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拍賣下天之淚月光幻影是要給我未來妻子的嫁妝,而這天之淚月光幻影象徵着愛情,那麼我自然是不能讓的,畢竟我想跟我的妻子恩恩愛愛一輩子。但只要是我未來的妻子要,我當然是要給的,惜兒小姐可要好好想想了!”
緣的聲音比洛韻惜的聲音稍微響一些,洛韻惜想讓別人聽到,那他也想讓別人聽到,讓更多的人聽見,反正都無所謂不是嗎。
在場的有錢有權的名門貴族自然是沒見過雲軒寒跟緣的,不過兩人的穿着打扮還有說出來的話足夠告訴他們,這兩人不好惹,就是他們中間的那個女人也是惹不得的啊,既然惹不得,那他們還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就好了,至於別人的事還是少管的好,不過看看總是可以的。
這不,大夥都準備看是不是兩男爭一女的戲碼,自動認爲這就是兩男爭一女的場面。
只是爲什麼總覺得怪怪的,好像是爭好像又根本沒在爭。這麼看着,好像不是兩男爭一女的場景呢,因爲男人的氣場並沒有在爭女人的意思,這場面倒像是一男一女爭天之淚月光幻影呢,一個男的只不過是在看着而已。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洛韻惜跟雲軒寒是一對,而緣,只不過是個突然出現的人而已。
雲軒寒的意思洛韻惜明白,而她需要在乎名聲嗎?不對,她沒名聲,怎麼在乎。既然他的媳婦兒都不在乎這些名聲,他何須在乎,反正洛韻惜只能是他雲軒寒的。
洛韻惜自然知曉雲軒寒不會多想的,不過還是要做做樣子纔是,畢竟洛韻惜不希望雲軒寒有任何的不高興,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想到這些,想着夫妻二字,洛韻惜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轉身看向雲軒寒,嬌笑道:“寒,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很好,不用我們花錢就可以賣到天之淚月光幻影,你說這樣多好啊。雖然我們有的是錢,但錢要花在刀刃上纔是,我捨不得你花錢,也覺得浪費錢不好,就讓他買,反正這是他自願的,我們可沒有絲毫強迫呢!”
洛韻惜的聲音很溫柔,像是對愛人才會說的話,不過也確實是對愛人說的,再配上洛韻惜絕美的容顏,確實很貼切,也讓人爲之動容。
雲軒寒笑了,以勝利者的姿態看向緣,像是在向他宣誓‘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的妻子,我跟我的妻子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她只能留在我身邊’。
緣臉上的神情絲毫未變,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敢保證百分百了解,但他明白,這個女人想要的可不簡簡單單是一個男人而已,她要的是她的男人只屬於她一個人的。若是她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染了,緣絕對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棄這個男人而去。這樣的女人不屬於任何男人,永遠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因爲他是她的守護者,因爲她是異能者,因爲異能者有異能者該做的事,而他這個守護者纔是能留在異能者身邊的人。
當然,只要雲軒寒沒有做做對不起洛韻惜的事,雲軒寒可以留下,這就要看雲軒寒自身了。
沒有人知道緣的真實身份,因爲緣就像是一個橫空出世的人,更沒有人知道緣的目的是什麼,爲何突然出現?爲何找上洛韻惜?
兩人正在用眼神交流,而回過神的主事者纔想起自己該做的,想着如今的價錢,主事者不由連連驚歎。
最後,主事者看了眼臺下,這才咳了咳嗓子高聲道:“七千萬兩銀子,還有人要加嗎?一次,兩次,三……”
“一億!”在這時,洛韻惜再次語出驚人,再次高聲道,再次將拍賣會達到了頂峰。
洛韻惜的話無疑再次引起衆人的譁然、震驚、不可思議,是,這天之淚月光幻影是好,是很好,但這要一億兩銀子啊,這,這根本就是高出了太多太多它本來的價值了。
說真的,這個數字,不值,當真是不值,怕是很多人都不認爲會買的。說真的,這樣的價位只有傻子纔會出,而衆人已經把洛韻惜看成了傻子,因爲這樣的價錢不是什麼人都願意,更不是什麼人都付得起的。
緣看向洛韻惜,眼底盡是探究,不過那一身邪氣卻怎麼也掩飾不了。
主事者則是嚥了咽口水開口,不敢相信的看着洛韻惜,試探的開口,想要知曉是不是自己幻聽了:“這位洛兒小姐是出的一億兩銀子嗎?如果是,請問還有人更高嗎?,若是沒有,那麼,一次,兩次,……”
主事者的聲音還在繼續,那帶着疑問的聲音衆人自然是聽在耳裡,衆人似乎也知曉這個時候只要洛韻惜自個說沒說過那話,那麼這一億萬兩銀子就做不得數,只可惜,洛韻惜沒有開口反駁。
而緣,緣自然是還要再次開口的,只是沒人料到洛韻惜會來這麼一招,沒料到雲軒寒也會插上這麼一腳。
緣要開口,洛韻惜卻猛地撲上去,而云軒寒也在同一時間動手,點住了緣的穴道,而洛韻惜這是雙手捂住了緣的嘴,嘴角帶着微笑,像是什麼都沒做一般,只是捂了一下便放開了,像是什麼都沒有做一般。
只不過只有緣跟雲軒寒知曉,洛韻惜點了緣的啞穴,雲軒寒點了緣的穴道,動不得也說不得。
緣狠狠的等着帶着微笑、奸計得逞的夫妻倆,那叫一個恨啊,他怎麼就那麼小心,怎麼就不防着這兩個‘小人’呢。
不管緣再如何不甘心,如何等笑得笑靨如花的夫妻倆,可惜主事者並沒有看到緣怎麼了,他只是在做他該做的事情,自然那高昂、激動的聲音已經響起:“三次,交易成功,天之淚月光幻影現在已經是洛兒小姐的,恭喜洛兒小姐!”
主事者的聲音剛落下,洛韻惜跟雲軒寒同時出手,一個解了緣的穴道,一個解了緣的啞穴,兩人很自然把手也收回來,拍拍手,兩人嘴角的笑容就沒有停止過。
兩使壞的夫妻看着氣惱的緣,就像剛纔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她們什麼都沒做,而緣只不過是因爲買不到天之淚月光幻影而惱怒而已,周圍的人也只會這麼想而已。
雲軒寒自然是一把拉過洛韻惜,佔有的告訴所有人,別窺視他的妻子。
洛韻惜的突然舉動跟從容不迫讓在場除了雲軒寒跟緣瞭然,能回過神,其餘之人都是看傻瓜一樣看着緣,不知道緣的怒火從何而來,不過除了當事人三人,別人還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這些洛韻惜可不管,她只要知道天之淚月光幻影已經到手就成,緣,這人打哪來就回哪去。
洛韻惜不想欠任何人人情,如果是以前的話,在沒有跟雲軒寒相愛的時候,雲軒寒若是幫自己,可自己也會覺得雲軒寒是不一樣的,若是以前,雲軒寒若是這樣幫自己,自己以後會報答他,只要是他開口,她都會幫忙,因爲這是她欠他的,他是她的恩人,就算他想要自己的命,只要她辦好所有的事,她無所謂。不過如今,她們是相愛的,相愛之人何須言謝,這是雲軒寒的意思,這也是洛韻惜的意思。
至於緣,洛韻惜不覺得自己需要緣的幫助,而她本來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恭喜,恭喜!”這時,那些有錢有權的名門貴族開始道賀,有的甚至是認出洛韻惜就是上午帶着一個坐輪椅來過的女人,據說是辰風國的皇后娘娘呢。
天哪,天哪,那跟着皇后娘娘來的一定就是辰風國的皇上風塵樺了,巴結,好好巴結。
對於這些人的巴結、祝賀,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洛韻惜都不會在乎,因爲這些人她不認識,而且這些人以後也不會認識,更是不需要去認識。
更何況如今這些人還是以爲她是辰風國的皇后呢,以爲雲軒寒是風塵樺。
主事者把天之淚月光幻影遞給了洛韻惜,洛韻惜接過,然後讓雲軒寒去拿銀子,把銀子給主事者,緣這次倒沒有搗亂了。
越趁雲軒寒不在的這一會,上前看了眼天之淚月光幻影才道:“這是上官鳳兒上官家的傳家之寶的東西,你爲什麼一定要得到?聽說上午你帶着一個坐輪椅的女人前來看過天之淚月光幻影,而且聽說你們還和西金國的皇上、蕭皇貴妃槓上了,你說,你跟上官鳳兒是什麼關係?或者說,我自己去查,如何?”
聽到上官鳳兒的名字,洛韻惜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聽着緣調查自己,洛韻惜更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只因爲緣對她確實沒有惡意,只不過這男人究竟是誰?
想着心中的想法,風塵樺嘴角上揚,嘴角帶着笑意,淡淡道:“喜歡天之淚月光幻影需要理由嗎?看上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想吃一樣東西需要理由嗎?對一個人好需要理由嗎?緣少爺,別拿你複雜的想法強加在任何事上,更別把我想的那麼善良、那麼無能!”
“你……”“哦對了,今日還要多謝緣少爺,雖然緣少爺並未做什麼,不過緣少爺害我多付了八千萬兩銀子,嘖嘖嘖,這個數字,說實在的,我還是蠻心疼的,只希望緣少爺遠離我,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再見,再也不見!”洛韻惜出聲打斷緣的話,帶着笑意說完,只不過這話語怎麼聽着都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