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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第315章 醉逍樓3

315.第315章 醉逍樓3

“原來是王公子,倒是好久不見啊,王公子,來,請進吧,咱們一塊兒吃個飯如何?”因着冬至跟他說過這家酒樓是王家的,所以見到王清源,李小柱倒也是心裡有數的,所以見到他,倒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

王清源原本便是過來想與他們一家子吃飯的,如今李小柱開口請他了,他自是不會推辭。

進了屋子,一眼便是瞧見冬至坐在門的斜對面瞧着他,他一進屋子,屋子裡幾人便是站起身,與他打招呼。

李小柱將門關上之後,也是進了屋子,讓王清源坐到他身旁,這麼一來,王清源的左手邊兒是李小柱,右手邊兒是馬氏,再過去便是冬至和懶懶,接着纔到了柳氏。

落座後,李小柱舉杯就要敬王清源,王清源倒也是端起酒杯便喝了,極是給李小柱臉面兒。

“王少爺竟是也來了京城?這還這是巧了。”李小柱喝完酒後,開口與王清源聊着家常。

王清源倒也是面不改色地應聲道:“我爹忙,脫不開身,這京城的生意便是打發我過來照應照應,聽說李老闆今日來了酒樓,我便是過來打個招呼。好歹是同鄉,往後也要多多照應照應。”

這官腔,倒是打得好,李小柱聽着他這話,也沒啥懷疑的,其餘人也是笑着陪坐着,冬至也是垂了眸子,坐在一旁,時不時夾口菜吃。不愧是京城的酒樓,這菜的滋味可不是團山鎮那兒的酒樓能比的。

“王少爺是要在京城呆着?若是如此,可去我家鋪子瞧瞧。之前在團山鎮就是多虧了王少爺的提點,如今到這京城來了,還望王少爺也能指點一二。”李小柱對着身旁的王清源一個抱拳,笑着招呼道。

王清源倒也是識趣,聽到李小柱這般恭維的話,他也是一個抱拳,笑着應道:“李老闆說笑了,我哪兒能指點李老闆,只是咱們兩家的鋪子就對門兒,這拜訪定是少不了的,這般,明日我定是備了好酒再去拜訪。”

冬至又是夾了一筷子菜吃,這兩人的客套話,她可是不管的。在她眼裡,還是這桌子飯菜有吸引力。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說得歡暢,就是這菜沒吃多少。原本一向不見外人的馬氏和柳氏,今日突地與這王家少爺坐一塊兒吃飯,原本便是不合規矩的,自是極爲不自在,就是桌子上的飯菜都是吃得少了。

“聽說冬至這臭丫頭在街上被宣王府的二公子給打了?”與李小柱客氣了一番之後,王清源盯着冬至臉上的疤痕,開口問道。

之前對李小柱說話倒是客客氣氣的,此時一說到冬至,他便是不自覺帶上了“臭丫頭”三個字,這倒是極爲不客氣了。

“王少爺到底是消息靈通的,竟是連這事兒都知曉。也是這丫頭魯莽,竟是擋住了宣王府的二公子的去路。也是宣王府大度,自是抽了她幾鞭子便是放過了她,如今倒也是快沒事兒了。這回她可是長教訓了,往後斷然不會再如此了!”李小柱應聲道。

“哦?莫不是這臭丫頭臉上的疤痕便是被那宣王府的二公子抽的?”王清源挑了挑眉頭,盯着冬至臉上那傷疤,問道。

這段日子休養下來,這傷口倒是癒合了,自是那疤痕卻還是沒淡下來,王清源一眼便是瞧見了這傷疤。

李小柱乾笑兩聲,應道:“這丫頭是要長長教訓的。”

“我還聽說她是被沈墨軒救了的,那沈墨軒還幫她抽回那宣王府的二世子了。這之後,她便是被沈墨軒帶走了,直到前兩日纔回來,是不?那沈墨軒倒也是有膽識,竟當衆這般打他的兄弟,第二日便是被滿朝文武告到了皇上那兒。一向沒入朝的他,那日還上了朝堂,竟還被皇上賞識了,還賞下好些給金銀財寶給他!”

王清源這話一說完,才發覺大家夥兒全詫異地盯着他。他回想着自個兒說的那些個話,臉色瞬間變了。原本便是發青的臉色,此時已是變得通紅。

“我是聽我家下人說的,他可是聽京城裡的人說的!”王清源連忙解釋,只是這話只能越描越黑。

“王家還真是有權勢吶,這些個事兒都能打聽到。王少爺,您可是比我還清白這事兒吶!”冬至挑了眉,盯着王清源,語重心長地開口說道。

這話她還真沒說錯,她還真沒王清源清白。

她只知曉自個兒被那宣王府的二公子打暈了,一覺醒來,便已是在沈墨軒那小院子裡了,之後養好傷便回來了。若是沒有王清源這番話,冬至還真不知曉這些個事兒。

不僅她不知曉,李小柱他們也是不知曉的。這種事兒,宣王府早就給壓下去了,如何還會讓這事兒傳出來?

一旁坐着的懶懶擡眼瞧了王清源好幾眼後,又低下了頭,默默地吃着自個兒碗裡的菜,只是那耳朵,已是豎了起來。

“你這臭丫頭胡說啥,我都說了是我家下人無意之中聽說的,關王家啥事兒?這兒可是京城,不許你這般胡說!還有你自個兒,這般不知羞恥,竟是與沈墨軒那傢伙孤男寡女相處那般久,傳出去了別個怎想?你還要不要自個兒名聲了?”王清源一下站起身,指着冬至的鼻子便是一陣怒罵。

他這話一出,李小柱和馬氏柳氏他們瞧向他的眼光又是有了不同。

說到冬至的名聲,他們纔是最憂心的,可這事兒他們都沒放在心上,這與他們非親非故的王家少爺倒是這般氣憤了,這是何理兒?

“王少爺,我不是與沈公子孤男寡女,這不那府上還有不少下人呢嗎,還有懶懶,她可是一直在我身邊兒照顧我吶!”冬至挑了挑眉,開口應道。

這王清源,知曉的事兒倒是不少,聽着他這語氣,可不像是最近纔來京城的。怕是他們一來,他便來了,如若不是如此,他又如何能說出這些個話?這些話可是隻有目睹了整個事兒的經過的人才能說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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