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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九兒你可願意?

第七章 九兒你可願意?

轉回兒時記憶

沐若芷偷偷溜到這裡就看到有一個男孩正爬在柿子樹上,男孩大她幾歲身手敏捷,隨手夠了一個柿子吃了起來,沐若芷看着男孩吃的,饞的流口水…

男孩低頭就看到了她,問道“你要吃嗎?”

女孩點點頭,男孩摘下一個,從柿子樹上跳下來,遞到女孩手裡“給”

女孩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天上的月亮

“好吃嗎”男孩問道

“好吃,謝謝哥哥”

她叫我哥哥,男孩第一次有了軟軟的感覺

再後來男孩每隔三天都會來府中,女孩也會偷偷跑出去,兩個孩子吃個柿子也能開心半日

“你是這府裡的小丫鬟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娘是府裡的六姨娘,爹爹是國公爺,但我很少見到爹爹,我叫沐若芷,我娘喚我九兒”

“我經常見到我爹爹,但我從未見過我娘,我在家中也是老九,我爹叫我小九,你看咱倆的名字都是九,合在一起就是九九”

“九九?便是長長久久嗎?”女孩此時不懂情愛,也不知道男孩此時剛情竇初開

“九兒,等你長大,我便娶你”

女孩吃着柿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只是自此以後,時至今日,她也再沒見過那個給她摘柿子,說要等她長大,說要娶她的男孩…

他承認了他是小九哥哥,可爲什麼後來?

沐若芷擡起臉看着蕭煜寧

“夠不到了,便再也沒吃過”

這句話怎麼聽來都有些撒嬌賭氣的味道

蕭煜寧看着眼前這個臉上重紅,斑點片片的女孩,又聽得她這麼說不禁有些失笑,他的九兒是在怪他,這麼多年都不來了

他們初識的時候蕭煜寧是14歲,比沐若芷大7歲,小女孩還未發育,男孩已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沐若芷只知道他是四哥哥的玩伴,並未知他是誰家的公子。

隨着後來他不來了,女孩也越來想念那個小九哥哥,也疑惑他爲什麼不來了,也記得說長大了娶她,她記在了心裡,可他卻不再來了,後來她長大了,再想起他就只當自己做了一場夢

蕭煜寧見慣了宮裡娘娘們爭寵的時候拿胭脂水粉往手上臉上抹,青一塊紫一塊的裝受傷,好讓父皇心疼,沐若芷的臉上他一眼便看出是有人故意爲之

且小九妹妹小時候的樣子他是見過的,五官嬌俏挺俊,肌膚白淨如雪,又聽得沐清鈺說六姨娘性子是靜心慎獨的人,自然知道這是想低調生存的權宜之計

蕭煜寧一改以往日紈絝樣子,他走到沐若芷眼前,他知道他不需要解釋,只要他想,只要父皇下旨,沐若芷還是會嫁與他,但他不要

他的九兒,他怎能捨得讓她這樣被強求

他要解釋,她的心結需要他來解

“我是小九哥哥,我叫蕭煜寧,也是當朝的九王爺,我的父親是當今聖上,我的母親是當朝的先皇后

你府裡的哥哥們和我一起在宮裡讀書,那一天是清鈺生病了,我讓他坐我的轎子,我送他回府,那也是我第一次來到國公府

初見你時我14歲,你7歲,你那樣的嬌小可愛,你叫我哥哥,我宮裡也有妹妹,她們也叫我哥哥,但你叫的那聲哥哥,與她們是不同的

後來我總是以送清鈺回家爲由到你家後院與你相見,再後來你八歲,我十五歲,我每天都想與你相見,我知道我對你不是兄妹之情

可你才八歲,我不知道你對於我是不是隻拿我當哥哥,我怕我控制不住對你的喜歡會嚇到你,我更怕我們一直這樣見面被別人發現會傷害到你

你一直叫我小九哥哥,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你府裡的其他人如果發現了我們,就會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怕流言可謂,我怕你怕

我怕你和你娘日子不好過,怕他們說你攀附皇權,我更怕他們會逼你成爲我的妾室,我不要你做妾,即便是我的也不成,所以我等,我等你長大,我逼着自己不再來見你

我一直留戀於煙花尾巷,還把青樓女子贖入府中,我就是不想讓任何人家把女子嫁給我,我怕父皇賜婚,我怕等不到你,直到現在你已及笄

我要你做我的嫡王妃,我不要什麼庶妃,側妃,平妃,王妃我只娶一人,今生不立側妃,不娶平妃,我要除你之外全是妾室,絕不兩宮並立,九兒,你可願意?”

蕭煜寧小心翼翼的像個孩子,認真的向眼前的女孩解釋,說是在解釋,更像是在訴說衷腸,說自己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活像個小媳婦。

沐若芷是有些驚的,可也是有些不信的

原來這麼些年都不是她一個人,也不是在做夢

真的有人這麼些年這麼的爲她着想爲她謀劃嗎?

他的日日留戀煙花尾巷與她的日日“裝扮”到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多謝九王殿下擡愛,女子婚事自是由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臣女與殿下本就身份懸殊,自是不敢高攀,嫡庶有別,嫡王妃豈非易事,亦不敢多想

幼時戲言,還請九王殿下不必當真,以免誤人誤己,臣女樣貌並不出衆,配與王爺不甚堪爾,以王爺的身份求娶相門嫡女也是可得,還請王爺慎之”

她三兩句話就把這些年來的想念撇清,誓言竟也成了戲言,她句句不離身份嫡庶,是這些年來過的太小心翼翼了嗎?

“九兒說的幼時戲言卻被本王一直銘記於心,嫡王妃之位空懸至此只是爲了九兒口中的當時一句戲言?九兒可還要試探本王真心嗎?

至於嫡庶本王從不在乎,若本王要娶即使九兒不答應本王也娶得,這日日相思之苦,卻得日後九兒日日夜夜陪伴身側,纔可好的” 蕭煜寧就是這麼霸道。

“即由不得臣女答不答應,九王殿下便不必來問得臣女,殿下的婚事自是有皇帝陛下同意,也不是殿下一人妄爲,倘若殿下真能使得陛下同意,臣女自然嫁的”

沐若芷說罷,便行了禮要走

走到蕭煜寧身邊,止了止腳步說道:

“小九哥哥的話,九兒一直記得,如若小九哥哥當作是誓言,九兒也必不負小九哥哥”

蕭煜寧轉身看着離去的背影說道:

“本王再見九兒之日,便是高媒彩聘,十里紅妝,迎娶九兒之時”

蕭煜寧,若你真能爲我做到如此,自是千軍萬馬阻擋,我沐若芷拼死也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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