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的沉默,活動室裡安靜的好像空氣凝結了一樣,時針響起的聲音格外清晰,何書雪沒有開口,我偷看了一眼她的樣子,她正一動不動的盯着我。
“幹、幹什麼?”
“我覺得你不太想和我說話。”何書雪說道。
“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
她毫不在意我的挖苦,伸了一個懶腰,很無聊似的打量着活動室來,嘴裡念着:“這兒的東西真不多呀。”
“算是吧。”我說道。
“全都是拍電影時要用的嗎?”
這裡有着8釐米膠片拼接器,放映機,錄製了電影的錄像帶以及電影劇本等。它們被蒙了一層灰,被我緊湊的放在了一起。
這些東西全都是cuk遺產,自從原cuk解散以後,這間活動室就一直被閒置着,原本應該會被其它同樣愛好電影製作者使用的。而之所以沒這樣,有傳聞是因爲方天做了私下管理。
說到底也只是傳聞,真正的原因不清楚。
說起來有如此能耐的方天究竟是何許人也,我也不太清楚。
“今天還會有其他人來嗎?”何書雪手中拿着拍電影需要的劇本向我詢問道。
“陳纔不會來。”我說道。
“謝佩小姐呢?”
“不知道。”
“除了她們以外的人呢?”
“沒了。”我說道。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現在cuk裡只有我和陳才,還有謝佩。”我解釋道。
“不是還有一位嗎?”
“還有一位,是方天。幾乎不來這裡。”
“那你每天都來這裡嗎?”何書雪問道。
“誰知道呢?”
“那你今天一個人在這路打算做什麼呢?”
“隨便做什麼都行吧。”
“每天這裡都有人嗎?”
面對何書雪咄咄逼人的質問,我有些不耐煩說道:“你打聽這些幹什麼?”
“因爲想每天都來。”何書雪回答,看來是打算頑抗到底了。
“那麼,你考慮過了麼?”何書雪問道。
“考慮什麼?”我微微一愣。
“廢話,當然是拍電影了。”
“我昨天不是告訴你答案了麼?”
“唉”
聽到我的回答,何書雪不滿的嘆氣。
“你如果那麼想拍電影,你可以去找其他人,這所大學裡電影研究團隊又不止我這一個。”我說道。
“去找其他人?把張宇的遺作交給其他人也行是麼?”
“……這當然不行。”
“你不是張宇的朋友嗎?不,豈止是朋友,我聽說還是很好的兄弟。既然是這樣,爲什麼不願意,我沒辦法理解。”何書雪說道。
她又打算舊事重提麼,我緊捏拳頭,壓抑激動的情緒。
“我們大家都試圖忘記一年前的事情,因爲你的出現有的人受到了傷害。”
何書雪默不作聲,低着頭猛地將拳頭握緊,我繼續說道:“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那麼請回吧,以後就別來了,不管你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被別人這樣指責,你感覺也不好受吧。但是面對你,我只會一直重複相同的語音,今後也一樣。所以,請你回到你的生活中去,不要在來打讓我們。”
何書雪擡起了頭,面對我的重重指責,她沒有哭,她說道:“你啊,其實本性善良吧?”
我微微一愣,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我陷入了疑惑,她扔下我向門口走去。
“剛纔你用“頑固”形容我的性格對吧?其實你說的不錯,說起來這種性格昨天才養成的。”
“就這樣吧,下禮拜再見。”
面對茫然的我,她不緊不慢地揮了揮手,然後走出了活動室。
我覺得有些天旋地轉,抱緊了腦袋,完全弄不懂這個女人,本以爲暴風雨已經可以停息,不管她今後將採取怎樣的措施,生活仍舊繼續,我不能只爲她的事勞神。
一大早我作爲家教來到了表妹何杉杉的家,我在家門口站了5分鐘左右,雖然約定的時間將近,我還是下不了敲門的決心,這是因爲我不具備指導別人的實力。
在高薪的誘惑下,我接受了這份工作,仔細想想擔子還是挺重,再說我對何杉杉的長相實在沒有什麼印象。小時候,孃家行法事我與她打過一次照面,在那以後便沒有再見。
“不過在這裡一直站着也不是辦法。”我按了門鈴。
“來了。”
一箇中年婦女開了門,她就是采薇二姨,看起來很疲憊,但是兩眼卻非常有神采,歲月的風霜在臉上刻下的溝壑卻掩飾不住她曾經的美麗。
“是翀翀啊,等你很久了,杉杉也在房間等你哪。”采薇二姨滿臉笑容迎接了我,領着我朝着表妹何杉杉房間走去。
來到了何杉杉房間門口,我準備敲門,采薇二姨笑着說道:“沒關係,直接進去吧。”
“等等二姨……”
“你們慢慢聊。”
提到女孩子房間,長這麼大隻去過林曉柔的房間而已,林曉柔房間排列着大量的玩偶,被柔和的淺色環繞着,給人一種很女孩子的氣息
何杉杉的房間則不一樣,無法給我太多生活感。
<不容易啊,寫着寫着就三萬字了,不說了申請簽約。另外,哪位大大會製作封面,唯美類型的要符合這個書名,小弟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