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察覺到了雲軒寒的害怕,伸手也緊緊摟住了雲軒寒的腰肢,把頭埋進雲軒寒的懷裡,帶着小小委屈的聲音便響起了:“寒,你看,那些個該死的傢伙把我們害成這樣,我們要是不出口惡氣如何能善罷甘休啊,而且你跟我都是一樣的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咱們倆的事咱們倆也要一起解決!”
“惜兒!”雲軒寒不知道說什麼了,但云軒寒知道,他的這個媳婦兒說到做到呢,想着他媳婦兒跟他是差不多性子的,雲軒寒臉上盡是暖色,媚眼裡也盡是笑意了,只因爲他跟她媳婦兒很相似。
“寒!”洛韻惜原本就受着傷,又是剛醒來,這聲音原本就柔柔軟軟的,如今加上受傷、剛醒,帶着朦朧、帶着委屈,嘖嘖嘖,這讓男人如何受得住啊。
“好,好,好,都依你!”這不,你看雲軒寒,此刻怕是洛韻惜要他的命他都立馬二話不說就奉上了呢。
“真的!”洛韻惜激動的就要擡起頭,扭動身子,只是身子剛扭動,洛韻惜就疼的大叫了:“啊……”
同一時間,雲軒寒立馬出手緊緊的抱住了洛韻惜,卻不讓洛韻惜受到任何的傷害,不碰到洛韻惜身上的傷口,也不讓洛韻惜她自個動到。
“別動!”洛韻惜一聲呼疼,雲軒寒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眼底也盡是自責、心疼了。
心疼、自責的氣息瀰漫了雲軒寒也瀰漫了洛韻惜,洛韻惜緊緊的抱着雲軒寒的腰,想要擡頭看雲軒寒,卻被雲軒寒緊緊的摁着,又是兩個字:“別動!”
見此,洛韻惜沒再動,悶悶的聲音從雲軒寒的胸膛裡傳出來:“寒,這件事你不準自責,不關你的事,你要是敢自責,我就生氣,聽到沒有!”
四目相接,兩人的彼此中只有自己,只有對方。
雲軒寒,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純白色的上好絲綢,繡着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擡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着白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
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那張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他的身邊圍繞着一股冰涼的氣息。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威震天下的冰冷、霸氣。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天生王者。
這是一個混合體,卻又是出奇的般配,只因爲這樣的改變是因爲洛韻惜。
在彼此的世界裡,只有愛沒有複雜,只有情沒有虛僞,只有真沒有假,他們不需要欺瞞對方,因爲對方早已知曉你要做什麼,因爲對方會是你最真實的一面。
良久,雲軒寒答應了,因爲是洛韻惜,而且他早就把敵人留下,爲的就是讓洛韻惜親自處理,他的媳婦兒自然是他自個兒瞭解。
總之最後,雲軒寒還是帶洛韻惜前去了,只因爲雲軒寒早就了得結果會是這樣,畢竟他的媳婦兒他不知道那他就枉爲人夫了,更何況他的媳婦兒他不好好護着護着誰啊。
這不,奈何不了洛韻惜要立馬處理,雲軒寒只能伺候他的媳婦兒穿衣,然後打橫抱着洛韻惜去了關押那些人的地方。
一路上,雲軒寒大致跟洛韻惜說了下,而洛韻惜卻並不意外,畢竟那些人恨她她知道,想害她,好啊,那麼就血債血償吧,這些人在當年也有份殘害許君如,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了吧。
雲軒寒帶着洛韻惜過去了,侍香等人自然是接到消息,都趕過去了,而云軒寒已經帶着洛韻惜到了關押林威一家人的地方。
是,這次的事情就是林威等人不甘心才下的手,因爲他們知曉得罪了洛韻惜日後是沒好日子過了,因此先下手爲強,卻不想被人識破、被人抓,如今魚死網破,他們都豁出去了。
“寒,我要親手手刃仇人!”洛韻惜的聲音不響卻也不輕,衆人都聽到清清楚楚。
“好,我們一起!”雲軒寒溫柔、疼惜的聲音響起,眼底盡是傷痛,看向林威一家人的時候,眼底盡是熊熊烈火。
侍香、陌遷、閔蟬、元卿、袁恆、緣兒、魂一等人都趕來了,都看到了這裡面的狀況卻無人開口。
林威、林長德、林婉倩都站在了洛韻惜跟雲軒寒的面前,他們想逃,只是腳上已經動彈不得,只能看着洛韻惜跟雲軒寒。
被抓來後,這三人並沒有受什麼磨難,只因爲雲軒寒要把這幾人留給洛韻惜自個處置。
“林威,記得我說過的話吧,我會親手手刃仇人,給你們活路你們不要,那麼我何必再對你們下手留情,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頭!”雲軒寒懷抱着洛韻惜的腰,洛韻惜很好的站着,看向林威一家人,眼底沒有得意,有的只是不屑的殺意:“林威、林長德、林婉倩,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你,你不可以殺我,不可以殺我們,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不能無緣無故殺我們,你不能無法無天,就算你是皇后娘娘也不可以!”林威想着這次洛韻惜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了,可他還不想死,但是眼下,除了讓洛韻惜不殺他,他已經別無選擇了,他不想死,他不要死。
林威是害怕的,林長德跟林婉倩何嘗不怕,可是怕是沒有用的。
“我殺了你,誰又知道!”哪知,洛韻惜幽幽的來了那麼一句,再接着是洛韻惜更加狂妄的聲音:“我男人是皇上,我是皇后,這凌雲國都是我們夫妻二人的,殺了你們,就等於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們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洛韻惜的一句話等於給這些人死路,更何況洛韻惜說的也是實話,大大的實話,雲軒寒是凌雲國的皇上,洛韻惜是凌雲國的皇后,最高權力的兩人想要殺人自然是容易的很,誰敢說什麼,更何況這些人本身就有罪。
林婉倩等人都說不出話來了,而林威看到地上有一把長劍,二話不說就從地上撿起了長劍對準洛韻惜。
見此,雲軒寒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洛韻惜面前,一隻手塞給了洛韻惜什麼,洛韻惜什麼都沒說就接過了。
門口站着的那些人都看着洛韻惜這邊,見林威拿到了長劍,都開始在爲雲軒寒跟洛韻惜擔憂了,但想起洛韻惜跟雲軒寒是什麼人,既然讓林威撿起來長劍,那一定是做好了準備,因此這些人不動了,就準備看戲。
而林威,見雲軒寒擋在了洛韻惜的面前,看着自己手中的長劍,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就用長劍殺死你們,我不想殺了你們,我只要拿着銀子還有命離開,你們要是不讓我拿着銀子離開,我一定殺了你們跟你們同歸於盡!”
林威惡狠狠的開口,只是洛韻惜跟雲軒寒臉上盡是不屑,洛韻惜更是厭惡道:“林威,我這人比較善良,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就當是你死後的葬禮!”
“混帳,你……”“你以爲你府上的那個小兒子是你的兒子嗎?呵呵,哈哈哈,你做夢,那是人家的兒子,你在替別人養兒子呢!”洛韻惜不輕不重的說了這麼一句,只是這麼一句就讓林威瞪大了眼,其餘的林長德跟林婉倩也瞪大了眼。
不過這些人當然也不會相信的,可惜是,洛韻惜跟雲軒寒都很謹慎,既然敢說,自然是有證據的。
這件事是雲軒寒查出來的,正因爲查出來了,所以雲軒寒告訴了洛韻惜,讓洛韻惜做決定。
林家其餘的人都被雲軒寒的人控制起來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如今,就要這些人生不如死。
雲軒寒從袖口裡拿出什麼,然後讓人去把外面的人帶進來,一個女人就被魂衛中的人帶出來了,而林威,瞪大了眼。
可那個女子卻一點都不害怕林威,一字一句高傲、不屑道:“我跟林威確實是見不得人的**關係,但是我的兒子是我以前的男人生的,並不是林威的兒子,你們看,這是我兒子跟我男人的畫像,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嘖嘖嘖,你們看看有多像,哪是你林威這摸樣,我兒子跟我男人像,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們可是滴血驗親了!”
那個女人拿出了證據,那個女人堅定的開口,林威看到了,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眼底盡是憤怒的神情,已經要暴怒了。
這一刻,在雲軒寒的心裡,誰是她的敵人,誰就是他的敵人,她恨誰,他就恨誰。更何況林威算計的是他也是她,夫妻同心,這些個害他們的人,他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這個賤人,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你下黃泉!”林威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雙手舉長劍對準洛韻惜,就要撲上前去。
“對,你是賤人,想死我送你!”洛韻惜冷笑,伸手撩發間,飛刀已出。
這飛刀是剛剛雲軒寒遞給洛韻惜的,而洛韻惜此刻正好用上,雖然洛韻惜此刻身上是一身的傷還沒好,但也不影響洛韻惜的發揮,不影響洛韻惜的高貴。
“不知死活,我媳婦是你能說的!”雲軒寒眼眸寒光一列,林威的舌頭已被割下。
“他瞪我!”洛韻惜溫柔的開口,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媳婦兒不怕,我把它去了便是!”雲軒寒眼底盡是無限溫柔、**溺,擡手間,林威的兩顆眼珠掉落地上。
“我好怕怕,我不殺人!”洛韻惜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一把飛刀過去,林威雙手手筋皆斷。
“媳婦兒說的是,不殺人!”雲軒寒眼光溫柔備至,手起刀落,林威雙腳腳筋皆斷。
是,她們是不殺人,不過卻讓人生不如死。
看戲的人,皆後背發涼,謹記,惹不得。
“啊……”林威疼的已經在地上打滾、渾身抽搐,都已經沒辦法再動彈了。
洛韻惜跟雲軒寒就在這樣的談笑風生、玩笑之間惡狠狠的懲治了林威,讓林威生不如死,舌頭被割、眼珠被挖、腳筋手筋挑斷,此刻的林威已經是個廢人了。
林長德、林婉倩在看到林威如今的慘重,都瞪大了眼,都不敢說什麼,一屁股跌坐在地。
只是寒光再次一閃,林威**着上身,下身早被他自己解開,如今被雲軒寒命中命根子,斷了。
“啊……”林威疼的在地上打滾,雙手捂住斷了的命根子。
“不要,啊,不要殺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要了,我不要死,別傷害啊,別傷害啊……”林婉倩已經語無倫次了,她看到了這麼血腥的場面,她真的害怕了,她還年輕,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啊啊……
“皇上、皇后娘娘,微臣錯了,微臣真的錯了,微臣不該聽信這逆子的話,微臣錯了,微臣再也不敢了,求皇上、皇后娘娘再給微臣一個機會,微臣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皇上,皇后娘娘……”林長德已經在地上砰砰砰的給洛韻惜跟雲軒寒磕頭賠罪了,那痛苦的聲音,那悲痛的聲音,足夠表示他的反思,只可惜,這樣的人永遠不配得到原諒。
“交給你們吧!”洛韻惜可沒興趣繼續下去了,反正雲軒寒等人早就有注意了,她只要出口氣就好。
雲軒寒更是二話不說,打橫抱起洛韻惜就走,丟下侍香、陌遷等人處理。
遠遠的,洛韻惜跟雲軒寒只聽到身後傳來的求饒聲。
“不要,啊,不要殺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要了,我不要死,別傷害啊,別傷害啊……”
“皇上、皇后娘娘,微臣錯了,微臣真的錯了,微臣不該聽信這逆子的話,微臣錯了,微臣再也不敢了,求皇上、皇后娘娘再給微臣一個機會,微臣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皇上,皇后娘娘……”
洛韻惜跟雲軒寒已經走遠了,洛韻惜安安靜靜的在雲軒寒的懷裡待着,而云軒寒則是緊緊的抱着洛韻惜,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的,卻很和諧,更是美好的很呢。
“寒,我們能一輩子都這樣走下去嗎?”洛韻惜伸手緊緊的摟着雲軒寒的脖子,臉上盡是甜甜的笑意,這樣的笑意足夠魅惑衆生。
黑色的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卻透着神秘,另人無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水靈得能捏出水來,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盪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的笑顏,嫵媚動人,集萬千風情與一身,**着人心,白皙的皮膚有兩團淡淡的紅暈,嬰兒般的皮膚吹彈及破,剎是可愛,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盤成髮髻,其餘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勃子。張的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豔冠羣妍。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粉色繁花宮裝,外面披着一層粉紗,寬大的衣襬上鏽着金絲,額前有着一快月形的、雕刻着細細的神秘且古老的花紋的暗紅色水晶,頭上插着紅玉珊瑚簪,蓮步搖微微顫動,襯得別有一番風情美麗可人姿。
這樣的女子如何讓人不愛,這樣的女子只有讓人不捨還有深深的眷戀。
“傻瓜,我們可以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會抱着你生生世世走下去!”雲軒寒輕輕的在洛韻惜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深情道。
洛韻惜吻上了雲軒寒的下巴,只說了一句:“我要你生生世世都這樣抱着我一直走下去!”
“好!”一個字就足以表達雲軒寒對洛韻惜的心了,一個好,就是一個心。
兩人就這麼恩恩愛愛的消失在月色裡了,溫情、深情、美。
而此刻的成王府卻熱鬧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一個小姐,一個郡主就這麼打起來了,而且罵的很難看,潑婦罵街一點也不爲過,倒是那些說出來的話跟**你女子說的也一點都不爲過,更是不像是這兩人會說出口的話,但現在、如今,卻真真實實的說出來了,還有一大幫下人在看着呢。