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腰受到了猛烈撞擊,我痛不欲生躺在地上,這並不是很華麗的登場啊。
“劉翀……你沒事吧?”
這,這個聲音是.…
一個穿着粉藍色裙子的女孩映入眼簾,微帶着小麥色的皮膚,烏黑的頭髮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着淡紅
“啊,謝佩你都看見了?”
這麼尷尬的場面竟然讓謝佩看見了,我有點無地自容。
謝佩是cuk團隊裡的夥伴,沒想到偏偏被她撞見了這麼尷尬的一幕。
“從哪裡開始,到哪裡結束?”我說道。
“從你急速衝進學校開始,到你撞上臺階華麗摔倒結束。”
“..............總之,全看見了是吧。”
盡出洋相了。
“好了,你不要一直坐在地上,我想站起來會好一些。”謝佩伸出手說道:“需要拉你一把嗎?”
“別說話直接伸手就好了,這樣顯得你更體貼。”我說道。
“劉翀,你找死嗎?”
“就是因爲這樣的脾氣,所以纔會被說成沒有女人味的吧?”
“要你管?你確定不用我拉嗎?”
“不不不,你拉我一把吧。”我感覺到屁股是熱的,動一動那是鑽心的疼痛。
“直接說就好了嘛。”
我被謝佩扶了起來,這個時候沒剛開始那麼刻骨銘心的疼痛,我四處扭了扭,檢查身體有沒有異常,發現身體和自行車都沒有遭到重創,只是摔的很厲害。
“thank。另外,謝佩今天的這件事情...”我說道。
“嗯,我明白不要和社團其他人說是嘛?”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謝佩啊!”這個時候少不了拍馬屁,當務之急想辦法讓她封口才行。
“少嘴甜,封口費?”
“如果能不收封口費的話,便是幫忙幫到底。就算你給我的喬遷之禮吧”我說道。
“哼,就算你封了我的嘴還有其它的目擊者。”
“只要別讓社團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搬家工作結束了?”
“拖您的福——,其實根本就沒有收拾。”
“唉,我祈禱你下次搬家不要行李成堆纔好。”
.我沒有說話,謝佩看着我樣子,覺得十分的好笑道:“哈哈哈,看你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真、真囉嗦,少察言觀色了。”我發現謝佩手裡東西,“你手裡拿着什麼”
這是電影新作《恐怖遊輪》的宣傳單,雖然是懸疑恐怖片,卻有真正的催淚場面。評價非常之高,我記得謝佩曾多次說過想去看的。
“我去了熙景城電影院就把它帶了過來。”
所謂“熙璟城電影院”,指的是懷北大學附近唯一的電影院,它是擁有6塊熒幕的集成式影院。
如果想看電影的話不需要可以的前往市裡,去“熙璟城電影院”便足夠了。
“你想想看,大廳的宣傳欄裡不是都插着嗎?最近有些必要的開銷,我不能一直依賴父母,他們養我這麼大多不容易啊……所以在下一筆生活費送來之前,我想還是忍耐一下吧。”謝佩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把宣傳單拿了過來,電影還沒看嗎?”我問道。
“哎,這也沒有辦法啊,如果不是因爲那筆預算的支出,明天我就可以去看首映。”
“真是罕見啊,對錢斤斤計較的你也會爲錢發愁。”
“不是我說你啊,別人的不幸對你來說就那麼有趣嗎?”
“嗯很有趣。”我說道。
剛纔發生的事情,我儼然以扔到了腦後。
“不妙!”
謝佩拎起手上的包一把向我揮來,我靈活的蹲下,躲開了這道攻擊,然後敏捷的跨上了自行車。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給我回來!”謝佩氣的在原地將手上的包掄個不停,我扔下她重新騎着自行車疾駛而去,我在想以後見面會不會很可怕呢?
不過就這樣吧,我來到了教室。
只是聽取有關選課登錄的注意事項以及各種各樣的說明等,不到一個小時便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空閒時間。
雖然我四處尋找是否有認識的面孔,結果令我失望,找了好久但卻沒有找到。
實在是無聊,我還是去活動室吧。
活動室位於校園內的盡頭社團大樓裡面,周圍人煙稀少,我並沒有直接進去,我準備休息一下,走到大樓的近前方樹陰處坐下。
一陣風兒吹過,樹上沙沙作響。
這兒真安靜。
我陷入了一種錯覺,彷彿時間的流逝變慢似得。
“這該死的風,害得我春光外泄....”
一個女學生在不遠處破罵着風,可能因爲是剛纔起風颳到了她的裙子,但是我沒注意。
當我看到她的長相差點沒吐出來,簡直登峰造極,此刻間誰能把她的容貌描寫出來,我在想下屆諾貝爾文學家非他莫屬了。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男學生仗義的挺身而出,犀利的說道:“同學,你那裡哪裡是春光外泄,簡直就是家醜外揚!”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喂——”
我循聲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向我招手,來人是陳才,cuk團隊的成員。
“沒想到你還會在這種地方,真是罕見。”
“稍微體驗一下春天的氣息。”我有些做作的答道。
“哈哈哈,也就是說你一直在發呆吧?總覺得頗有優雅之感。”
“算是吧。”我答道。
“劉翀,你決定好了研究小組了嗎”
‘我實在拿定不住主意。’
“你是理科部的對吧?”陳才說道。
“沒錯。怎麼了?”
“我是文學部的”
“專業不同,就算我回答了也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你昨天爲什麼不不過來幫我收拾房間?”我說道。
“不是你自己說不需要幫忙的嗎?”
“我可沒說過。”我否定道。
“可是你對小柔這樣說過對吧?”
“那是對林曉柔說的,我可沒有對你說過。就是因爲你不來,所以電腦線都是我自己接好的。託你的鴻福,電纜亂七八糟的纏在了一起,到頭來還害得我被絆了一跤摔傷了膝蓋。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我說道。
“我去,大哥你別把責任推卸給我啊。”
“唉,我明明讓她不要過來,可她還是來了。與她相比,謝佩可真是冷淡。”我感嘆道。
“小柔去過你家裡了嗎?”陳才的盤問道。
“只是過來給我添亂而已,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嚴重。我又沒對她做什麼。”
“難道你有預謀?”
“有你個頭啊!”
一談到林曉柔的問題,陳才就會變得刨根問底,每談一次,我就不厭其煩的照顧他的心情,麻煩死了。
“對了,小柔今天也會過來。”陳才說道。
“我知道,爲我慶生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
後來想了一下,一定是林曉柔說漏了嘴,他一副很受打擊的樣子,本來想保持一點神秘的。
“再說又不是專門給我慶生的。”
“你臉紅了?”陳才說道。
“我纔沒有害羞呢。”
爲了掩飾羞澀,我站起身來獨自走開。
“你要去哪?”陳才詢問道。
“活動室。”我回答。
我走在社團大樓裡那條昏暗的,滿是灰塵的走廊上,遍地都是一些來歷不明的行李和破爛。在這座地下風格般的大樓深處,有着我們影視愛好團隊《cuk》的活動室。
我打開鎖走了進去,撲面而來的是飛揚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