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
當段灃雲示意秘書出去後，鳳眉立刻微皺：“程少，這次的目的我說過，不純，所以能是做什麼交易。”
“交——易——？”程毅側頭望着段灃雲。
“沒錯。”段灃雲雙手交叉，“你說過，黑道上你們幾乎是最強大的，你們都查不出來，受人指使的概率就小很多，所以我懷疑，應該是一個比你們還要強大的組織。”
“你說夜冥，是吧？”程毅猜到八九分。
“沒錯，我想程少知道幕後還有更強大的人，所以——”
“交易要麼在廢棄工廠一類沒人的地方，要麼在酒吧酒店那樣的包間。文小姐是人，帶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進公共場合一定會引起懷疑。......”
“交易只有在廢棄場地了！”程毅腦子轉的快。
段灃雲打個響指：“答對了。所以，我需要你聯手封鎖L市的高速。”
“我能辦得到。”程毅準備掏出手機。卻被段灃雲按住。
“但也有可能，在你封鎖前，他們已經出發了。”
“？”
“我的意思是，也許他們已經開始了。”段灃雲慢吞吞的說。
程毅一拍桌子：“段灃雲！所以敢情你和我兜圈子是吧？”
段灃雲淡淡一笑“段某不敢和程少兜圈子，所以在程少來之前，我已經下令了。在此之前——”
段灃雲遞給程毅一份資料：“只需要程少配合我行動就好。”
“哦......”程毅知道誤會了段灃雲，但他不會去道歉，“那就有勞段少了。”
“只是看在妹妹同學份上，盡一份綿薄之力罷了。”
程毅快速打開通訊錄，撥一個號碼。
“是我，程毅。嗯......帶上你這裡的15個特種精英，立馬前往恆山工廠——到那裡後，先別行動，聽我命令！”
段灃雲依然淡淡的笑着：“有時，你和我挺像。”
“謝謝誇獎。”
......
“老大，程少段少聯手了。”無常接收到了最新消息。
“嗯。”男人依舊不緊不慢。
無常陰森森地看着昏睡的文雅笑道：“查到了就來吧。”
“**準備好了嗎？”
“老大放心，一切皆安排好了。”
男人低吟：“程少，你就這點能耐了嗎？”
“看來還是涉世未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