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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第205章 粉條的進項

205.第205章 粉條的進項

“各位叔叔伯伯,李大夫救了我孃的命,我們心裡感激,子睿哥又離家了,我們過來坐坐,陪着他說說話解解悶兒,咋就不對了?冬至說句大不敬的話,這村兒裡每家都受過李大夫的救治,這大病小病的,咋說也是磨人的,子睿哥走了之後,你們有幾個人來瞧過李大夫?這些話原本不該油冬至來說,可冬至是李家村兒人,是李家家族的人,冬至可不想外人說咱們李家、李家村兒的閒話!”冬至盯着衆人,義正言辭說道。

站在這兒的人,都是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冬至說的沒錯,李大夫這些年救治的人不計其數,李家村兒家家戶戶,但凡有個啥病痛的,都是去找李大夫救治。有時李大夫瞧着那家實在窮,他便只收個藥錢,那問診的錢都省下來了,所以冬至這麼一問,他們竟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這些人,也都只是被利益驅使,到底沒做啥傷害他們的事兒,只有那個二麻子,也只是口頭上爲難了李小柱幾句,冬至也就不再與他們計較,畢竟他們是李家村兒的人,她一家子還得在李家村兒住,還是李家的人,有時做人得留一線。

將這些個人壓制住後,冬至便帶着李小柱和柳氏回去了。

到家裡後,柳氏擔憂地瞧着冬至,“冬至啊,你這名聲已是不好了,今日又出了這麼一遭,名聲怕是更壞了,往後還咋說親吶?往後這事兒就讓爹孃來,你就別插手了,啊?”

“娘,我這名聲已然壞了,一般計較的人家是不會來咱家提親的,不計較的人家就不會在意這些,所以就是名聲再壞些,也是沒啥影響了。”冬至勸說着柳氏,想讓她別再爲這些個事兒憂心了。

冬至是不在意這些,可柳氏這個當孃的卻是不能不在意這些。如今他們家是吃穿不愁了,可冬至的名聲卻是壞了,每次一想到這些,她便是心酸,冬至這孩子,都是爲了他們這一家子,才毀了的,是她這個當孃的沒用,讓自己閨女遭這罪!

越想,柳氏心裡越不舒坦,漸漸的,眼眶都紅了。當孃的,總是指望着自己子女能好好的,如今二郎和三郎她是不憂心了,只有這個閨女,如今這般,她是真怕往後她找不到婆家。冬至這孩子還小,還不懂這些個事兒,如今二郎三郎也小,往後要是娶媳婦兒了,指不定冬至就要聽閒話了。

“娘啊,這姻緣啊,那是天註定的,月老手裡那根紅線可是已幫我綁好人了,咋樣我也有個男人的。你瞧瞧小姑,都二十多了,你們不都覺着她嫁不出去了,如今咋的,還不是過得好好的?她手裡有地,姐夫一家子在她跟前都是低聲下氣的,她活得可是比別家嫁出去的姑娘好多了,所以啊,你還擔心我幹啥啊,大不了便是成老姑娘再嫁唄!你閨女長得這般水靈,往後那求親的人還不得踏破門檻吶?”

冬至拉着柳氏的胳膊甩來甩去的,嘻嘻哈哈地安慰着柳氏。

柳氏倒是被她這番話給逗樂了,她點了冬至的額頭,笑斥她:“你啊,姑娘家家的,這臉皮忒厚了,啥男人男人的,也不害臊!”

“娘,這可是您說的,說是要幫我找夫家,咋的就不需我說了?往後我不就得嫁人的,說下男人咋了,又不用被關進牢裡。”冬至回道。

李小柱聽着母女兩說的這些話,搖了搖頭。柳氏說的那些,這些日子他也是擱在心裡頭。柳氏在家裡,聽的那些個閒言碎語的少些,他是在外頭的,每次聽到那些個話,都恨不能去與那些個嚼舌根子的打上一架。與柳氏相比,他更是覺着對不住冬至。他是一家之主,那些個事兒應是他擋着的,可他是個沒能耐的,每次都得冬至出馬,將那些個事兒壓下來。要說,他是最對不住冬至的。

冬至這丫頭,也不知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一說起這事兒,她就是一陣插科打諢,混過去。

“娘,咱家有多少銀子了?”冬至可不想再在這話題上糾結了,她才十歲!十八歲之前,她是不想考慮這些的。雖說來了這個世界,要入鄉隨俗,可在這方面,她實在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當然,這種打算她是不敢說出來的,不然她怕是得被柳氏念死了了。

“就這麼一個月,咱家就掙了一百四十多兩銀子吶!”說到這個月的收穫,柳氏笑得合不攏嘴。一百多兩銀子是什麼概念?大部分人家一輩子都不定能攢下一百兩銀子吶!可他們,這短短一個月,便掙了這般多,還沒賣酸辣粉時累,這就跟撿錢似的。

一百四十多兩,再加上家裡之前攢下的十兩銀子,一共就是一百五十兩,還是不夠。在鎮上買個鋪子,少說要三四百兩的,這點兒錢還是遠遠不夠。既是如此,只得再等兩個月了,到時候她便在鎮上買鋪子,再將屋裡的田地租出去給別人種。

“冬至啊,你想出的那兩個大鐵塊真是利索,咱們做粉條輕便了不少。”柳氏想起放在李大夫家的蒸汽機和磨麪粉機,歡喜地說道。

有用冬至自是知曉的,要不她爲何要花那些個銀子做兩臺機械?這還是電控制,要是有電,她能設計一整套的設備,直接將紅薯做成粉條,如今條件有限,沒法子,只能人勞累些了。

“冬至,你這腦瓜子好使,比你爹孃好!”李小柱對着冬至豎起了大拇指。

聽到李小柱對她的肯定,冬至很是歡喜。

他們一家子在爲賣出麪條而歡喜,可王家在整個大越朝推出的酸辣粉卻是讓人瘋搶。王家在各地的酒樓,每日會推出十碗酸辣粉,就這些酸辣粉供不應求,大家都是一大早便去去了酒樓,等着吃一碗。由此,各地的酒樓別的菜餚也是賣得風生水起,到最後,那酸辣粉已是被擡到十兩銀子一碗,王家靠着酸辣粉是狠狠地賺了一筆,最後還將他家的對手狠狠地壓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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