剛纔還好好的張飛,突然就不行了,表演了一番醉酒姿態。
“額,你這酒真是好酒...”咚的一聲,頭就栽了下去。
林凡也是蒙了,千杯不醉的張飛,聽了自己的一番結拜之語就醉了,還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那種,其中推脫之意一目瞭然,不禁讓林凡在心中大呼:“這是怎麼回事!”
剩下的只能是猜測,要麼就是酒水喝得多了,剛好到了張飛的臨界點,張飛這才應聲而倒,要麼就是結義的時機未到,張飛委婉拒絕。
.....怎麼看都像是後者!這三國中的酒,還能灌的倒張飛?
張飛的委婉拒絕,也讓林凡無奈拍了拍頭,看來自己還是太心急了,這事要弄巧成拙就更不好了,想到這林凡又是一陣後怕,這事真要是張飛硬聲拒絕,那就真的砸到自己手上了。
這就是廣大單身狗不敢表白的原因了,不表白還能做朋友,若是表白不成功,那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林凡一陣後怕,只是林凡卻不明白,三國演義裡三兄弟明明是納頭就拜啊,劉備當時也是個窮屌絲一個,身份比現在的自己還不如,怎麼就結義成了呢?莫非這就是天意,還是有其他的故事發生。
無奈只能對天空高呼一句,貫中誤我,貫中誤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