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洛韻惜,她怎麼覺得他男人不但愛吃醋,還愛學肉團了呢。
肉團是狐狸,而狐狸天生就是迷惑人的,都說狐狸精狐狸精的,妖媚的很,而肉團是狐狸,不過不妖媚,但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卻足夠惑人,誰看了都受不了啊。而此刻的雲軒寒,居然學起了肉團的這雙無辜的大眼睛,這是準備迷惑洛韻惜呢。
此刻的洛韻惜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肉團了,然後出口便是:“你何時跟肉團學的,那可是狐狸,莫不是你想當‘狐狸精’?哎呀呀,這可怎麼是好啊,你要是想要當狐狸精了,那我豈不是得當大情聖才行了啊!”
“情你個大頭鬼,你只能成爲我一個人的**,至於別人,你想都別想!”聽到洛韻惜說要成爲大情聖,雲軒寒立馬便反駁了,情聖,情你個大頭鬼啊。
雲軒寒的反應洛韻惜如何不知,正因爲知曉,所以洛韻惜才故意這麼一說,這該死的雲軒寒處處壓她,如今她便要好好壓一壓這該死的雲軒寒纔是。
說做就做,洛韻惜臉上盡是笑意,更是閃爍着大眼睛,無辜道:“你,你說什麼?原來,原來你只希望我做你的**而不是你的媳婦兒,嗚嗚,你,你……”
洛韻惜有些泣不成聲了,那一張委屈的小臉,那指控的話語,頓時讓人疼的心坎裡去了,特別是雲軒寒,而且雲軒寒也發覺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卻沒辦法揭穿,因爲這話確實是他說的,所以沒有揭穿一詞啊,我嘞個去,踩到小狐狸的尾巴了。
“咳咳咳咳……”洛韻惜的話音落下,引來的是雲軒寒一連串的咳嗽聲,差點就把肺咳出來了。
雲軒寒懊惱的瞪着洛韻惜,而洛韻惜則是一臉的笑意,更是一本正經。
雲軒寒停止了咳嗽,也不管洛韻惜願不願意了,總之,俗話說得好,不吃白不吃,到嘴的美味若是就這樣放過,那他便不是雲軒寒了。
只不過洛韻惜早就想好了怎麼對付雲軒寒,開口便道:“寒,我想聽你彈琴、**,好不好?你彈琴、**,我給你伴舞!”
末尾,洛韻惜話鋒一轉,就變成了是雲軒寒想要彈琴、**,而洛韻惜好心的爲雲軒寒伴舞來着呢。
雲軒寒如何不知洛韻惜這小小的把戲,只不過看着自己媳婦兒這一張明媚的笑臉,想着自己讓着媳婦兒是應該的,更何況,**着媳婦兒這纔是男人該做的呢,有媳婦兒纔是最好的。至於親熱親熱,沒關係,只不過是延後一點點而已,無所謂,來日方長,而且等會有的是時間。
這樣想着,雲軒寒在洛韻惜額頭上落下一吻,雙手一拍。
只是一會子的功夫,琴來了、蕭也來了。
雲軒寒坐在琴前,看了眼洛韻惜,意思很明確,那便是讓洛韻惜準備好,他要彈琴了。
見此,洛韻惜什麼也沒說,走到雲軒寒前面兩米處,微微一笑,表示她已經準備好了。
雲軒寒看了眼洛韻惜,這才輕輕撫了一下琴身,纖細的五指飛快的撥弄琴絃,泉水般圓潤的琴音飛瀉而出,琴音婉轉低沉,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似黃鶯低鳴,琴音輕緩柔美,如淙淙流水,流過傾聽者的心田,所到之處,彷佛百花怒放,爭奇鬥豔,素白的手指漸漸轉快,意境升至另一階段,有如白玉落珠盤,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風,鷹穿柳浪,快樂自由的氣息充滿空氣中,柔韌的琴絃在修長的玉指下幻出一陣陣絕妙的音符,心如春風過境華麗而不失清靈,貴氣而不過優雅,琴音如落花般絢麗,久久迴盪,髮絲垂在琴上,幻化做一幅山水圖………
洛韻惜也毫不示弱,在雲軒寒的琴聲響起之時,輕擺長袖,隨着樂聲,翩翩起舞,素肌不污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裡,亭亭翠蓋,盈盈素靨,時妝淨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罷,斷魂流水,甚依然、舊日濃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喚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簾半掩,明璫亂墜,月影悽迷,露華零落,小闌誰倚,共芳盟,猶有雙棲雪鷺,夜寒驚起。
雲軒寒一邊彈琴一邊欣賞着洛韻惜優美的舞蹈。
而洛韻惜,一邊舞蹈,一邊看着雲軒寒,嘴裡細細唱了起來:“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洛韻惜的歌聲很美、很輕靈,像是百靈鳥,像是世上最美妙的山谷之樂,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雲軒寒嘴角輕輕上揚,看着洛韻惜,像是看到了世間所有的一切,只要洛韻惜在,就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有洛韻惜,一切足以。
此刻的洛韻惜還真翩翩起舞,就像是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那靈動,那飄逸,那清雅,那靈動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輕高曼舞,載歌載舞她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舞蹈出詩句裡的離合悲歡。
雲軒寒也還在彈琴,那琴瑟之音,那樣的悠揚清澈,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威風,那樣的輕柔綺麗,如百花叢中翩然的彩蝶;那樣的清寒高貴,如雪舞紛紛中的那一點紅梅……時而琴音高聳如雲瑟音低沉如呢語;時而琴音飄渺如風中絲絮;時而瑟音沉穩如鬆颯崖,時而瑟音激揚,時而琴音空濛……琴與瑟時分時合,合時流暢如江河入大海,分時靈動如淺溪分石。
一琴一舞像是永久的結合在了一起,只有彼此,只能看到彼此,融合在一起,已經密不可分,已經沒有任何事物能分開它們了,就像洛韻惜跟雲軒寒,已經沒有人可以分開她們。
“惜兒,你很美,以後只給我一個人跳舞,好嗎?”雲軒寒看着還在舞動的洛韻惜,非常佔有性的開口,這樣的洛韻惜很美,他不想讓自己的媳婦兒在別人面前起舞,這麼美的人兒只能讓他一個人關起門來慢慢的欣賞。
“你彈琴很好看,我不喜歡你在別人面前彈琴!”雲軒寒會吃醋,洛韻惜自然也是會的,而且洛韻惜是笑着說的,不過意思也很明確了,咱倆扯平。
舞動中的洛韻惜美得驚心動魄,彈琴專注認真的雲軒寒俊美如謫仙,這兩個人,無論是誰,不管是被男人看到了還是女人看到了,定都是想要撲倒這兩人的,仙子、謫仙,望塵莫及。
“我答應你!”雲軒寒的回答很乾脆,手上的動作更是快如潮水,恩愛**。
隨即優美的旋律再次**響起,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隨着音樂舞動曼妙身姿,似是一隻蝴蝶翩翩飛舞,似是一片落葉空中搖曳,似是叢中的一束花,隨着風的節奏扭動腰肢,綻放自己的光彩,甜甜的笑容始終盪漾在小臉上,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風姿萬千,嫵媚動人的旋轉着,連裙襬都盪漾成一朵風中芙蕖,那長長的黑髮在風中凌亂,美得讓人疑是嫦娥仙子,曲末似轉身射燕的動作,最是那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一曲結束,站起身來微喘,用手拂過耳邊的髮絲
輕掠下尾音,雪紗曼起,沿青白色的繡着銀絲邊的裙角向上望去,衣袖隨風飄舞,伴着音韻的流逝而輕輕揚起,再優雅落下,美好的如同幻景。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步伐輕盈,衣衫環佩作響,裡穿一件白色底胸長裙,外罩一件絲織的白色輕紗,腰繫一根白色腰帶,烏黑的秀髮綰着流雲髻,髻間插着幾朵珠花,額前垂着一顆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膚透着緋紅,月眉星眼卻放着冷豔,真可謂是國色天香。
一琴一舞,登峰造極,天下各處僅此一家。
“惜兒,你還沒回答我你呢!”雲軒寒起身來到洛韻惜的身邊,俊美的臉上盡是固執,就要洛韻惜回答他。
洛韻惜眉頭輕輕蹙起,看着雲軒寒這張俊美的臉上盡是固執的樣子,不由好笑出聲,卻也輕輕拉起雲軒寒的手,輕聲道:“我答應你!”
洛韻惜一答應,雲軒寒那眼底的情緒就再也掩飾不住了,那愛意像是要包裹住洛韻惜,像是要讓洛韻惜逃無可逃。
洛韻惜覺得不對勁,這雲軒寒怎麼老是這麼如狼似虎的看着她啊?她臉上有花?這是做什麼?
雲軒寒嘴角染上了邪魅的笑意,魅惑的眼神看着洛韻惜,讓洛韻惜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這一刻,兩個字眼出現在洛韻惜的腦海了,‘快跑’,一想,洛韻惜便要一掌拍開雲軒寒,逃。
不過洛韻惜快,雲軒寒更快,在洛韻惜有要逃走的念頭前雲軒寒已經一把扣住洛韻惜的身子,然後俯身吻向洛韻惜誘人的紅脣。
雲軒寒不停地在洛韻惜的脣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着,時而又伸出舌頭在洛韻惜的脣上添食着,繼而云軒寒竟然輕輕地想要扣開洛韻惜的牙關,只是洛韻惜可以避開,就是不給雲軒寒機會進去。
洛韻惜不給,雲軒寒可不一定進不去,雲軒寒是誰,若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那真的是白活了,更不配稱爲一個男人。
洛韻惜的意思雲軒寒當然是明白的,只是他雲軒寒想要做的誰都阻止不了,他媳婦兒當然也是不能拒絕他的。
雲軒寒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洛韻惜的下巴,輕輕擡起,雲軒寒上身慢慢向洛韻惜那邊傾斜而來。
洛韻惜當然是看到了雲軒寒靠進來的臉,而她也知曉雲軒寒這貨想要做的事,可惜啊,就算知曉也沒有用啊,這如狼似虎的眼神讓洛韻惜怕怕的,想要躲開,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洛韻惜一臉嫌棄的看着雲軒寒,雲軒寒看到了,不過他並不覺得自己要停下,起碼也要先好好嚐嚐裡面的甜美滋味才行啊。
雲軒寒無限溫柔的吻住洛韻惜嬌嫩的雙脣,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脣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
洛韻惜的甜美雲軒寒一直都知道,正因爲知道,正因爲嘗試過了,所以雲軒寒更渴望,更希望能擁有洛韻惜的甜美只屬於他雲軒寒一個人的。
洛韻惜不肯鬆開嘴,雲軒寒當然知道,可他是雲軒寒,他總是有辦法的,就像現在,雲軒寒已經知曉洛韻惜要把持不住了,稍微退開了些。
而洛韻惜還真的有些受不住,嘴脣微微張着,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着嫵媚,無意間的動作卻是那麼的惹人憐愛,讓雲軒寒情難自禁地含住她的脣瓣,繼而溫柔地繞住洛韻惜的舌尖,洛韻惜輕顫着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溼。
洛韻惜跟雲軒寒此刻是相擁相依,兩人已經密不可分,彼此的呼吸都打在對方的臉上。
雲軒寒不停地在洛韻惜的脣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着,時而又伸出舌頭在雲軒寒的脣上添食着。繼而竟然輕輕地扣開雲軒寒的牙關,那舌頭便伸入沐槿妍那溼潤的嘴中慢慢交纏着。
雲軒寒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洛韻惜的下巴,輕輕擡起,上身慢慢向洛韻惜那邊傾斜而來。
“嗷嗚,嗷嗚,嗷嗷嗷嗷……”這時,在兩人準備深入的那一刻,一道憤怒的嘶吼響起了,肉團更是毫不客氣的飛撲到洛韻惜跟雲軒寒的中間。
因爲肉團的怒吼,因爲肉團的突然出現,這讓洛韻惜跟雲軒寒不得不放開,不得不把動情壓抑下去了。
只不過這肉團來的還真不是時候,你說你一隻男色狐狸,打斷一次、兩次、三次就夠了,正所謂事不過三,可你這都不知道是第n次了,咱們的皇上大人若還是忍得住,若還是不開口,那就真的不是雲軒寒、皇上大人了。
此刻洛韻惜臉上因爲雲軒寒的吻而動情的潮紅在慢慢的消退,但云軒寒看到了,看到臉上帶着潮紅,微微動情的洛韻惜是那麼的美。
動情、臉上染上紅潮的洛韻惜就像是盛開的妖冶玫瑰花,美豔、高貴、炫彩奪目,渾身都散發着誘人的氣息,渾身乃至每個細胞、每個毛孔都泛着讓人深深迷戀、眷戀的**。
而不動情、淡然的洛韻惜就像是那天山的雪蓮,清冷、高傲、只可讓人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當然,這就是洛韻惜,當然,這就是雲軒寒愛上的洛韻惜,不離不棄,一輩子只愛洛韻惜一個,一輩子只對洛韻惜好。
洛韻惜看着雲軒寒,感受到雲軒寒的愛意。
不過此刻的雲軒寒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只因爲這該死的肉團每次都來破壞他的好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雲軒寒很生氣,這一點洛韻惜知道,肉團當然也知道,只不過肉團都已經來了,都已經打斷了,如今想要挽回也來不及了。
洛韻惜剛想爲肉團說點好說,剛想回點什麼,只是肉團不服氣的又嗷嗚嗷嗚的亂叫了。
肉團不怕死,絕對是不怕死,這個時候還敢開口,雲軒寒不宰了它還真的是奇怪了。
洛韻惜在心中默默爲肉團默哀,不過肉團是她的好夥伴,救一救總是要的,畢竟也是跟着自己那麼長的時間,有感情了啊。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好好睡覺的,回去的時候我會帶上你的,所以現在你就乖乖的多好啊,對吧!”洛韻惜故意忽視雲軒寒那滔天的怒,像是聽見**又在叫,自然是低頭看向肉團,輕聲道。
洛韻惜這樣的動作很正常,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就像是沒有被肉團打斷什麼。
而云軒寒,見該死的肉團打岔,現在又趴在洛韻惜懷裡,惱怒的狠狠瞪了眼肉團。心中更是知曉他的媳婦兒在護着肉團呢,該死的,他真的很想要宰了這該死的肉團。
而肉團則是得意的看着雲軒寒,眼底盡是得意,而且還鄙視的看向雲軒寒,一日之前,它總是高傲的,因爲洛韻惜是它主子,主人的懷抱一直都有它的位置。
對於肉團的挑釁,雲軒寒眯着眼,眼底盡是危險之色,大有當場宰殺了肉團。
而洛韻惜也察覺出了雲軒寒跟肉團之間微妙的關係,想着肉團還真不怕死,還敢挑釁雲軒寒,真該死,她不管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